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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武威侯府的门面,一眼望去除了小了点,和谢府几乎没有区别。
“兄长。”谢樽下车,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瘦了不少。”谢淳皱眉看着他,神色有几分埋怨,毕竟他从来就不赞成谢樽去吹那边关的冷风,不仅受苦受累,还一年回不了一次家。
闻言,谢樽眉梢微动,上上下下把谢淳打量了一通。
先前陆景渊说谢淳都已经没了人形他还当是夸张,没想到情况似乎还要更严重些。
“比起兄长还是要精神不少的,兄长合该劳逸结合才是,免得年纪轻轻便坏了身体。”
“……”谢淳神色一僵,头痛地揉了揉眉心,“过了今年便好。”
“你是该好好说说他,我是管不了一点了。”赵鸣珂带着一队侍从从府中走出,一身橙红衣裙烈如残阳,在雪地里分外明艳。
她白了谢淳一眼,又道:“日日宿在衙门里,我瞧他连自家府门往哪开都记不清楚了。”
“走,我们不理他,这侯府上上下下都是我打理出来的,我带你去瞧瞧。”说着,赵鸣珂把谢淳挤到了一边,带着谢樽就往府中。
“哎呀,小家伙倒是长高了不少嘛,当时在北境刚抓住你的时候,跟只小耗子似的,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养成这般模样了。”
“仰赖师父照看。”谢星辰走在谢樽身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谢樽惊奇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这小徒弟好像又突然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哎,你颇有福气。”说完,赵鸣珂没等谢星辰回话便又转头与谢樽唠嗑起来。
毕竟谢星辰值不得她多费心思。
谢星辰自然也明白这位眼高于顶的郡主其实看不上他,便颇有眼色地当个陪客跟在一旁不出声了。
虽说门面上与谢府相似,但这侯府毕竟不大,自然做不到像谢府那样亭台楼阁俱全。不过谢淳和赵鸣珂花了足够的心思,这不大的侯府,也被能工巧匠们雕琢得精巧到令人惊叹。
院中竹石相掩,翠柏映檐,竹下一株红梅清绝,冰姿灵俏。
“这府中还需不少打点,之后有你忙的,我们便不多留了,改日再聚。”说罢赵鸣珂挥手让雪云放下一只木匣,笑道,“贺你乔迁之喜。”
“最近府里拮据,你可千万别嫌弃。”
“怎会,兄嫂所赠之物,我定然好生收着。”
得到回应的赵鸣珂眉眼灿灿,又挥了挥手,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被放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