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这么闲?”屏幕光将洗手间照得很亮,贺浔这个角度,可以轻易看到屏幕上的备注。
苏衔月送走任一鸣,又看了眼玻璃窗。
声音干燥嘶哑,别具诱惑性。
贺浔说喜欢她?
湿湿热热。
“他喜欢我,我就必须喜欢他吗?”
“嗯。”
酥麻得让她身子轻轻发抖。
下一秒,他似乎靠得又近了,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虚虚囿着她。
感受?
呼吸加速,心跳极快。
说话间,贺浔微微低头,靠近她的脖子,下巴抵在她肩头,轻轻呵着热气。
“不想麻烦师兄。”
“你先挪开点,压得我不舒服,我手臂疼……”
她羞愤难当,推开贺浔就快步离开洗手间,而某人则慢条斯理跟在后面,整理了一下衣服,踏入病房就看到桌上摆放的两个包装好的平安果。
当他离开病房,快步走向电梯时……
苏衔月急着推开他,他身子稍微抽离半寸……
那一刻,苏衔月的心脏跳得快急了,他的唇从耳边移开,落在她的脸上,“白天,盛庭川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住小盛总家里?”
因为,
尾音拖得很长,语气却异常正经严肃,像是带了个勾子,在她心尖撩拨着。
淹没无声。
“要不要来喜欢我。”
刚才的吻,早已让她浑身像是失了火。
苏衔月下意识往边上缩,却惹得贺浔低笑一声,“又躲?”
“我还要有一会儿。”
“痒。”
“小晗请我当护工,我要尽责。”
感……受?
她心头颤动,随后感觉耳垂被一股温热包裹,她能清晰感觉到有东西舔着她的耳垂,又从她耳廓上一一扫过。
“您心思深沉,谁都琢磨不透,我哪儿知道你在想……唔——”
苏衔月皱眉,他都在问什么,普通的快餐罢了,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他靠得太近,鼻尖蹭着她,一下一下……
贺浔,大概走了。
苏衔月脑中确实满是乱流。
“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鼻尖蹭着,皮肤轻轻碰触,他刻意压着声音,惹人心悸,“嗯?想了么?”
洗手间没开灯。
苏衔月也不想任一鸣待在这里。
“离你那个同事远点,他对你没安好心。”贺浔低声说。
“就算你现在不接受我,也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酥麻滚烫,就连气息都带着股温热缠绵。
任一鸣离开病房舒了口气,眉头紧皱。
反正已经表明心意,贺浔说话就不似从前那般藏着掖着,苏衔月觉得心里有火,喝点水压压惊。
他俯颈低头,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落在她微凉的脸上,冷热交织,她的心瞬间揪紧,只是她右侧胳膊缝了针,不敢剧烈挣扎,“贺老师……”
任一鸣皱着眉,恋恋不舍离开。
但异样的酥痒感,比疼痛还让人难以忍受。他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压得极低:“让他走……”
贺浔低笑着,“我对你有什么心思,难道……你不知道?”
他随手打开灯……
“好吃吗?”
“那好,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只是现在得知她与盛庭川的特殊关系,身边有那么优秀的人做参照,怕她看不上自己,自然有些急。
“小月亮。”
任一鸣与他们,只有一门之隔,从门的缝隙,他可以看到……
“任哥,我还在洗漱,谢谢你的苹果,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
“你的手方便吗?”
这分明就是耍流氓。
近得鼻尖蹭到她脸上,轻轻的,热热的。
“闲到晚上来医院守夜,就是为了跟你开玩笑?”
落在他脸上,将他疏阔俊朗的脸,衬得越发柔和。
贺浔看着她,“我还没吃饭,陪我出去吃点东西。”
那声音,低沉诱惑。
“我的嘴……”
“……”
“你这么听话?”
力道有些大,她后脑勺被顶门板上,贺浔伸手护住。
贺浔只笑了笑,没明确拒绝,就说明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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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喜欢你。”
他声线低迷撩人,一点点往她心坎里面敲。
苏衔月脱口而出:“他对我没安好心,那你呢?”
不喜欢她啊!怎么又说等了自己许多年,苏衔月咬了咬唇,“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
从一个拐角走出个人影。
男人手指收紧,
怎么会是他!今天圣诞节,祝大家圣诞快乐~小叔,你加油啊。
——
二更,十二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