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忽然间红了红。
云若初别过脸，吐了一口气到：“没什么，有重要的事情，你若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所以，没必要问。
“走吧，我要去见见五皇兄，你帮我，我怕我自己进不去。”
她继续朝树林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些地方，她从小玩到大，比任何人都熟悉。
聂无情走在她的身后：“你五皇兄的皇子府，你也进不去？”
“不是他们的人不让我进去，我是怕云明珠的人在外头布了防，等着我自投罗网。”
她虽然自觉轻功不差，但面对那么多的高手，出入五皇子府，也难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聂无情不一样。
他的轻功，真的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真可以做到不让任何人看到。
当然，多了自己这个累赘，是有那么一点困难。
“初儿。”他忽然又唤了声。
云若初第二次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无情，你这两日到底怎么了？”
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聂无情却只是看着她，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云若初决定不再追问，等他自己考虑清楚的时候，聂无情忽然问道：“眼前这种生活，你过得开心吗？”
云若初愣了下。
开心不开心，从未没有人如此问过。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
开不开心的，如何定义？
这问题，云若初一时间，愣是回答不上来。
最后，她淡淡道：“不管是不是开心，该走的路，也得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