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新春佳节时。
市里面禁燃烟火,少了些年味儿,可还是有很多不怕罚款的,大早上的就开始放炮庆祝。
春节将至的前一段时间是人流量最多的时候,这个节骨眼上,两人都有不少的事情要忙,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周没有好好待在一起过了。每次不是江晚时有事忙到大半夜,就是程疏忙得不可开交。两人最多就亲亲抱抱,然后……
然后就没有下一步了。
没办法,而且第二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比起程疏,江晚时相对来说轻松一点,总算是赶在春节前两天做完了工作,看着爱人忙得都没时间休息,也没时间陪自己,酸水膨胀的都快溢出心脏……但更多的是掺杂着心疼的情感。
这天早上,江晚时在炮竹声中醒来,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自己还是被程疏抱在怀里睡着的。他连忙起身,担心压久了血液循环不通畅会让程疏不舒服。
转头看向程疏,阳光被窗帘挡在外面,想来应该是程疏回来的时候拉上的。
江晚时趁着这个时候仔细地打量着程疏,那张俊美的脸仍然是无懈可击的,平日里藏着温柔和锐利的眼睛紧闭,唇角微抿长长的睫毛翘起,几缕发丝散落在额前。
只是连日的熬夜让他看上去略显疲惫。
此时程疏安静地躺着,江晚时忍不住凑近,轻轻亲吻了一下程疏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扫过发丝。
程疏好像察觉了什么,眉毛微皱,江晚时见状赶紧起身假装无事发生,好在程疏很快就松开了眉毛,继续睡着。
看着程疏熟睡的面容,江晚时心思一动,他忽然想做点坏事。
虽然程疏不让他早上做“叫醒服务”,想让他多睡一会。但是江晚时是什么人,况且都将近一个月没有亲密过了,程疏不急江晚时都憋得难受了。
特别是没有程疏的允许,他又不能自己解决,这么一想,更难受了。
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江晚时心中憋着一股劲,然后就跟个仓鼠一样钻到被窝里边去。
他用牙齿叼住衣物轻轻拉下来,然后嘴和手并用。鼻间是淡淡的腥膻味,不是很浓重,就是浓密的毛发有点扎脸。
江晚时伸出舌头在顶端的小洞上坏心思地舔了舔,果不其然那根东西很快就精神起来,然后江晚时就跟尝到了甜头一样,用自己技巧讨好着程疏。
于是程疏就这么身体比大脑先一步醒来了,他没睁开眼,快感就从底下传来,手往下一揪,就碰到了江晚时柔软蓬松的头发。
他心中好笑,不得已睁开眼睛,低头看到了鼓起来一团的被子,手上松了力气。就当江晚时以为程疏不为所动,正准备加大力度的时候,那双按在他头上的手忽然使劲,整根没入口中,他只觉得喉咙里面干涩得很,脸贴在毛发上,扎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被子里闷闷的,热得他脸都红了起来,江晚时感到有点呼吸困难,喉咙不住得缩紧,但顶在他喉咙里的巨物显然不满足,头上那双手揪着他的头发上下动作。
紧闭的眼睛忍不住泛出了点泪花,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然后又抓住了程疏的大腿无力地收紧。
好累……快要呼吸不了了。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在江晚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
江晚时听到从顶上传来舒服的喟叹,然后被子被猛地掀开,好在程疏也并没有太过为难他的意思。
他被揪着离开了程疏腿间,粘稠的白色液体落在了他的衣服上,肩上,胸前,那双泛着潮红的脸上也溅了一点。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程疏盯着江晚时看,江晚时却好像敢做不敢当,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跟程疏对视。
大概是觉得太心虚了,江晚时咳了两声,然后开口,“额,那个……”
“早上好?”
讪讪地笑了两下,见程疏不为所动,只是挑着眉看着他,索性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抬起腿跨到了程疏身上,贴近对方,用着微微沙哑的声音说道:“主人,叫醒服务还满意吗”
然后得寸进尺道:“我能不能……”
江晚时那一副傲娇小孔雀的样子逗乐了程疏,他先是抬手抹掉溅到江晚时脸上的精液,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又擦到那双红润的嘴唇上。
“技术太烂了”
然后又回答他的下一个问题:“想得美”
程疏瞥一眼江晚时的脸色,他听了这话不服气地沉了脸色,哼了一声正要起身,然后就被程疏一把拉了回去。
程疏:“多练几次就会了”
江晚时撇撇嘴,这种事情还多练几次?他是嫌自己太闲了还是怎么的。但是又不敢当面反驳程疏,只是转移话题,说:“今天大年初一…”
“有什么安排”江晚时家里就他一个,亲戚也不多,而且他们也不怎么熟悉,所以对于江晚时来说,新年只是个时间长点的假期而已,只是有了程疏,这份无聊的假期显然有了更多的用处。
程疏家里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打算今天回去吃个饭,跟父母聊聊天。
江晚时听了点点头,有点犹豫地看向程疏:“那我……”
其实他心里还是想跟着程疏的,虽然嘴上的理由是无聊,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也是自己一个人过的,这个理由有点站不住脚。
程疏一眼就看出来江晚时在想些什么,他捏了捏江晚时的手,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跟我回去”
江晚时默默看着程疏,程疏问他:“你还有什么安排吗,我们晚上再回去,早上的时间看你”
江晚时摇摇头,然后忽然想到什么,问:“那,游乐园今天开门吗”
程疏似乎没预料到这个问题,想了想说:“今天可能没开,过几天可以去”
说完凑近了江晚时,对方的脸微红,程疏调侃他说:“原来江教授这么有童心啊”
江晚时哼了一声推开程疏,起身,下床洗漱去,边走边反驳:“才没有”
这话听起来似乎挺有道理,如果不是那么小声且忽略掉已经红透的耳垂的话。
程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过约会的话,看电影不错”,程疏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江晚时的背影,“去不去呢?”
江晚时:……
他脚步一顿,然后略显慌忙地走进洗手间里,外面毫不意外地传来程疏的笑声。
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青年因为刚起床以及一系列“服务”,头发显得有点乱,头顶的一小缕头发甚至翘了起来,脸颊微红,程疏刚好走进来,江晚时看不下去,捧起凉水拍了拍脸,总算是消退了点。
洗漱完后,江晚时从镜子里看向高了他半个头的男人,一不小心和程疏对上了视线,江晚时眨眨眼,笑了出来,看起来程疏的头发也有点不大听话。
趁着程疏还没反应过来,江晚时赶紧走了出去。
在衣柜里挑挑捡捡半天,选好了衣服,穿上衬衫,江晚时整理好衬衫夹,拿起裤子正要穿上。
然后程疏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江晚时正背对着他的方向,微微弯腰,衬衫下摆由于衬衫夹的缘故紧贴着瘦劲的腰肢,黑色的环扣在江晚时白嫩的大腿上,那双修长的腿直立,正要抬起,浑圆的屁股随着主人的动作挺起来。
大早上的,这么一副诱惑的场景呈现在眼前。程疏忍不住走上前,边走边想着,今天怕是看不了电影了……
时间过的很快,两人维持着稳定的见面频率,每个周至少相处一天左右的时间,除非偶尔江晚时或者程疏工作上的意外。
不过在之后的几次调教中,程疏好像也没提出更多的要求,仅仅就他的姿势,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抠,过程又枯燥又无聊。
不过也是很有成效的,至少到现在江晚时的姿势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了,是能到达让程疏满意的程度。
这个周五晚上,江晚时收到了程疏的信息。
“今晚有空吗,一起去吃饭?”
江晚时看了看时间,然后回了个“好”
“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要不你来定吧,我到时候直接去就好了”
“行”,随后程疏发来地址:“明珠路128号海钰阁”
然后对方停顿了好几秒,又发来消息:“这家店主打海鲜,你有没有不能吃的”
江晚时其实有点挑食,海鲜他还能接受,但是部分食物,比如萝卜类的,香菜,香菇,还有凉拌黄瓜,沙拉,生菜……
好吧这不是“有点”挑食了……江晚时不得不承认。
他回道:“海鲜我都可以接受的!”
然后看了一会,把这句话撤回,重新编辑-删掉感叹号-发送。
却不料对方看着手机屏幕,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那边的程疏看着一条明显的“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的提示,莞尔一笑。随后又跟江晚时约定了时间。
两人吃完饭后自然是到程疏家里边去,至于要做什么,两人心里都清楚的很。
只是今天江晚时刚进门,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他好奇地探头一看,就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布偶猫趴在沙发上,仿佛感受到来人的视线般抬眼看过去。江晚时就这么站着,和沙发上的猫对视着,一大一小眼睛互相瞪着对方。。
程疏从后边随手拍了下江晚时的屁股,如愿以偿得到对方的沉默以及直勾勾的眼神,然后解释道:“有个朋友去旅游,没空照顾小白,托我帮他养一阵子。”
原来这只猫叫小白。江晚时心痒痒地问道:“那我可以摸它吗?”
程疏那一刻的表情有点微妙,江晚时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神态,只能说是复杂,他说:“你可以试试”,如果它不会给你一巴掌然后跑开的话。
他养了这只猫几天,这只猫就跟它的品种一样,高贵优雅,每次程疏想靠近摸摸他的时候就马上跑开。
然后程疏看着江晚时靠近捉住嗷嗷叫的猫使劲抱着摸它的毛,猫咪一开始想挣扎着跑出去,毫不留情张开爪子想给江晚时几下,结果被抱得太死动都动不了,抗议一般叫了好几遍,也许是发现逃不出江晚时的魔爪后然后就乖乖地给江晚时摸来摸去了。
程疏:
感情这猫不是高傲,是傲娇。
他也没纠结太久到底为什么小白就乖乖屈服在江晚时手里,让一人一猫玩了一会就催江晚时去洗澡,等到江晚时进了洗手间后伸出手掌把小白抓住丢到房间里。
小白不高兴地在门内抓着门板,程疏挑眉,不知道是对着猫还是跟自己说:“不跟我亲?无所谓,有小猫跟我亲,不缺你一个。”
留下小白在门内不满地叫,自己走到沙发坐下,拿出手机刷着最近的新闻等江晚时出来。
江晚时出来时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走到程疏面前,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就自己脱了浴袍叠好放到一旁,然后就这么跪在对方旁边。
程疏看着平板,不时透过间隙看江晚时一眼,暖色的光打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垂着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带着一丝水汽。程疏又把视线投到平板上,前段时间某个罪犯在潜逃过程中抢了一辆车,可能是因为开太急了,结果撞上了个小轿车
程疏不太关心与他无关的事情,比起这个,旁边跪着的人好像更有趣一点。
江晚时等得都有点困了,倒不是他没休息好,只是在灯光的效果下,眼前的沙发,毛茸茸的地毯,还有穿着休闲服装的程疏否仿佛泛着柔和的光,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小腿,他只要再往前稍微靠一点,就能靠到上面舒服地睡一觉。
江晚时差点闭上眼睛,他在心里说着不行不行,然后微微抬起头,结果一眼就和程疏对上了视线。对方的表情仍然是平静无波的,好像并没有发现江晚时快要睡着的事实,然而江晚时咽了下口水,刚刚的困意全无。
终于,对方有了动作。程疏离开了江晚时的视线,不一会,他就感觉到一块布蒙在了眼睛上,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江晚时有点紧张地收紧了放在腿上的手。似乎是安慰他一般,带有温度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一下一下的,像抚摸宠物一般擦过他的脸。
明明手掌只贴在一边脸上,可他却觉得另一边也热得发烫。
程疏出声了,他让江晚时做出爬行的姿势,然后颇为怜爱一般地,手指从他的肩膀往后滑去,勾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江晚时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剧烈,明明对方也没做什么事情。
只是被手指擦过的地方都仿佛要烧起来,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通过对方的动作发出的摩擦声来判断对方在做什么。忽然江晚时打了一个激灵,腿差点控制不住地往回收,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然后试探一般往里面顶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就这么贴着他。
察觉到江晚时有点逃避的心思,程疏的手掌放到了他的腰部,也许是安抚,也许是警告,总之江晚时不敢再动了。程疏仔细看着那个粉嫩的小口,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得,控制不住一般地开合。可能是被蒙住眼睛的缘故,让对方很是紧张,程疏手上加了力度,慢慢地把那个始作俑者往江晚时体内塞。
其实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程疏选的还是最普通的一款肛塞,也是顾及江晚时第一次塞这种东西。要知道大的会动的长的会电的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如果第一次就给江晚时放上那些那他大概率会跳起来跑掉,不会给程疏机会吧。
后面的小穴把肛塞整个吃进去,江晚时一声不吭,他只觉得后面的仿佛被大力撑开了,肛塞染上他身体里的温度,比起这个,那种饱胀的感觉才让他感到难以忍受。
程疏的手掌一直贴在他的背上,这时候又在他身上到处乱动,一会碰碰他的乳头,一会又从他的背部,沿着腰线滑下,一会又到后面,故意作恶一般地触碰肛塞周围的软肉。本来后面就被撑地难受,再被这么一碰,他几乎是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
好在那只手并没在那个地方停留太久,程疏手掌堪堪圈在他的脖子上,指腹轻轻搭在他的喉结上,江晚时控制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着,感受着停在上面的手指。
黑色的领带蒙住了江晚时的双眼,与他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程疏一直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
直到江晚时快要忍不住问出声,程疏忽然拔出了塞在他后穴里面的东西,江晚时本来张开口要说话,被这么一下惹得叫一声,然后就马上闭上嘴巴。嘴唇微微抿起,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撑开后面的东西忽然撤去,那个粉嫩的小口一下子收不回来,在空气中颤抖着一开一合,看得程疏眼睛微微一眯,然后他拿起几个不大不小的连在一起的小球,不紧不慢地往里面塞。
江晚时没轻松多久,后面就又被撑开,他抓着地毯,等到身边的人停下动作,结果程疏忽然问了他一句:“塞了多少个?”
江晚时懵了一瞬,下意识地就回了个:“啊?”
然后程疏又不说话了。江晚时心里琢磨着对方是什么个意思,忽然被一阵快感突袭,一下子受不住手软了下来——后面的小球连在一块,程疏抓着最外面的绳子,直接一次性把小球拽了出来。
江晚时脑袋里快要被炸开的快感侵占,一个一个小球快速地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留下深受其害的江晚时一个人趴在地板上,颤抖着闭着眼感受过剩的感受。
程疏还是不说话,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留给他,又开始往他的小穴塞入刚刚的小球。
江晚时终于知道程疏问的“有多少个”是什么意思了,他长了个心眼,认真地感受着小球的个数,果不其然,在程疏停下动作后,他再次问道:“多少个?”
江晚时犹豫了一下。
“五个”
然后程疏很轻得笑了一声,但是被江晚时听到了。
这是猜对了的意思吗?他已经捉摸不透程疏的想法了。程疏有时候真的很奇怪,高兴的时候是笑着的,平时大部分时候也是笑着的,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真的很难让人猜出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程疏在江晚时胡思乱想的时候靠近了他的耳朵,江晚时听见他说了一句
“真笨”
还没来得及思考,后面的小球就又被一下抽出去,他死死要住牙关,可还是泄露出了些许喘息声。
他额头已经冒了汗,温度不高,江晚时却觉得自己身体莫名地燥热。他好不容易缓过快感,大口喘着气。
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
几个小球又被程疏毫不留情的塞入体内,也许是熟悉了这种感觉,江晚时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再多来几次这种玩法他一样受不住,江晚时呼吸声都轻了起来,仔细地感受着小球的数量。
一,二,三,四程疏说不是五个。
那会是四个吗?不,确实有第五个,那会是六个?
第五个进去以后江晚时更加仔细地感受着后穴传来的饱胀感,程疏甚至能看他主动收缩着的小口,就像饿极了一样往里面吞着小球。
程疏定了定心神,他想:还不到时机。
江晚时几乎已经确定了小球的数量,倒也不能怪他,如果不是收紧了后面他还真的难以判断出来,最后那颗小球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故意设计成那样的,比前一个要小的多。
这次程疏问他有多少个,江晚时不加犹豫地就脱口而出:“六个”。
江晚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可以确定是六个,可是程疏却仍然没有说话。
“啊——”身后的小球又被一下子抽出去。江晚时已经克制不住地叫出声音来,不可抑制地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就在他以为自己又猜错的时候,程疏忽然一把将他捞起来,把蒙着他眼睛的布带扯掉。
他瞪着红了一圈眼睛和程疏接吻,双手无处安放。程疏夸他说:“猜对了,给你个奖励”
江晚时默默在心里吐槽着:既然猜对了就不要一下子抽出去啊
也许是察觉到他的走神,江晚时忽然感觉到对方好像更用力了点,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一样,都快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了。江晚时的注意力被拉回来,客厅里面尽是黏腻的水声。
过了一会,江晚时喘着气和程疏分开,他忽然觉得有点尴尬,不动声色地想往后退一点——小小江顶着对方的衣服,不受控制地吐出了几滴清液。本来对方的衣服上干干净净的,此时染上了几条意味不明的水痕。他红着脸悄悄挪着腿,结果程疏一把抓住他的性器,害得他一下子僵住了身体。
程疏像是在故意玩弄他一样,一边手上把玩抚摸着小小江,一边口中又不正经地跟他插科打诨,一会问他喜欢什么菜,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一会又突然冒出一句爽不爽,一会又问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喜欢吗,然后又问他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语气诚恳地就像在认真询问他的意见一样。
江晚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他默默地低下头,像是虔诚的祈祷者,也像是可怜的乞求者。
他就像是漂在海上的一叶孤舟,只能任由程疏操控着它的起伏。
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程疏心脏快了一瞬,他不再为难江晚时,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手指重重地摩擦过敏感的铃口,惹来江晚时一阵颤栗,然后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洒在了程疏的衣服上。
江晚时控制不住地喘着气,眼睛红红地看着对方的衣服,耳垂也变得红红的。
程疏强行按压住不可描述的欲望,然后起身,去浴室的路上他想着:衣服弄脏了
衣服弄脏了可能不止是衣服脏了。
以下是凑字数的乱码hsheysbhdjdjdjeehudfuuuruey8y8siyy8dudududufudufudifjfjfjdyd8ts8ys8ys7tsu8d9ydy9siysu66d7shshdjdir6eys8hd8ydyisyidyidjdidydhdjfjfjdudjxjcufjfjfufududfhsheysbhdjdjdjeehudfuuuruey8y8siyy8dudududufudufudifjfjfjdyd8ts8ys8ys7tsu8d9ydy9siysu66d7shshdjdir6eys8hd8ydyisyidyidjdidydhdjfjfjdudjxjcufjfjfufududfhsheysbhdjdjdjeehudfuuuruey8y8siyy8dudududufudufudifjfjfjdyd8ts8ys8ys7tsu8d9ydy9siysu66d7shshdjdir6eys8hd8ydyisyidyidjdidydhdjfjfjdudjxjcufjfjfufududfhsheysbhdjdjdjeehudfuuuruey8y8siyy8dudududufudufudifjfjfjdyd8ts8ys8ys7tsu8d9ydy9siysu66d7shshdjdir6eys8hd8ydyisyidyidjdidydhdjfjfjdudjxjcufjfjfufududfhsheysbhdjdjdjeehudfuuuruey8y8siyy8dudududufudufudifjfjfjdyd8ts8ys8ys7tsu8d9ydy9siysu66d7shshdjdir6eys8hd8ydyisyidyidjdidydhdjfjfjdudjxjcufjfjfufududfhsheysbhdjdjdjeehudfuuuruey8y8siyy8dudududufudufudifjfjfjdyd8ts8ys8ys7tsu8d9ydy9siysu66d7shshdjdir6eys8hd8ydyisyidyidjdidydhdjfjfjdudjxjcufjfjfufududfhsheysbhdjdjdjeehudfuuuruey8y8siyy8dudududufudufudifjfjfjdyd8ts8ys8ys7tsu8d9ydy9s
早上醒来的时候江晚时迷迷糊糊地想爬起来,但是无奈于程疏控制意味很重的拥抱的姿势,他只能用勉强活动的手臂慢慢地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睁着眼睛缓缓刚起床的那股困劲。
程疏一只手被江晚时枕着,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下巴和江晚时那头柔软的黑发靠的极近,偶尔还会贴下去蹭两下。
江晚时只觉得程疏身上那股青柠的清爽气息几乎把他包裹住,一边担心对方的手臂被自己压麻了,一边又不敢擅自把程疏吵醒。他右手拿着手机靠在床上,一只手查看未读的消息和通知。
没什么重要的消息啊……江晚时无聊地只能刷刷飞鸟日报,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突然程疏抱着他的腰的那只手动了动,把江晚时吓了一跳,他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不敢动。程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呼吸声重了一点。然后过了一会,微哑的声音从江晚时身后传来。
“……醒了?”带有温度的鼻息就在江晚时的耳边徘徊,激得他头皮发麻,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嗯……”
身后又没了声音……江晚时正想着程疏为什么又不回话的时候对方却又有了动作。他手臂松了松,身体却又弯了弯,把头搭在江晚时的肩膀后面。
“……躺会”带着一点鼻音,却是不容拒绝的话语。
江晚时不禁觉得好笑,原来程医生这样的人也会有想赖床的时候吗?赖床得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他不敢笑出声,毕竟想是一回事,让他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马上江晚时就不觉得好笑了,本来就炙热的躯体又靠近了一分,那股气息直接吹过他的脖颈,江晚时就像被温热的潮水包裹住,然后拽进海洋。他很快就起了反应,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腿往前挪了一下。
他只能悄悄地动作,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然后被程疏的一句话惊了一下。
“跑什么呢”
程疏似乎已经清醒了,他松开抱着江晚时的一只手,江晚时很有眼力见的起身让程疏抬起另一只手。程疏揉了揉发麻的左手,一边吩咐江晚时跪坐起来,双腿岔开。
“好的,额……主人”江晚时照着程疏说的跪在了床上,乖乖对着程疏,头微微低下——倒不是因为遵守规矩,只是他觉得有点羞耻,他那处的反应有点明显了。
他会发现吗?
江晚时盯着白色的床单想着,程疏就径直把手伸过来搭在了上面,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揉捏着那一块地方。江晚时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轻轻哼了一声以后就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程疏的表情。
冷淡,平静,好像手中的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工作一般。
那张隽美的脸庞对着江晚时轻轻笑了笑。江晚时心道不好,他肯定要说些什么。然后就听到程医生说:“大早上的干什么呢,有伤风俗”
他心想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啊……然后程疏又发话了:“就罚你今天不准射好了”
江晚时:?
江晚时肉眼可见的垮了脸,奈何程疏手中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只能可怜地求饶:“主人……”
“怎么?”程疏语气带上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江晚时只能认怂“没什么,主人”然后压着声音忍受着不断袭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在一开始就犯规。
直到江晚时双腿紧绷,手也攥着床单,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程疏才放过了他,揉了揉他的短发,然后颇为愉悦地洗漱然后下楼。出门前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嘱咐道:“一会洗漱完把里面那个东西戴上,我要检查的”
江晚时在床上缓着,听到了这句话,只能回答说:“好的,主人”最后两个字拖得比平时长了点,充满了不高兴的情绪,他觉得里面的东西可能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浴室里的东西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晚时想。他刚看到的时候还看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拿着转了半圈后脸色微红——这不就是贞操锁吗?!没办法,他拿出对待学术研究的态度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戴好。冰凉的金属牢牢地束缚住他的阴茎,有时候动作大了点还会牵连到那一处。
江晚时面无表情地下了楼,如果不是他慢悠悠的脚步和三步一停的频率别人还真看不出来什么。程疏已经把早餐做好,简单的面包牛奶看起来卖相不错,他见江晚时周身的怨气都快化为实质,压住嘴角的笑意叫他过来吃早餐。
江晚时慢慢嚼着口中的面包,他是很斯文的吃法,每一口面包都不会咬下很大一块,偶尔喝上一口牛奶,让程疏看着觉得赏心悦目。
他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又像是碍于什么一直没说出来。程疏见他犹豫地样子心中了然,却不点破,而是开口问江晚时:“想说什么?不用那么紧张,现在不是游戏时间。”
江晚时这才慢吞吞地问道:“我能不能不戴着那个贞操锁。”,见程疏眉毛一挑,他赶紧解释:“我会听话的”
程疏听后却只是平淡地问他:“既然会听话,那戴和不戴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可以选择不戴,那为什么不可以戴着?”
江晚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默不作声地,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程疏语气一冷,严肃道:“我现在询问你的意见,”江晚时抬头看着他,“你是否还想继续这样的关系”
江晚时听得懵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想的”他不是很高兴,不明白程疏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
程疏也不想再给江晚时太大的压力,他想了想,也需要给新手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每个人刚学习的时候就能做到最好的。于是他缓和了语气:"好,我允许你今天不戴着它,但是我需要你好好想一想这个关系里我们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
江晚时答道:“好”
不过虽然有了程疏的允许,江晚时还是选择戴上了万恶的贞操锁,尽管无时无刻地拘束让他很难受,但是他直觉程疏更希望他戴着,而不是只是简单地听话,选择戴或者不戴。
这一天对于江晚时来说过于漫长,偶尔来自下体的压迫让时间流逝变得更加明显,而且贞操锁把尿道的小孔死死地堵住了,他一天都不敢喝太多的水,然而就算这样他也憋的小腹胀痛。江晚时不时被这个小物件提醒着早上发生的事情,他想了好久,不确定是否能给出程疏想要的答案。
晚上江晚时轻车熟路地回到了程疏家里,他站在门口酝酿了好一会,才伸手按了门铃。程疏开门的时候跟往一样,但是江晚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就像是被冷落了一般。
他垂着眼帘,跟在程疏身后,程疏问他吃饭了吗,他说已经吃过了。
程疏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江晚时看着他坐到沙发上一会就没敢出声打扰他。两人心照不宣——游戏已然开场,玩家需要遵守自己的规则。
过了有十分钟,江晚时觉得自己都要站得脚麻了,程疏突然出声:“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来”
江晚时闻言马上清醒过来,赶紧把衣服尽数脱下,叠好放在一旁。
程疏看着他腿间的贞操锁,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压着嘴角。江晚时这时候说道:“主人我想好了”
程疏叫他跪下,江晚时完全习惯这种指令了,他乖乖照做,随后程疏说:“抬头,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得出的答案”
目光的直接接触让江晚时有一瞬的紧张,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讲道:“对不起主人,我我今天太任性了,因为我不想戴着贞操锁,所以跟您闹了脾气”
程疏语气不变地问他:“为什么不想戴着贞操锁?”
江晚时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我我不想在外面,也被奴隶这个身份束缚着还有,我觉得戴着很难受,而且还不能上厕所”
程疏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讲,不是每一个新人都能接受ds的关系渗透进生活当中的,但是江晚时完全坦诚的态度,还有选择乖乖戴着贞操锁的选择又激起了他心中的一点波澜。
程疏:“你接受我们的这段关系吗?”
江晚时想,和早上那个问题好像,但是他好像不喜欢这种问题,尤其是由程疏提出来的,于是他点了点头:“我接受的”
程疏又问他:“这段时间内我有让你不舒服过吗?”
江晚时腹诽那不是经常的?但是仔细想想程疏虽然喜欢折磨他,但是没有伤害过他。他摇了摇头。
程疏继续道:“你不想戴贞操锁的心理,源于对我的不信任,你害怕它给你带来的困难,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江晚时微张的唇瓣轻颤,他发现程疏说的并没错。
程疏没管他的反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和你建立了这段关系,我就会对你负责,你害怕贞操锁给你在外的影响,我就没有考虑到么?”
江晚时视线下移,他明白了程疏给他讲这些的意义。江教授从来不是蠢笨之人,他只是不擅长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与程疏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信任也许自己可以试着相信他,江晚时想。
他又抬起头,这回的目光是冷静的,他说道:“我知道了,主人我是您的,我会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您的”
程疏微抿嘴角,小奴隶在学习着如何信任他,他也在学习着怎么样引导江晚时。望着江晚时琉璃般清亮的眼睛,他心中微动,伸手扣住了江晚时的下颌,在他口中侵占每个角落。
一吻结束,江晚时脸已经热起来了,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黏腻的水声,程疏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一吻。
但是喜欢归喜欢,犯了错还是要接受惩罚的。程疏用脚踢了踢江晚时的小腿,问道:“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戴着这个,就没把钥匙给你,你一天没上洗手间了?”
江晚时一想起这个,小腹的胀痛感又瞬间回归,他埋怨地回道:“嗯,我今天没敢喝很多水”
程疏却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要和他的小狗算算帐了,憋了一天的尿正好给这场惩罚助助兴:“我今天晚上还有工作要做,你陪我”
江晚时:?怎么话题突然变成这个了
他为难地问:“主人,那个能不能让我先去上个厕所”随后收到了程疏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好跟在程疏后上了书房。
程疏随手从抽屉里拿了个眼罩出来,江晚时在他的命令下整个人跪在了桌子底下,手肘和膝盖撑着地板,被程疏戴上眼罩,什么都看不见,一点细微的触碰都能让他颤栗不已。
程疏坐在办公椅上,像是真的要认真工作一样,他皱着眉把脚压在江晚时背上,用脚跟点了点,不耐烦地说道:“别动,我要工作呢。”
就像是在教训自家不听话非要在工作时捣乱的小狗一样江晚时想。
随着时间的流逝,微凉的空气与皮肤亲密接触,江晚时手肘和膝盖生疼,耳边一直响着笔记本被敲击的声音,还有程疏偶尔喝水时杯子与桌面轻碰的响声,他不敢轻易动作,努力保持着姿态。
但同一个姿势过久的维持会给人带来较大的负担,更何况他的视觉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忽然程疏有了动作,他一直脚放下,随意地从下往上按压着江晚时的小腹。他本来小腹就涨的难受,突然被这么玩弄,整个人大幅度地抖了抖,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就像小狗一样。
程疏轻笑:“坚持不住了吗,好调皮的小狗”然后故意用脚趾去挑逗江晚时的被笼子束缚着的阴茎。
几下就让江晚时面色潮红,他努力忍着不逃开,咬着牙求饶道:“主人,不要不要了”
“是吗,可是我看你喜欢的很啊,这里都硬地流水了,笼子就堵不住你的水呢”程疏靠着办公椅往后一撤,笑着坐下,然后伸手握住江晚时那已经硬得发红,但被笼子束缚着只能委屈地蜷缩着的阴茎。
江晚时大脑空白了一瞬,程疏色情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还点评着:“很漂亮的肩胛骨。”
“你的腰好细啊,而且很白,继续保持”
“怎么在抖呢?是爽的不行了吗真淫荡啊”
江晚时眼中泛出生理性眼泪,他半响才从脑袋中揪出一点意识,他带着一点哭腔求饶:“我不行我不行了!主人不要,我想我想上厕所”
程疏将他带到洗手间,江晚时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但等了半天都没见程疏有开锁的意思,他疑惑地看向程疏。
“小狗也会上厕所这个词吗?”程疏蹲下身来,捏住江晚时的耳垂,那里已经红得要熟透了。
真可爱程疏想。
“小狗小狗想,尿尿”江晚时忍着羞耻说出了这句话。
只见程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快速地打开了锁,然而就当江晚时要站起来时,程疏说:“小狗怎么会在马桶撒尿呢,主人抱着小狗尿尿吧”
江晚时瞪大了眼睛,没反应过来就被程疏一把抱起,程疏用力地揉着他的小腹,力道大得像是要一次性挤出一样。
江晚时眼中泛出泪光,他喊道:“不不要!”
“呃啊”却来不及了。他在程疏大力的揉弄下尿了出来,不知道是憋了太久了还是刚刚被程疏挑逗的,他竟然在排尿的过程中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江晚时身体一直在抖,程疏牢牢地禁锢着他,直到江晚时一滴都没有在流出来时把人一捞抱住。安抚地摩挲着江晚时的背,一边亲他的脖子和脸颊。
江晚时从强烈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眼角无意识地流出了泪水,他几乎要厌恶这样狼狈的自己,太脏了太脏了!
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声地抽泣,又因为不想被程疏看见,借着程疏抱着他的姿势把头埋进了对方的肩膀里。
程疏把他的脑袋扶起来,颇为喜爱地亲江晚时的脸颊,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一样。
他说:“乖乖,做的很棒,一点都不脏,很漂亮”
江晚时在他的安抚下慢慢缓过来,他脑袋还哭地有点缺氧,呆呆地问说:“真的吗?”
程疏被他这个问题逗乐了,他笑了一声,然后认真地回答:“当然,很漂亮,我很喜欢”
平凡而枯燥的一天,江教授已久是整个办公室里最晚走的人。他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流程,不允许任何不可控因素的存在。依次检查完电脑电源有没有关掉,杯子剩余的水倒没倒,风扇和灯都关了以后,江晚时才走出办公室,步伐略微轻松了一些。
夏夜的晚风微拂,车窗上留出了一条2缝隙,这是工作日内江晚时能享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惬意时刻。
“近日,某小区发生了一起煤气泄露事故,在此提醒广大市民……”
“目前,我国经济水平已经发展到……”
“各位晚上好,这里是晚间路况播报……”
……电台被切来切去,最后江晚时还是选择了欧美乡村音乐的电台。
跟着熟悉的音乐哼着旋律,晚高峰似乎也没有那么难捱。况且江晚时向来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多年前如此,现在亦然。
回到家门口,江晚时正要开门,却突然顿了一下。隔壁屋内传来了陶瓷碎裂的声音,江晚时犹豫了一下,毕竟那家人也不怎么欢迎自己,但涉及陈奶奶——也就是隔壁那位老奶奶的话……算了,还是看一眼吧,江晚时想。
江晚时转过身来敲了敲门:“你好?有人在吗?”
“希望只是我听错了……还有两个成年人呢不至于出什么事的。”他想着,内心却越发焦虑,逐渐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却仍无人回应。
江晚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操……他内心难得的骂了一句脏话,“不好意思啊……完事我来赔”他小声念叨着,然后他抬腿往靠近门锁的地方猛踹了两脚。可惜结实的木门只是发出了两声巨响。江晚时沉默了一下,拿出手机先打了急救电话,说清楚情况后却又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
只能等着吗?!我什么都做不了!又是这样……进不去……恍惚间,紧闭的大门仿佛与七年前那扇布满青苔的铁门重合。
江晚时攥紧拳头,指甲往手心狠狠压下去,疼痛传到大脑,他冷静了下来。
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却忽然想到了程疏。
他下意识觉得程疏会有办法,也没深究这种想法的源头,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喂?”
“程疏!”江晚时顿了顿,
“怎么了,这么急?”程疏也没调侃,于是江晚时快速解释了一下情况,电话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120打没?”“打了”
“好,去家里看看有没有锤子之类的东西,砸门节省救援时间”
对了!江晚时咬了咬嘴唇,他才想到自己家在旁边,要找什么不能找,他为自己刚刚的迟钝懊悔,内心又开始烦躁不安。
这时程疏深吸一口气,他说:“别急,江晚时,别急,我现在去医院”,他语速又快又稳,说到最后,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要慌,没事的”
江晚时听着他的安排,忽然平静下来,他“嗯”了一声,把电话挂断,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救护车的声。
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他了,他稳住了手开了锁,他家没有锤子……寻找着视野所及之处可能有用的东西。他呼吸急促,视线移到客厅展示柜里那些闪闪发光的奖杯上面。
江晚时忽然觉得内心一瞬悸动,仿佛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他抓起几个奖杯就出门,狠狠往门锁砸过去,门锁和奖杯一起隐隐有动摇崩裂的趋势,那一瞬间,有什么也跟着破裂了。
江晚时喘着气,锁已经不堪重负,救援人员正好赶到。
原来陈奶奶一个人待在家里,吃完饭正要去洗碗的时候脚一滑摔在了地上还砸了碗,也就是江晚时听到的陶瓷破碎声。人老了年纪大了,磕到了脑袋一下子昏了过去,具体什么情况还要先检查过后才能知道。
江晚时跟着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还有些没缓过神来,一抬头就见着程疏一身白大褂侯在大厅,他对上程疏的眼睛,心跳停滞了一下。
随后程疏有条不紊地安排检查,江晚时就沉默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半响才想起来给那家人打电话。他找;了房东才拿到电话号码。
“喂,是哪位啊?”对面传来声音,江晚时隐隐约约还听到了笑声和音乐声。
江晚时心下厌恶,说道:“我是你们对面那户,你们家老人摔得上医院来了,赶快过来看看。”
“什么?!”对面安静了几秒,才继续道:“啊行,谢谢啊……”
紧接着便挂掉了电话。江晚时一晚上疲惫奔波,此时像刚恢复知觉一样,只觉得脑袋像针扎似的一阵一阵疼。
他低着头,手支在两旁的膝盖上,按着太阳穴,耳边突然传来程疏的声音:“怎么了?头疼?”
江晚时睁开眼看向他,脸上略显疲色,他低声“嗯”了一声,然后问程疏:“那个陈……老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严重吗?”
程疏说道:“没事,刚刚检查了一下,就是轻微脑震荡而已,好好休息一阵子就好了。只是……”江晚时看着程疏的眼睛,他继续道:“刚刚检查的时候,看到老人的脑区部分有明显萎缩症状,你之前说的患阿兹海默症的……”见江晚时没应声,他说:“情况不大好,顶多过个一两年,可能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晚时没说话,程疏看到他的手指微微蜷起,而后又松开。
两人相对无言,忽然,江晚时轻声开口道:“你知道吗?我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考试没考进年级前五,那一次是我第一次没考好,我那天生病了,烧到了快39度……”
程疏盯着江晚时的侧脸,医院冷白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江晚时整个人都透露出了一种破碎感。
“我父亲是高中语文老师,他对我一直很严。出成绩那天,他把我骂了一顿。我母亲是商人,”江晚时无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她一直跟我说要跟同学打好关系,特别是那些有能力的,要学会发展自己的人脉网。”
他继续道:“他们两个观念不和,所以经常吵架,有一次吵的很厉害,我父亲很少动粗,我母亲一直在砸东西,陈奶奶,就是我隔壁的奶奶,她直接敲我家的门把我爸妈都骂了一顿,就这么把我带走了。”
江晚时看着程疏笑了笑:“我当时都傻愣住了。”
看着江晚时的淡淡的笑容,程疏却只觉得心里像被细细密密的针扎着,与江晚时不同,他生活在一个和睦的家庭里,未曾体会过江晚时的遭遇。
他也许不能感同身受,但他心疼江晚时。
程疏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靠近了江晚时一点,大晚上的医院的人并不多,可是他还是像说悄悄话一样靠近江晚时的耳边,小声说道:“没关系,以后我来敲你家门。”
程疏的气息一靠近,江晚时几乎要回忆起那些燥热的记忆,明明知道程疏的意思不是那样的,他还是忍不住偏了偏头。
刚要冷静下来,脸颊上却忽然感受到了微凉,程疏近乎触碰般地在他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江晚时整个人都快炸起来了,他“唰”地站起来,欲盖弥彰道:“我……我去洗手间”
程疏只是笑着看他,顺便提醒道:“洗手间在另一边”
“过几天澜溪有个聚会,去吗?”周六晚结束以后程疏问道。江晚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结束以后都自然地睡在了一个房间里面,对于这件事情程疏没说过什么,江晚时也没注意。
江晚时犹豫了一下,先问:“周几啊……不知道有没有空到时候”
程疏自然地坐着,把被子拉上来,又替江晚时捱了捱被角,回道:“下周五晚上,你应该有空”
江晚时心想确实有空,但是……他不是很想去。与其说是他不想去,不如说是不敢去,他第一次去澜溪碰见的就是程疏,后面更是没有去过,澜溪对于他而言是一个陌生又危险。万一……万一在那里碰上一个熟人怎么办,他工作还要不要了?
程疏躺下来,像是看穿他心中所想一般,却并没有揭穿,只是解释:“澜溪别的不说,那的保密工作做的还是很好的,进入澜溪一般需要会员介绍引荐,经审核才能通过,而加入会员也要签保密协议。”
末了还补了一句:“你那天能进去只是个意外,因为我……”
江晚时没听清楚程疏最后说了什么,他靠近了一些,然后问道:“嗯?”
于是程疏又再说了一遍:“因为我见色起意啊”
江晚时:……
声音不大,但是这回江晚时听得一清二楚。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背过身去,却不知道他这幅样子更显得欲盖弥彰。
“我……我要睡觉了”
“嗯”程疏面朝他,自然地把手搭到了江晚时的腰上,江晚时不为所动,他甚至已经习惯了和对方同床共枕。程疏继续问说:“所以去吗?”
“别担心,只是去看看而已,不让你做什么。”
“嗯,那……去吧”而后江晚时闭上眼睛,不再讲话了。
周五晚八点,江晚时和程疏碰面,程疏带他认路。江晚时看着熟悉的酒吧,却觉得它愈发陌生,尤其是在他们在里面绕了好几个弯道以后,他们来到了上一次的入口处。
进去后,程疏靠近了江晚时,说:“在这里跟紧我,别乱跑,有事要叫我”
江晚时点点头,“嗯”了一声。他跟着程疏去了一个半圆形的真皮沙发上,上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手里举着一个高脚杯,微笑着在对身边的人说些什么,然后把酒杯伸到对方嘴边。另一个红唇齿白的男生跪坐在男人右手旁,就着伸过来的酒杯,伸出舌头舔了舔里面的红酒,染得他的嘴唇更加艳丽诱人。
“明师,来挺早啊”走近以后程疏跟对方打了个招呼,对面两人举止亲昵。明师向程疏点了点头,道:“晚上好”眼神落到一旁的江晚时身上,挑了挑眉,又看向程疏。
程疏并未做出过多的解释:“搭档”
那头的明师好像并不在意一般,回应了一声后又继续和旁边的男生说着悄悄话。
江晚时好奇的眼神在对面转了一圈以后就收了回来,一直看着别人太不礼貌了。但他又不知道该看哪里,坐在程疏身旁后就盯着桌上的酒水游离。
程疏手机上刚来了两条消息,回完以后他转头看向一旁,就看见下颌线紧绷的男人,双手环抱靠在沙发上,乍一看上去还挺高冷的,如果一直盯着前面发愣的眼神没有暴露出这人茫然的心情的话。
程疏心里乐了一下,他每次看见江晚时这种反差感都会忍俊不禁,他伸手打了一个响指,江晚时如梦初醒般看向他,程疏说:“想吃东西就自己拿”
“我不是……”江晚时话没有说完,程疏继续道:“一会台上会有一些表演,因为是展示性质的,所以会规范一点,你可以了解一下。”
“啊好”江晚时应了话,心思却有点飘,不知道是不是程疏就在他身旁的原因,他闻到的满是程疏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
八点半的时候,台上的灯光忽然亮起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和欢呼声从底下传来,然后江晚时就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站在上面,这时候程疏告诉江晚时:“他是‘君主’,澜溪的老板”
江晚时问:“老板也要上去做主持?”真可怜,打工人要打工,原来当了老板也逃不过打工的宿命。
“不是,他闲的,自己想去而已”程疏回答道。
哦,好吧,原来是这样。
江晚时不说话了,看着台上的表演,刚刚听到“君主”说今天好像是什么绳缚展示,接着台上的一块缓缓升起,原来是本来那一块圆形区域就是镂空的,大概是做成了升降台这样的设施。
台上的平台往上升,江晚时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赤裸的人体。
他跪在平台上,是那种直立的跪姿,身上被红绳绑了起来,结实的绳子从腹部开始,一边往上,从脖子两边穿过,往下缠绕,一边从下面穿过,经过阴茎的时候还缠了几圈上去,连两颗可怜的阴囊都没有被放过,挣扎着想从绳子里出来,却只显得更加淫靡红肿,绳子扭成一股勒进股缝,两只手被牢牢束缚在后面。
江晚时一时瞪大了眼睛,眼前一幕的冲击力未免有点大了,台上的人眼睛被眼罩遮挡了视线,冷白的光凝聚在他身上。
“哈喽大家好啊,今天的节目由我来展示呢。”拿着麦克风的男人言笑晏晏,语气轻松道:“今天他的任务是被束缚着完成5次的射精呢,啊呀呀,任务艰巨呢,能完成吗你?”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晚时觉得他的语调分明没变,可给人的感觉瞬间不一样了,有种阴森的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台上的人对这种感觉的体会想必更加明显,他哆嗦了一下,却因为红绳的束缚动弹不得,他微颤着声回答:“主人,能的”
“哈哈,那就好呀”君主的语气顿时又轻松了起来。江晚时这时听到旁边那个男生开了口:“君主又在吓唬那个奴隶了,他每次都喜欢这样”男生开口不是江晚时想象中与他的外貌相符的娇软,更多的是属于少年人的清澈。
江晚时将目光放到台上。白浔把麦克风放到一旁后,就开始了他的展示,他站到男人的面前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仿佛变了,如果说一开始给人的印象是健谈开朗的男大学生的形象,那么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笑面虎。
“好啦,放松点,我们现在开始吧”白浔手中拿着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男人的身上扫,鞭尾咬上他胸前的两点,有时会打上他下面早就硬挺的阴茎。男人的视觉被剥夺,鞭子是不按规律打下来的,这就导致他每次被打都猝不及防,整个人几乎要颤抖起来,但又碍于绳子的束缚只能直立在原地。
台上的人面色微红,他小口喘着气,每次白浔的鞭子打下来,都小声地说一句“谢谢主人”。他下身早就硬地流水,每次被触及都敏感地抖两下,白浔看着身下的人,骂了一句:“怎么那么骚呢?”语气像是嗔怪一样。鞭子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扫,这一下没收多少力,直接打在了身下人的阴茎上,男人像是烧坏的机器一样,张着嘴,大腿抖了两下,随后身前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吐露出白灼,有几滴喷在了前边的台子上。
“第一次”白浔记着数。
随后又是相同的手段,白浔不紧不慢地吊着男人的欲望,然后在临近时给予一击,刺激对方射出来。但是在第四次的时候男人连勃起都略有些困难。多次的射精让他精神疲惫,身前只能感受到微微的刺痛感。
白浔心里大概有数,但是他心里早就制定好了流程,他凑近男人,说道:“诶呀,怎么办呀,好像硬不起来了……今天的展示不会要失败了吧”
他面前的男人一听到这句话就抖了一下,像是要崩溃一般往前扑去,因为忘记了自己已经被完全束缚住了,所以只能直挺挺地往白浔的方向倒,白浔把他扶回原处,就听到他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主人,求主人帮帮我!!射不出来了……”
白浔状似苦恼说:“好吧,那让我来帮帮你吧”他嘴角划过一丝笑,随后拿出了一个按摩棒,大概是先前已经润滑过了,按摩棒毫不费力地就被塞到了男人的后穴。白浔又从旁边拿出了一个飞机杯,他直接往溢出清液的阴茎上套,透明的顶端还能看见红嫩的龟头,可怜地张着小嘴,却没能吐出什么。
白浔哼笑了一声,拿出遥控器,朝向台下的人,举起然后边说边调整档位:“帮他一把,嗯……就开到最大吧”
随着他手指一挑,男人也有了反应,他一开始像是承受不住一样大喊,又马上失了声,跪不住地东倒西歪,白浔走到他旁边扶住他才能勉强维持住,男人体内的按摩棒是颗粒质感的,此刻在他的后穴里疯狂震动收缩,前面的飞机杯也开始了狂震模式,顶端内部的舌舔设置就像是折磨一般,大力地蹂躏着马眼,隔着透明的材质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大张着嘴,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边流了下来,他很快就全身剧烈抖动,阴茎通红,艰难地射出了今晚第四股精液——其实也知道算是什么东西了,溢出的液体只是淡淡的白色,大多成透明状。
男人呻吟着,眼罩都被眼泪浸湿,白浔在他背上抚了两下以示安慰,嘴里却是幸灾乐祸的语气:“第四次啦,还有最后一次呢”
男人像是终于崩溃了一样,哭着喊着:“主人不行了”
“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白浔笑着看着对方,档位却是一下没降低。刚射精的阴茎还处在不应期当中,快感却仍在快速积累,已经累积到成为一种痛苦。
男人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痉挛,飞机杯中漏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一股一股往下漏。
他失禁了……江晚时想。这种玩法对目前的他来说还是太过了,他心脏跳得有点过快了。
他的嘴角绷得紧紧的,目光从台上的人身上移开,他对程疏说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起身离开了。
程疏看着江晚时离去的背影,神色莫测。这是旁边的楚明衍开口道:“sun,你还是把人带进来了”
他指的是不仅是这一次,而是这个圈子。
程疏沉默了一会,笑说:“没办法,有点喜欢”随后向他们说了一声,“我也去趟洗手间”
白浔刚从台上下来,就看见程疏起身,嘴里不满道:“不是怎么我一来你就走呢,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