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远远闻到油条豆腐脑的香味儿，抽了抽鼻子。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一条干净的珊瑚绒毯子，身下也铺着一条。窗外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屋顶上积雪莹莹，有些晃眼。大脑开始闪回昨晚和清晨的经历，她赶紧晃晃脑袋。
在上铺找了找，内裤不见了。哆嗦着腿爬下来又去下铺翻，也没有。床单被罩都不见了。想起自己又潮吹又失禁，蒋远远捂着脸叹了口气。穿上衣服，趿拉着拖鞋，她打开卧室的门。
“醒啦？”邓子林招呼她，“勺子昨晚上没吐你身上吧？”
“啥？”蒋远远一时没反应过来，做贼心虚的赶紧扭过头，避免和邓子林对视，“昨晚上……”
“我要吐她身上，昨晚谁都别想睡了。”谢玿从厨房晃出来，手上端着一碟小咸菜，眼里带着戏谑看着蒋远远：“赶紧吃饭吧，这都快十点了。”
蒋远远不作声，闷头啃油条，脑袋里开始琢磨，想着许是谢玿大包大揽说他吐了一床，才免得自己难堪，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激。转念一想自己变成那骚样都是他害的，自己居然还感谢他，又开始恨铁不成钢骂自己是大傻逼。
吃完饭收拾好东西，俩人晃晃悠悠出了门。蒋远远刚开苞小腹微痛，虽然处女膜早就被自己捅破了，但和男人滚到一起去的确是头一遭。腿痛，腰也痛，阴蒂好死不死的还肿着，内裤又没穿，牛仔裤又厚，走一步磨一下，又痛又爽。想起昨晚的种种，小穴里居然又开始酸痒起来。
“你看见我内裤了吗？”蒋远远抬头问谢玿。
谢玿正在回味昨晚的美妙经历，笑嘻嘻的低头说：“看见了，粉色带小熊的。”
“你他妈的，我是说我内裤没了，没问你内裤长啥样！”蒋远远吼着，擂了他一拳。谢玿也不恼：“看见了啊，粉色——”，他把手伸进工装裤的口袋，掏出了一坨粉色的布料，摊开手掌给她看，“带小熊。”
此刻，蒋远远的内裤就这么团在谢玿的手心。他俩站在小区的花坛边。花坛另一边是一个小广场，上午十点半，阳光正好，一群小孩吵吵嚷嚷的堆沙子，孩子旁边是一群大妈在扯老婆舌。蒋远远不好发作，又羞又气，脸红的像年画娃娃。她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病？”
“你昨晚太骚了，我太喜欢了。我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见我，只能先留个你的内裤作念想。就像你想的那样，我肯定会闻着你内裤上淫水儿味儿自己撸。好在你是个骚货，这内裤都是你的味儿，我能多撸一阵子。我从小学就想干你，我想了这么多年，练车那会儿我一看见你就硬。昨晚是我不好，我没克制住自己，没戴套。一会儿我去给你买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吃药。原谅我好不好？”谢玿把内裤塞回裤兜里，半蹲着认真看着蒋远远。蒋远远的脑袋是接不住这么多信息的，她懵懵的“嗯”了一声。
谢玿又问：“那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吧？是情侣吧？”
蒋远远还没消化完他刚才的那段自白，又懵懵的“嗯”了一声。
谢玿乐呵呵的看着蒋远远，发现蒋远远有点儿神情恍惚。他也没多想，以为是没睡好。他牵起身边小人儿白嫩嫩的手，去给她买了药，看着她吃下，又给她买了几个小蛋糕。打车把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单元门后，这才开开心心的放心回家。
蒋远远进家门之后把蛋糕放进冰箱，又去洗澡。这会儿大脑终于开始工作了。脱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内裤。
内裤呢？床上没有。哦，在谢玿裤兜里。谢玿呢？他说我骚，说从小学就想干我，说要留着我内裤自己闻着撸，没还我。哦。还跟我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让我吃避孕药。
然后说我俩是情侣。
然后给我吃了药，给我买了蛋糕。
蛋糕呢？啊放冰箱里了，我还记得放冰箱，真棒！洗澡吧！
“……啥玩意儿啊？”蒋远远喊出声，“傻逼吧！”她本想飞速冲澡然后打电话质问谢玿。但当她洗到私处的时候，小手摸过还肿痛的阴蒂，又满脑子都是谢玿清晨给她的那次灭顶高潮。她记得随着他的倒数，自己整个人都越来越奇怪。想把自己交给他，把自己高潮的权利交给他。她学着他的手法，拉扯着阴蒂揉捏。疼痛，快感，爽得她贴着墙壁缓缓坐下。“不够……”，她喘息着，又把右手无名指和中指插进小穴抠挖，她努力寻找昨夜谢玿顶弄的那块儿软肉，摸索着终于找到。她发狠的碾了几下，脑袋里白光闪来闪去。“谢玿都怪你，都怪你，”她呻吟着，左手加大对阴蒂的刺激，大腿颤抖着，“谢玿……谢玿……”
她念着他的名字，回忆着昨晚他掐着自己脖子的场景。宽肩窄腰，明明很爽，脸上的神情却隐忍又克制，嘴唇微抿。
她感觉自己快到了，于是学着谢玿的样子，翻开阴蒂包皮，重重按住自己的阴蒂快速打圈。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她的动作喷了出来。她哆嗦着喘息，右手继续抠挖，她感觉到阴道里的肉越扭越紧。
她用力弹向完全翻开包皮又暴露在空气中的可怜阴蒂。
她再次失禁高潮。
待她回过神，电热水器里的热水已经快用光了。把自己擦干，喝了些水，一头扎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谢玿回了家之后迫不及待的掏出蒋远远的内裤。他本来想把内裤套在鸡巴上撸，但又怕那样做会让她的内裤沾了自己的味道。于是他选择套在脸上。“是的，我彻彻底底变成了变态。”谢玿觉得悲哀，但鼻尖接触到她内裤的瞬间，这些所谓的道德问题全部被他抛在脑后。干掉的淫水让纯棉内裤微微发硬。“这里是直接接触她小逼的……”他这样想着，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的大脑。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分开，内裤套在脸上倒是解放了双手。他用力握住柱身上下撸动，时不时摩擦龟头，顺带抚慰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脑袋里全是蒋远远。吃鸡巴的她，挨艹的她，被掐住脖子面色潮红的她，高潮的她，失禁后害羞的她……还有答应和自己谈恋爱的她。
“既然是情侣，那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做爱了吧？”
“她小逼肉乎乎的真舒服，阴蒂也长的骚，一碰就硬邦邦。她小屁眼儿长的也好看，以后一定得干，给她插个尾巴干她逼也行。既然她是个，那就算我买了玩具给她弄哭也没事儿。对，得定个安全词。”
“我要买那种专门弄阴蒂的，把她绑起来，让她动不了，她快高潮的时候我就停下，让她求我，让她叫我名字，让她……”
谢玿全都射在了身前的玻璃茶几上。空气里霎时间弥漫着浓浓的男性气味。
“让她吞精，让她把我的精液全吃干净。”谢玿一边擦茶几一边想。
下午三点，谢玿终于把这句酝酿了很久的“你在干嘛”发给了蒋远远。
三点半，蒋远远未回复。
四点，蒋远远未回复。
四点半，谢玿急了，如果蒋远远就此再也不理他，他真就没办法了。他开始内耗：是因为拿了她的内裤吗？还是因为自己表现的不够好没让她爽到？她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那她应该至少是喜欢和我做爱的……吧？
谢玿茅塞顿开，他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正是昨晚那条粉色小熊的内裤。他轻轻的盖在硬邦邦的鸡巴上，拍了张照片，又迅速拿起内裤抖了抖，生怕沾上自己的味道。
他把照片发给了蒋远远。
五点，蒋远远未回复。谢玿思前想后，但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犹豫着，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哪怕你讨厌我，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
五点半，蒋远远睡醒了。天已经黑透了。昨晚太累，上午到家又自慰，她吃了点东西一觉睡到现在。她把手机的勿扰模式解除，先是看见爸爸发来的消息和转来的钱，说今晚去阿姨家不回来住了，让她晚上自己点外卖。之后是赵锦，说蒋远远把手表丢在她家了，下次记得拿。最后是谢玿，“哪怕你讨厌我，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还有一张顶着小熊内裤的鸡巴照片。她小腹一紧，小穴微微发热。往上划，三点零二的时候还有一条“你在干嘛”。
讨厌倒是不讨厌，但烦也是确实烦。这人好粘牙啊。蒋远远想着，还是决定给谢玿回个电话，因为她觉得他好像不太开心，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谢玿难过。
手机响了，谢玿迅速抓起手机，看见是远远，高兴的嘴咧到耳朵根。不过为什么是视频电话？但能看见她简直太好啦！
“远远，我以为你讨厌我了。”谢玿看着手机屏幕说。但对面却是黑屏，“你人呢？”
“啥人？”蒋远远把扣住的手机翻过来，这才发现刚睡醒脑袋不转，打的是视频电话。屏幕里谢玿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胸口的扣子解了三颗，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
“傻啦？刚睡醒？”谢玿看见睡懵的蒋远远，心里猜到了七八分，开始嘴贱，“不会有人累到睡了一下午吧？好废啊。”
“我nd”，蒋远远抓起手机往床上摔。
“别，别摔我，把我摔坏了你不心疼吗？”
“心疼n，我挂了。”
谢玿一听蒋远远要挂电话急了，“别挂别挂，让我看看你。你一直不回我消息，我以为你以后再也不理我了，难过的很。”
为什么这人总打直球？蒋远远有点崩溃，她真的受不了这种。她认命地把手机立起来放好，“看吧。”
“好看。”
“……”蒋远远不想说话了。
谢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开始没话找话，“你饿不饿？”
被他这么一说，蒋远远还真觉得胃里空空的，“有点儿，待会儿点个外卖吧。”
“你不怕你爸你妈逮你吃外卖？”谢玿逗她。
“我爸今天去我阿姨家了，我想吃啥吃啥！”
谢玿愣了愣，意识到远远爸妈应该是离婚了，暗恨自己这破嘴太不顶用，打了个岔子，“那也别点外卖了，我接你出去吃，火锅和烤肉，你选一个，我想见你。”谢玿看着屏幕，一脸真诚。持续的直球输出让蒋远远招架不来，她赶紧打断，“出去好麻烦，我还得化妆什么的——”
“不用，远远，不用化，你什么样我都已经见过了。”
“我日你，你不要乱说话！”蒋远远羞得脸通红，“不出去！我都要累死了！”
“不气不气，那我做好给你送过去好不好？我给你煮寿喜烧。”谢玿想了想，“然后再给你买烤冷面和炸串，定位发给我。”
也不是不行……？蒋远远确实是个又懒又馋的，“那行吧……但是你不许再打坏主意。”
“我哪有什么坏主意，对女朋友好是应当的。”谢玿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三个字，“我很快就到，等我！”
电话挂断。蒋远远坐在床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和谢玿在一起滚了一次，就变成了他的女朋友。他还真是会给炮友美化命名，他上的不是警校吧他是学美工的吧？蒋远远暗暗嘲讽道。她把定位发给谢玿。脑袋浆糊住了，她下床洗漱，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又翻了双拖鞋给谢玿放在门口。
谢玿抱着个小锅，又拎着烤冷面和炸串上了出租车。快到蒋远远家的时候，他瞥见街边儿有家无人售货的情趣用品店。于是站在入户门前的时候，他手里又多了一个袋子。
蒋远远听见敲门声，趿拉着拖鞋给谢玿开了门，迫不及待的端过小锅，“饿死了饿死了，快进来。”
谢玿笑，“一会儿再进去。”
蒋远远狠狠瞪了他一眼，从厨房拿了碗筷大快朵颐，根本不搭他的黄腔。谢玿把炸串和烤冷面也摆在她手边。蒋远远眼尖发现还有个黑色的塑料袋没打开，“那里边儿是啥？”
“饭后甜点。吃完饭再吃。”谢玿坐在餐桌旁边，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宽松的睡衣看不出她的身体曲线。头发简单的扎在脑后，几绺发丝顺着脖子滑进领口里。谢玿的视线也随着发丝走向来回游弋。“她真白啊”，谢玿想，“昨晚没开灯，什么都没看清。今天全都要补回来。”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又硬的难受了。
“爽！”蒋远远满足的擦擦嘴，谢玿发现她自己一个人干掉了大半锅寿喜烧，只剩了些洋葱娃娃菜，肉是一点儿没剩，而烤冷面和炸串吃了个干净。这么能吃为什么就不长个儿呢？谢玿想不明白。蒋远远盯着黑色塑料袋舔嘴唇，“甜点来吧！现在可以吃了吧！”
“你对客人还真是不客气”，谢玿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猎物，“你不带我看看你的房间吗？”蒋远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拉倒吧，我引狼入室啊？”
谢玿见状起身，拎着黑色塑料袋作势欲走。蒋远远馋啊，她太想知道是什么甜点了。她忙不迭拉住谢玿的小臂，“我错了我错了，去我屋吃，我爸今天不回来，我半夜饿了自己也不敢叫外卖，甜点可得给我留下，要不我后半夜追剧吃啥啊……”
谢玿低头看着她仰起的小脸，喉头一紧，肉棒又抬起来头来。他跟着蒋远远进了她的卧室，鼻腔里都是她的好闻味道。他毫不客气的坐在床上，打开了黑色塑料袋，冲蒋远远招招手。后者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满怀期待的着他从袋子里掏出东西来。
一盒安全套。一颗跳蛋。一根假鸡巴。三套情趣内衣。两卷静电胶带。还有一瓶润滑液。
蒋远远讪笑着后退几步，转身就跑。谢玿长腿一迈，直接把她拦腰抱住摔回床上。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像一条翻着肚皮认命的鱼。谢玿侧躺在她旁边调笑：“远远，认命啦？”他伸手盖在她露出睡衣的小腹上，轻轻的按压揉动。蒋远远叹了口气，“你都做好准备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打不过你，我还吃了你的东西。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不喜欢吗？”谢玿顿感不妙，慌张的打断她，“我不用你回报我什么的，你要是今天不想……那就不做也可以……”
蒋远远偏过头看着谢玿。他的眼睛里带着些许慌乱，像是惹主人不开心后内疚的狗。她觉得有趣，一把推倒谢玿，坐在他胯上，“我没有不喜欢和你做爱。”
“那你是不喜欢我吗……”谢玿感觉心里酸酸的，嘴角向下撇，完全没有了昨晚那样胜券在握的自得。
蒋远远心里爽得一批。她的双手顺着谢玿的腰侧同时上下滑动着，没几下就感受到自己的小逼被他粗硬的肉棒硌得慌。她把谢玿的t恤拉起来，发现他胸肌真的不错。谢玿体脂没那么低，那对奶子手感可不差。昨晚酒精上头迷迷糊糊，自己还真是暴殄天物了。她俯下身，含住一侧的乳头。
谢玿几乎是同一瞬间闷哼了一声。“你干嘛你……”他挣扎着，但胸口确实有快感。他没办法接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却会因为被舔乳头产生快感这件事。他感觉很羞耻。他试图推开蒋远远，但又怕她不开心。蒋远远感受到他的反应，用左手拨弄着另一颗乳头，嘴上开始大力吮吸。“远远……我……哈啊……”谢玿被这奇妙的快感刺激着，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蒋远远的右手伸进了谢玿的内裤里，握住了黏糊糊的龟头。她轻笑出声，抬头看着他：“你这不也水儿挺多吗？”谢玿羞愤，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她拉扯着拽掉了他的裤子，谢玿的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蒋远远盯着他的肉棒看。颜色很漂亮，龟头粉红粉红的向上翘着，马眼还在吐出晶亮的液体。整体普通长度但很粗壮，青筋也恰到好处的分布着。她的手指按着龟头，带动整根鸡巴打转儿。
谢玿的喘息更粗重了。“远远……”，他哑着嗓子开口，“能舔一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