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了呀?想带我去哪儿呢?”
车子渐渐偏离市区,道路两旁都是草地,梁婕靠在椅子上欣赏牧清阳的侧颜,大概过了几分钟,牧清阳把车子停在路边了。
这儿大概是郊区,没什么人,两人在寂静的环境里待了一会儿。
牧清阳掏出手机看了眼,没什么信号,然后终于扭头看向梁婕,温柔地笑道:“梁小姐,我们打个赌吧,看我会不会把你扔在这,让你自己走回家?”
梁婕怔住了。
好几秒,她才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难道不知道我手里有多少牌吗?”
牧清阳眉头一皱,很不喜欢梁婕这种言语。
“我能告诉家父家母,你喜欢男人,却一直欺骗我的感情。”梁婕掰着手指说,“或者回家哭一场,什么也不必说,他们只知道我在你家过了一夜,至于他们会怎么想……”梁婕没明说,转而耸肩,“因为我们的事影响父辈关系总归不好,你说是不是?你是个老师,总不好让一些家长听到什么不太好的言论,是不是?”
“哎呀,”梁婕看到牧清阳的表情笑得很欢,“像刚才一样笑一笑嘛,我是为了你好呀。”
牧清阳眼眸眯起,“你到底想要什么?”
梁婕纯良地眨眼,“跟你交朋友你不乐意,那就跟你男朋友说拜拜?”
牧清阳笑了。
他笑得很突然,笑容里掺杂了危险的意味,既有着让人心动的野性,也有像野兽盯上猎物的压迫。
牧清阳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手把梁婕整个人掰了一个方向,将她压在车门上,俯身向前,男性气息死死地将梁婕包围,牧清阳的头微微偏着,唇贴近梁婕的脖颈,再近些就能在上面咬上一口。
看到了牧清阳刚才的笑容,梁婕不怀疑他会那么做。
梁婕甚至感到周身的毛孔突张,她下意识地屏息起来,脖子下的锁骨更加明显,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她恐惧着此刻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的牧清阳,但又期待着被他迫害,像有人在她的心上挠痒,细细啃噬。
牧清阳的呼吸轻匀地洒在梁婕皮肤上,那一块皮肤激起一层的鸡皮疙瘩,牧清阳极轻地笑了一声,贴近梁婕的耳廓,像是诱人犯罪那样,缓慢又清晰地道:“随时恭候。”
还没等梁婕从极度紧张的状态下恢复,牧清阳圈着梁婕的手一动,车门打开,梁婕的身子自然地掉出去,牧清阳伸手扶住她的腰,梁婕眼中的惊吓还未完全褪去,牧清阳就把她推下了车,将车门关上了。
因为是牧清阳扶了一把才推的,所以梁婕没有倒在地上,只是几步踉跄,差点站不稳而已。
牧清阳当着梁婕的面将车头倒转,梁婕这才有了反应,大声叫道:“牧清阳!你疯了!让我上车!”
牧清阳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几乎是没什么犹豫地开车扬长而去。
梁婕无语的、不可置信的在原地渡步,好笑地笑起来,咬牙低骂:“疯了,真是疯了!”
为了个男人赌上被家里人视为罪恶、被旁人指点、一辈子抬不起头的风险?凭什么啊,她梁婕有什么不如男人的,难不成男人的滋味比女人更好?!
牧清阳完全不担心梁婕回不了家,他不会对女人做那么绝的事情,哪怕他对她厌恶至极。手机的信号中断只在那一片区域,梁婕只要回头走个二十分钟就能收到信号让的士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