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呵。”周容轻嗤一声,转头对谢樽道,“这位兄台不必留手,这些人手里的人命可不少。”
他看出了谢樽先前留手,没有招招要人性命。
“好。”
血腥味很快蔓延开来,惨叫声不绝于耳,躲在寨子外的孩子们被吓得瑟瑟发抖。
前方刀光剑影,陆景渊站在两人身后淡淡看着,并未再动手。
山贼很快溃散,谢樽下了狠手,很快飞泉剑便横在山匪头领颈间,带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谢樽视线往四周扫去,周围还活着的山匪都衣上染血,跪在地上频频磕头,口中哆哆嗦嗦地念着好汉饶命。
“直说吧,你们抓这些孩子来做什么?要是不说,可别怪我用些手段。”谢樽将剑往前递了递。
那头领半阖着眼睛,仰头道:“行走江湖,义字当……”
“跟他废话什么。”周容走上前打断了山匪头领的话,一脚踩在了他的肩上。
“要我说,不如把他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泡然后到酒里,再一点点他灌下去。”
“若是是还不说,就在这架口大铁锅,用这满是豁口多的刀……”周容说着,把手中的刀贴上了山匪的脸颊。
刀上有些不光滑的凸起,划在山贼脸上,直把人激地脸颊抖动。
“一片一片把他的肉给片下来煎炸一番……”周容脸上并无半点开玩笑的痕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山匪,嘴角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那山匪头领又猛地抖动一下,见鬼似的看着周容,脖子上的血痕又深了不少。
“……”谢樽觉得自己原先准备说出口的话在周容面前实在小巫见大巫,便闭嘴不言了,然后默默抬眼看向了周容。
“别别别!我说我说!”眼看那刀刃就要放偏割上脸,那山匪头领连忙道。
“我还以为多硬气呢,不过如此。”周容借着山匪头领的肩膀,轻轻一蹬,站了起来。
“我,我说。”
这些山匪原本在鄱阳湖一带横行霸道,但自从新君即位后,威名远扬,虞朝上下人人自危,各地的治理忽然间严格了许多。
他们在鄱阳湖附近苦苦支撑了许久,终于在今年开年后的新一轮剿匪中,寨子被烧了个干净,彻底没了去处,只好向西南方逃亡。
“然后就忽然有一群人就找上了我们。”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他们只说能帮我重建山寨,给了不少钱。”
“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们每月给他们找几个七八岁的孩子给他们。”
“要几个?”谢樽问道。
“只要两个。”山匪头领显然接到了在场三人不相信的目光,只好哈哈赔笑道,“真的,他们真的只要两个,我抓了那么多,只是因为我想着,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