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儿，你别焦急，我已经给你五皇兄送去了信函，告诉他我会从西北方攻进去。”
“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一定可以从令王爷的手里，将这个江山抢回来。”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云若初一直没说话，安静看着他。
聂非凡怕她不相信自己，举着手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一直在安排，我发誓，若我……”
“算了！”云若初淡淡打断。
聂非凡急了：“你还是不信我。”
“我是说，给你下毒的事，的确是我不对。”
云若初吐了一口气，无奈道：“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吗？我只是求胜心切，太想出一口恶气。”
聂非凡愣住了，愣了很久。
很久都无法回神。
最后，还是云若初瞪着他，抱怨了起来：“你不是说过，只要没弄死你就可以吗？你说你什么事都可以原谅我，都是假的？”
“不是……”他只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他以为……
“那你现在是什么表情？你能给我笑一个嘛？”
聂非凡机械式地，咧了咧嘴。
“笑得比哭还难看！”云若初一点都不满意。
聂非凡深吸一口气，终于终于，愿意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只是，心脏还是绷得很紧。
很紧张，也不安。
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要哄我，我会当真！初儿，你真的……不生气了吗？真的不是为了逃跑，而……故意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