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平常工作太忙了,连最醒目的太阳都没时间多留意一下呢。
越来越接近闭馆时间,游客越来越少,叶朔想赖到最后一个出去,但工作人员催促第二遍时他终于不好意思的起身了。
太阳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以下,空荡荡的建筑群冷清得瘆人,乌鸦落满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黑压压一片。
叶朔心中升起浓浓的落寞感。他想,生活在这座建筑里的达官贵人也许并不幸福吧,越是每天守着这样华美的建筑,越会伤感生命的无常和短暂。
人啊,只有处在无欲无求的平衡位置才能获得绝对的平静和自由吧。
想到这里,叶朔自己先吓了一跳,他平常大大咧咧的,根本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定是受了何均池的影响,何均池才会发出这种悲伤又深刻,但毫无用处的感慨。
有段时间没联系何均池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呢。叶朔想着,一边走向公交站台一边掏出手机给何均池发了一条消息:“过得怎么样啊?小何。”
消息很快回了过来:“不是本人。他过得很好。”
哟,语气这么霸道,而且不是本人。应该是何均池提到过的程峪吧。看来确实过得很好。
叶朔收起手机,搂着乔羽函的肩上了公交。他们挑了倒数第二排的座位坐下。
车上人不多,但还是有两个乘客站着。
叶朔上车后注意力就一直在窗外的景色上面——他留恋的看着车窗外古代建筑的红色外墙。
忽然,乔羽函戳了戳叶朔的腰,小声对他说:“你看。”
叶朔的目光回到了车上,他猛地发现站着的两个乘客竟然是gay。
对乔羽函动心时叶朔找何均池补过课,知道gay分攻受,虽然有些情侣不分,但要区分的也不少。他和乔羽函的恋爱中,他是攻,乔羽函是受。而此时车上那一对,很显然就是一个攻和一个受,攻将受护在他双手环成的小世界里,而受仰着头妩媚的对攻撒着娇。他俩眼中只有彼此,对来自一车乘客的好奇、惊讶、厌恶、躲避毫不在乎。他们对对方好得肆无忌惮。
叶朔看得傻了,旁边的乔羽函将他眼中的羡慕全都看见了。
原来,叶朔内心也是很挣扎的。乔羽函嘴角扬起一丝小小的笑。他要得不多,叶朔对他是认真的就够了。
车子很就到了叶朔和乔羽函他们的目的地。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车。
走上人行道,乔羽函侧着头向叶朔索吻,叶朔着魔一般伸手搂紧乔羽函,深深的迎上了乔羽函的唇。
吻很深,很疯狂。此时,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叶朔第一次忘了今夕何夕。
两人的热情一直持续到进了酒店,倒在床上。
乔羽函融化在叶朔疯狂的拥吻中,呼吸都变得粗重且不均匀。
暖黄的床头灯光落在乔羽函脸上,叶朔觉得今晚的乔羽函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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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腰酸背痛的乔羽函被叶朔摇醒。
“我们去爬山吧。”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乔羽函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什么?爬山?爬什么山?”
“a市不是有一座很着名的山吗?”叶朔兴致勃勃,“我们去爬吧。”
乔羽函想拒绝,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有一种隐约的感觉——要多和叶朔留下一点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