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束好止血带,用药水冲掉血水,医生接过药棉,小心地帮甘瑗将伤口清洁干净。
目光落在她翻开的皮肉,皇甫玦的蓝眸里怒色越浓。
手掌安慰地抚着她的背,他重新将她的脸按回胸口,不让她去看伤口。
药水刺激伤口,沙沙的刺痛,她只是平静地一声未吭。
看着医生拿过缝合线,男人再次下令。
“不许让她留下疤痕!”
医生一脸苦色,“先生,我会尽力缝合,但是不留下疤痕,这个几乎是不可能的。”
伤口虽然并不深,可是长度也有数厘米,这样的伤口绝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废物!”
他不客气地骂。
保镖和助理站在一旁,没有人一个人敢出声劝慰,最后还是甘缓发声。
“医生,不用理他,您随便缝。”她用力从皇甫玦里转过脸,“他脑子有包,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几个保镖和助理都是唇角抽搐,紧张地缩起身子。
这位是什么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骂他,甘瑗疯了?!
推测着自家这位公爵大人马上就要发作,几个人都是谨慎地屏住呼吸。
男人气得胸口起伏,目光落在她的伤口,到底还是将怒意压下来,将她重新抱紧。
要不是看她腿上有伤,他非好好修理她一通不可。
“没关系,家属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我们会尽力。”
医生回甘瑗一笑,摇摇头,垂下脸去认真缝合。
缝合针一次次地穿过她的肌肤,因为有麻药的作用,甘瑗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反倒是皇甫玦,看着医生的动作,眉就一点点地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