“您说的她未共享科技违反了规定,可是并没有触犯法律。就算严重点说她们触犯了法律,以她们在企业领域的资历和权势可以抹掉这件事的痕迹。”
锦申听着听着,后槽牙咬紧,腮部肌肉紧绷,显得极其不自然。
过了半晌,他终于憋出一句:“我知道当年的真相。”
温冗低眉看着他,微微一怔:“什么?”
“当年罗董突然暴毙之事,是人为的。”
温冗的脸上这才有了一点表情。
“连自己的养父都杀,”锦申的嘴角牵动出鄙夷的嘲讽,“那可是培养了她的商业能力,照顾她生活的养父。”
“你说,这种人,配……”
“闭嘴!”
一声暴喝生生止住了锦申的言语。
锦申十分无措地看向温冗,眼神茫然。
“你还有资格说别人?”温冗气得全身都在发抖,攥紧的拳头彰显他此刻的压制,“你呢?锦申,弑父吗?”
“那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听罢锦申猛地站起身,目光由方才的弱势转变为阴冷。
“他?他配当人吗?”
锦申的语气非常平静,像是在暴风雨前的平静:“我母亲怎么死的我记得一清二楚,他就是个人渣,不配活着!”
“哈哈。”
温冗突然干笑两声,愤怒的情绪已然抵达顶峰:“他不配活着。是啊,锦申,虽然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但是他会尽心尽力教你商业知识,让你一步步掌握管理企业的技能。在你需要他的时候准时出现,宽容你。甚至在知道你刻意给他下慢性毒药的时候佯装不知,任你行动……”
“你……你说什么?”
听到这里,锦申的火气仿佛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愣住。
“还有,锦总,你只知道罗言详收了她为养女,报道里说他对她无微不至,可事实是这样吗?你明知道罗言详的人品,却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去批判她。您想想,您是不是双标?”
锦申彻底沉默,不再言语。只是猩红的双眼仍在无言传达他的愤怒。
恼羞成怒。
温冗知道自己可能太激动了,但是这也是积怨已久的必然结果。末了,他轻叹一声:“锦申,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你被怨恨蒙蔽了双眼,很多事情都不去查清导致不分敌我。”
他不愿再多说,微微躬身行个礼离开了。
锦申在桌前站了几秒,回到座位上继续修改文件。
……
“罗董,s级实验体的各项指标均未有变化。”
一个青年研究员俯身汇报道,表情战战兢兢。“特殊检测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