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坎坷,但云念还是换了一身衣服。
刚刚经过一番折腾,腿还是软的。
云宴便背着她,步履轻快,穿行在府中。
云念这才发现,云府占地实在是广大,她所居住那处小院本来已经够大,但占云府不到十分之一。据说云府前身是先帝曾任荣国长公主时的府邸,后来先帝登基,这处宅子便一直闲置。直到云家在西北战事中立了大功,先帝便将这宅子赏赐给云氏,以示殊荣。
作为先帝曾经的住宅,自然极尽奢华,府内亭台楼观,无不精致典雅。一路走来让云念忍不住咋舌,她从这些建筑规制中真切地感受到云氏的权势之大。
两人停在一处小门前,这是下人们进出云府所使用的侧门。
云宴将少女放下来,叮嘱道:“母亲是不允许你出府的,所以在外不可暴露身份。”
“哦。”云念表示知道了。
“没事,阿姐会护着你的。”
看着云宴嬉皮笑脸的样子,云念对这句话保持怀疑。
门外小厮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云宴将云念扶上去,接过小厮递来的锦袍,翻身上了马,用锦袍将少女的身躯包裹得严实,揽住少女的腰,另一手握住缰绳。
“驾——”随着女人一声清喝,两人纵马而去。
皇城西坊都是达官贵人的住所,道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云念还是第一次体验骑马的感觉,风声在耳边呼啸,身后是女人温暖的怀抱。
周围一切景物都在模糊中快速倒退,唯有风声。
长街纵马,实乃快意潇洒。
两人穿过西坊大门,去往东市。
人渐渐多了起来,云宴放慢速度,缰绳虚虚握着,马儿慢悠悠地走。
云念从锦袍中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四周。
茶坊酒肆,攘来熙往。沿街食摊,叫卖吆喝,一派繁华之景。
云宴停在一处酒楼旁,抱着云念跳下马,酒楼小二见状立刻迎上前去。
“两位客官,吃点什么?”见多识广的店小二见两人皆着锦衣,准备报些名贵点的吃食。
“小店有……”
还未等这人开始报菜名,便被云宴打断,“只要是你店里的招牌,统统来上一份。”
“好嘞!”小二笑得只见牙不见眼。
“客官可是要三楼独间?”
“二楼靠窗。”
“两位请!”
几人上楼,在小二的指引下,两人落座于一处靠窗位置。
相比于一楼大堂的喧嚣,二楼清净不少。
二楼虽没有雅间的密闭,但靠窗处的桌子都用屏风隔开,便是隔桌也只能听声,无法见人。
云念本想坐在云宴对面,却被女人一把拉过去,坐在女人的腿上。
“?”
面对云念的疑惑,云宴丝毫没觉得不妥。
“太久没见到小妹,想要亲近片刻,有错么?”云宴甚至理直气壮。
“……”云念也只有随她去了。
不出所料,片刻后云宴开始动手动脚。
“这……这可是公共场合!”云念小声惊道。
“工贡长河是什么?”云宴疑惑道。
“呃……”云念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总之,外面不行。”
“阿姐有分寸的。”云宴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信你个鬼……
“好不好嘛?”云宴甚至开始撒娇。
“……”云念耳根子一向软,被哀求几声,便默然应允了女人无理的要求。
云宴笑着把少女搂在怀里亲吻,“小七,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只要稍微示弱便会赢得少女的垂怜。
也不知是好是坏。
让少女坐在右腿上,双腿自然打开。因身体的下坠,加上少女仪态一向好,背脊挺直,反而使得少女下体的穴口紧紧挤压着女人的大腿。
云念忍不住弓腰驼背,试图在女人怀里缩成一团。
因为驼背的姿势,后颈白嫩的肌肤暴露无遗。
云宴自然毫不客气,舔吻上去。
湿热的舌尖触及略带凉意的肌肤,一冷一热,怀里的少女颤抖了一下。
一手将少女搂紧,另一只手隔着衣料轻揉那处柔软,软软的,如同枝雪初融。
少女身上的香气随着热气一起升腾。云宴痴迷地嗅着,像是栀子花清香夹杂情欲的味道,勾人得紧。
女人搂住少女的手收紧,云念被迫挺直腰背,花穴向下压,触及女人大腿处的软肉。
“唔……”云念低头轻吟,意识到这里并非府中,耳边还有窗外传来的吆喝声,骨子里的矜持让她不敢再出声。
云宴见少女这模样,眼中的欲望更深。
将背向着自己的少女调转个身,手从腰带处向里摸索,贴着腹部向下,分开闭合的花瓣,夹住小核拨弄。
少女只是倒在怀里喘息,紧紧抓住云宴的衣襟。
屏风外有脚步声渐渐靠近,云宴更轻更快地拨弄着渐渐硬挺的阴核,另一只手用锦袍遮住两人,便是见了她二人,也看不出这下面是何光景。
少女也听到了脚步声,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和身体潮涌般的快感互相交叉,在女人怀里挣扎片刻,便泄了身,软倒在女人身上,黏糊糊的液体沾染了女人一手。
脚步声已至眼前,是刚刚那位店小二。
“两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这二楼被几位贵人承包了,可否移驾三楼独间?小店不算独间的钱如何?”店小二小心翼翼地询问。
云宴挑眉,她还不想走。
“我要是不走,会如何?”云宴笑得无赖。
店小二不知面前人身份,也不敢贸然得罪,皇城中显贵太多,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惹上麻烦。
“那个……还请客官不要为难我等下人。”
“你让那些人亲自过来。”云宴也不想难为这些跑腿的。
“哦?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嚣张?”二楼上来了几人,明显听到了云宴的话。
那人走近,跨过屏风,看到云宴一惊,再看到云宴怀里的人更是大惊!
那人眼珠一转便骂道:“云宴,你才回皇城不知道去向母亲请安,却来这花天酒地,真是不知羞耻。带着人快滚!”
云宴见来人出言不逊,心中生气,“云安,我在这干嘛管你什么事?你还敢说起你姐姐我来了?”
少女只觉得声音熟悉,正想转过头,却被那人摁住肩膀。
“快带她走!”云安低声向云宴说道。
“什么毛病?你们一个个都在外潇洒,若不是我带……”云宴还要再说,却被云安制止。
“看来是云大人的相识。”有一人也凑了过来。
“殿下,只是家姊在外玩闹而已,我这便叫她离开。”云安恭敬道。
“不是说了,在外不用叫我殿下,唤我鹤寒便好。”
那人着白衫,袖口处金丝暗纹隐晦地彰显其身份尊贵。面容姣好,神情悠闲,眉间却压着威严,一看便是常年上位之人。
云宴将手悄悄抽出来,黏糊的液体也随之带出,不着痕迹在自己身上蹭掉,将怀中的少女遮得更紧。
“殿下见笑了,我这便离开,给各位一个清净。”云宴皮笑肉不笑,真是倒霉,怎么遇到皇室的人了。
“哎,既是令姊,一同饮酒吃食又何妨?”
“家姊常不在皇城之中,礼数不通,若是冒犯了殿……鹤寒,失了礼节,该如何是好。”
云安示意她们快走。
云宴并不废话,拦腰抱着云念便准备起身离开。
姜鹤寒这才发现云宴怀里有个人。
“这是?”
“家姊一向……好美色,兴许是哪里找来的伶人吧。”云安敷衍道。
云宴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快步离开了。
姜鹤寒盯着那怀中仅仅只能看见一点轮廓的人,看了几眼,便没再多问。
云安赶紧招呼几人吃酒,心中松了口气,随后又暗骂云宴,才回来就把小妹带出来,看她不向母亲好好告上一状!
云宴抱着云念离开酒楼,那店小二追上前来,“两位客官,菜还没上呢?”
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丢给店小二,“有急事,不用上了。”
寻到来时的马,上了马,两人离开了东市。
一路上云念一直没说话。
其实自她穿越以来,就很少说话。一是因为她脾气软,性格内向,本就不怎么爱说话。二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说多错多,她比较谨慎。
“小七别怕,阿姐会保护你的。”云宴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被吓到了。
云念很困惑,不知道她应该怕什么?刚刚那位殿下么?
见少女疑惑,云宴尝试着为她解答。
“刚刚那位殿下,不出所料应该是睢阳公主也即是当今的皇太女姜鹤寒。”
姜朝祖训,挑选继承者只看品行与才德,其余皆不管。
“朝中局势我不太清楚,但大姐叮嘱过,万不可让皇室的人见到小七。”
“为什么?”云念只觉得奇怪。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
“不知道哎。”云宴模糊道,“可能因为母亲的问题吧。”
云宴对此也不想多说,转而说起其他的,“刚刚都没有好好吃点东西,小七,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好好玩!”
两人直到日落西沉才回府。
本想从原先出府的侧门回去,去发现落了锁。
云宴暗道糟糕,转了几圈不出所料,府里所有能进入的门都被封闭,唯有正门。
云念全然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云宴只有硬着头皮,带云念从正门回府。
云府的正门由五间一启门构成,门前两座肃然威武的石狮子镇门,七阶台阶高筑,重檐飞瓦,气势恢宏。规格堪比亲王建制,先帝在时,是莫大的恩赐。如今先帝已逝,新皇即位,这府邸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云宴还抱有一丝侥幸,准备从侧边游廊溜走,避开正厅。
“三小姐,夫人请您去正厅。”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恭敬道。
“……”逃是逃不掉的了。云宴垂头丧气地跟着妇人走。
那妇人拦住了云念,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送小姐回房。”
云宴回头对云念洒脱一笑,“别担心,阿姐不会有事的,快回去休息吧。”
“好。”云念虽然好奇云夫人,但她还是听话,乖乖地随着丫鬟离开了。
正厅内,几位云府小姐都在。
云宴一见到云寻江便麻溜地跪下,从善如流地供出罪行,“母亲,我不该私自带小妹出府,请母亲责罚。”
云寻江高坐首位,姿态静雅。虽年过三旬,岁月丝毫没有侵蚀她的容貌,眉目淡雅似有静水横流,神情淡漠,气质出尘,只有眼尾的一抹细纹昭示着年华易逝。
老大云染和老二云昭侍奉其左右,老四云安和老六云清次之。
“云宴,你最不该的是撞见了皇室的人。”云染开口。
“这是我能左右的么……”云宴低声嘀咕。
“你还狡辩!”云安气愤不已,“你知道见到小妹那一刻,我魂都吓没了!”
“那是你胆子小。”云宴撇嘴。
“你!”
“好了。”云寻江一开口,众人都安静下来。
“去暗室跪十二个时辰。”
“是。”云宴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
表面虽温顺,但她心里却在计划。
下次该带小七去哪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