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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游顾三】越扇越兴奋的二哥(1 / 1)

“三……你的蛊毒怎么样了?”顾惜朝做出要扶你的姿态,不过马上又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

“不要你管。”你恶狠狠地啐道。

你本是留下断后,掩护戚大哥他们逃走,眼看即将功成身退,没想到该死的蛊毒突然发作,导致体力不支慢了一拍,竟被顾惜朝一行人追上。

“这小娘们儿长得真水灵。”黄金鳞正要上前拿你,却被顾惜朝一个眼刀逼退,悻悻往后。

顾惜朝阔步向前,手握神兵小斧,叹道:“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少废话,要打便打。”蛊毒摧得人头晕脑胀,其实你早已是强弩之末,能放出这般有气势的话属实不易,你只期盼这群人不要这么快发现你在硬撑,为戚大哥他们逃生多争取些时间。

顾惜朝的人影闪身近前,好在你反应迅速,拼命抗下一斧。

从前的顾惜朝武功远在你之上,现在你却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你不禁在想,难道蛊毒有拔人功力的作用?

几个回合下来,你抓住绝佳的机会,横剑指向顾惜朝的脖颈,场上局面瞬间反转。

你怒喝道:“都给我退下,不然我杀了他。”说罢将剑向顾惜朝颈间又逼近几分。

相爷面前的红人要是有闪失,谁都担待不起,黄金鳞咬牙切齿,不得不为你留出一条生路,你挟持顾惜朝往城郊掠去,那里有一间隐蔽的小屋,曾经是连云寨的秘密据点,如今戚大哥他们向别处逃生,屋子正好留给你休养生息。

奔逃至这个屋子,已经耗尽你所有力气,甫一打开门,你就将顾惜朝甩至一边。

你不傻,怎么会看不出顾惜朝刚才是在保你,以他的武功造诣,必然是自愿被抓的。但你对这个背信弃义的二哥实在生气,和他无话可说。

况且,自己现在也不好过,浑身瘫软无力,更难以启齿的是,几处隐秘部位都涨得发疼,根本无心说话。

晚词姐告诫过,自己身上的蛊毒虽已压制,但只是暂时的,一旦发作,轻则身体乏力,重则迷乱心智、欲火上身,倘若没有合适的的药,就必须与男子欢好,引阳精入体来缓解症状,强行忍耐会有性命之虞。

此刻你纠结万分,这不是三清山、毁诺城,也不是神侯府,没人替你看诊抓药。

你对着窗外吹进来的风大口大口吸气,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些。

死便死吧,这个地方怎么找男人?

“你……你还好吗?”顾惜朝见你神色有异,关切地询问。

顾惜朝的话让你突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的的确确存在着一个男人,一份解药。

你在脑中扇了自己一巴掌,莫不说他是砍掉大哥手臂、背叛连云寨的恶人,且再怎么样,你们也是曾经的兄妹,怎么能对他生出男女之情!

“啊——”方才情绪激动,蛊毒发作得更剧烈,你腿脚一软,眼看就要瘫倒在地,谁知没有发生料想的磕碰,反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顾惜朝在山中蹲守多日,身上笼罩草木的清香,落入你鼻中却成了催情的毒药,逼得你不得不偏开头,但在顾惜朝看来,此举无疑是在嫌恶他。

他收拢手臂禁锢住你,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逼迫你转向他:“就这么不想看我?”

“别……”怀中的人泄出几声绵软无力的呻吟,顾惜朝才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是看你状态不对,才假意不敌,随你来到这里。

他急忙松懈力道,但依旧把你揽在怀中:“对不起,是二哥不好,你哪里不舒服?”

“你走开,我就舒服了……”

被顾惜朝接触的地方像火燎了一样发烫,不仅如此,乳房涨得厉害,从前你只听过产奶的妇人才会涨乳,更可气的,是身下的隐秘处,痒得厉害,又没法挠,你只好拼命夹紧双腿试图缓解。

顾惜朝看你鲤鱼打挺似的乱动,更不敢轻易放开:“三妹!别闹,到底怎么了?”

他单手替你号脉,竟发现脉象紊乱不堪,本就压抑的眉头又平添几分阴郁。

“蛊毒又发作了是不是?听话坐好,二哥给你调息。”顾惜朝试图把你掰正坐好。

如果输送内力有用,你恨不得把顾惜朝的内力全部吸干,你声音喑哑:“别白费力气,你走吧,不甘心就杀了我,我只求你,看在曾经的兄妹情谊,不要把我交给他们。”

顾惜朝说了句什么,你听不清,但直觉他有些动气。

也罢,敌人在前蛊毒在后,大不了脖子一抹上天见你爹娘,虽然大仇未报,但保护了忠良之士,一生也不算白活。

“你如果死了,我便向相爷禀告,三清山窝藏罪犯,你那素好行侠仗义的师门,能抵挡官兵几时?”顾惜朝冷不丁的几句话,直教你汗毛倒竖。

“顾惜朝,你敢!”

“你大可试试。”

你被他气得胸膛猛烈起伏,用师门的性命威胁你,实在是小人作为!

当初怎么会,怎么会跟这样的人结义!

顾惜朝刻意撇开眼,不看你颤抖的模样,冷声道:“说罢,你的蛊毒要怎么缓解。”

你嘲讽道:“你解不了。”

“天上地下,黄泉碧落,我都给你找来。”顾惜朝语气坚定,反倒激发你的叛逆心理,原不想告诉他自己身中情蛊的丢人事实,不过面前这位朝廷新贵、相爷红人说话如此硬气,你倒十分想挫挫他的锐气。

“我需要男人的阳精,顾公子打算去哪给我寻一个小倌?”你盯着顾惜朝,极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怎会有如此荒谬的解法!”果然,顾惜朝暴怒,“你再恨我,也不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距离蛊毒发作不知道过去多久,你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说话也不过脑子:“要么你来,要么去给我找另一个男的,都不行你就走。”

一向聪明伶俐的顾惜朝竟说出糊涂话:“你师兄呢?无情呢?我去找他们。”

无情在别的地方办案,师兄早就下山游历,不知去了何处,你不明白顾惜朝为什么突然提起他们,而且也没精力思索,下半身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像失禁一般,亵裤已经浸湿了一滩,黏黏地粘在穴上,你难受得带上哭腔:“嗯……啊……”

顾惜朝觉察到不对,近身握住你手腕,拉开袖子,只见手臂上密麻的花纹快要成形,他记得你说过,蛊纹完全成形的时候,就是你身死之时。

想到这里,顾惜朝话语中不自觉带上颤音:“三妹,你果真没骗我?既如此……”

他像是做什么重大决定般咬牙切齿:“我去给你寻一个清白人家的男子……三妹,你有听我说话吗,三妹?”

顾惜朝看你神游天外,不禁着急起来。

你的确没在听他说话,因为根本听不清,甚至也看不清,顾惜朝俊美的面容变得一片模糊,只剩下嘴唇的部分清晰可见。

这唇的形状如此好看,颜色红艳动人,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唔……”顾惜朝眼里充满震惊,你猝不及防的吻,在他心里炸开一朵烟花,然而消散后,世界归于寂静,此刻,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你不清楚他心中是怎样的波涛起伏,你只纳闷,为何不管怎么卖力地舔,这城关也撬不开?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顾惜朝终于齿关松动,与你唇舌纠缠,一手扶你腰上,既是支撑,也是禁锢。

占据主动权的顾惜朝像抓住猎物的掠食者,不肯轻易放手,你被他吻得头脑发晕,狠命地拍打他,顾惜朝却丝毫不察,直到两个人都快窒息,他才勉强和你分离,分开时两人的唇间还拉着缠绵的银丝。

顾惜朝平复心情,强装镇定:“三妹,再做下去,就无法回头了。”

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你看着对面泛着水光的唇瓣,想起刚才的唇舌纠缠,脸色煞白,奋力从他的禁锢中挣脱,惶恐又羞愤:“起开!”

这一挣,引起顾惜朝强烈的不满,他不明白,他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不错,背叛了连云寨和大哥也是事实,但对这个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义妹,他一向网开一面,甚至这次冒着危险也要救下她,凭什么她偏要视自己如毒蝎,避之不及?

顾惜朝抓起你的手,把可怖的蛊纹贴在你眼前,好让你牢牢看清楚,语气高扬:“睁开眼看看,你快要死了!”

他嘲讽一笑:“哦,我明白了,你希望站在这里的是别人,对不对?你想要无情、叶问舟,还是戚少商?”

你气极了,“啪”的一声,在顾惜朝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他不躲也不避,眼神直恶狠狠地盯着你。

他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阴沉声线说道:“你如果喜欢,不妨再抽几巴掌,但这蛊,我一定要解,谁都不能让你死。”

你被他说得一愣,随后不解道:“你何必如此。”

“只要你活下去,做什么我都认。”

“如果我要你放过戚大哥和连云寨呢?”

顾惜朝低低地笑起来:“他是死是活,和你能不能活有关系吗?还是说,你会为他殉情?”

你抬起手又要打他,但见他这幅越打越兴奋的样子,就不想下手了,恨铁不成钢地说:“不要把我和戚大哥的兄妹之情想得如此龌龊。”

他忽然哈哈大笑:“原来,我对三妹你,是龌龊之情?”

疯了,顾惜朝一定是疯了。

你转变想法,宁愿出去被官兵抓住,也不要和这个疯子共处一室。

可惜你忽略了蛊毒的厉害,现下别说走出去,就连站起来也困难,而且身体越来越热,你抬手要把外衣脱去,刚解两颗扣子,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又把手收回去。

顾惜朝见你忍得额间沁出冷汗,冷不丁道:“既然只需要男人的精水,我给你就是,不必……行周公之礼。”

他音量甚小,要不是你们此时隔得很近,恐怕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你不知应该接受还是拒绝,只好默不作声。

顾惜朝叹了口气,像做什么重大决定般,决然脱下自己的青衫。

他转过身,手伸进亵裤里,摸索自己尚未昂扬的老二,当着自己的结义妹妹自慰,他顾惜朝真是把小人做到底了。

你这边也并不好受,趁着顾惜朝转过身去,一只手覆上胸脯揉捏,那里的乳尖挺立多时,早等待人去逗弄,下半身的花穴湿润得难受,而且麻痒无比,你不断扭动身体,用裤子的布料去摩挲小穴,可惜只是饮鸩止渴。

要不,把手伸进去?你被内心的声音诱惑,试探着将手探进亵裤,反正顾惜朝看不到。

“三……”顾惜朝侧过身子,想问你取得精水后该怎么用,只见你对自己上下其手,他的性器瞬间高涨,要问的话尽数吞进肚子里。

这一方狭小的天地,两个动情的男女在各自纾解欲望。

无论怎么摸,身体的难受都无法缓解半分,你无意识发出哭腔般的呻吟。

顾惜朝自然也听到了,下意识转过身查看,却见你满脸春潮,双眼含泪,唇瓣上还有自己刚才留下的水光,两只手都放在女子隐秘的部位。

三妹……动情的三妹……

这些画面不断冲击顾惜朝的大脑,几乎让他快要绷断理智的弦。

你见顾惜朝转过身来,无措的手愣在空中,根本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那只手掌大而有力,你不由分说地牵起来按在自己乳团上,迷乱地看向顾惜朝,道:“摸我。”

手心传来的柔软和温暖让顾惜朝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因在烟花巷长大,顾惜朝最鄙夷男女间的腌臜事,瞧不上沉浸在色欲里的男人和女人,可现在他也像他们一样发情,沉浮在无边的快感里,脑中不断回忆起各种能让女人快活的手段。

不多时,顾惜朝已完全上手。

比起自己毫无章法地揉弄,顾惜朝有技巧得多,一轻一重都恰到好处。

掩藏在层层衣衫下的蒲团如此丰满柔软,这个想法让顾惜朝血脉贲张。

“再用力些……”你喘声哀求。

“还认得出我是谁吗?叫出来,便都听你的。”顾惜朝诱惑道。

“你是……”面前的脸庞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大雨倾盆,顾惜朝原本蓬松卷曲的头发,现在一绺一绺地粘在脸庞处,青色衣衫被水浸湿,洇晕出更深的颜色,眼神死寂。

你害怕极了,捧着顾惜朝的脸颊看向自己。

“二哥,你别难过,我迟早让蔡云跪在你面前道歉,二哥……”你呜呜地哭出声来,紧紧抱住顾惜朝。

顾惜朝喉头发紧,原来她一直在介怀此事?

“二哥在,别怕。”顾惜朝轻轻拍着你,心头酸涩。

脑袋埋在他颈窝间,温热的液体顺着留到颈边,顾惜朝丝毫不介意,只要你还抱着他,他便觉着天地都尽在他怀里。

你无数次梦见过顾惜朝,几乎都是漫天大雨里他跪下的背影,凄凉又孤寂,要靠近的时候,那人影就消失了。

你恨,科场探花、战场杀敌的二哥,竟屈服于一个卑鄙无耻、贪婪无能的狗官;你怨,如果当时的自己再强一点,二哥就不会走到今天,不会进入连云寨,更不会和戚大哥反目成仇。

“二哥,都是我太没用了!”你泪眼婆娑地看向顾惜朝,他用手轻拭去你脸上滑落的泪水。

“如果我再强一点,你就不会被迫给傅宗书办坏事!”你自顾自地说。

顾惜朝苦笑,无奈摇头:“与你无关,我一生志向就是进入朝廷,就算没有傅宗书,我也会搭上其他人。二哥很可笑吧?致力于当你们根本不屑的,朝廷走狗。”他刻意咬重“走狗”两个字。

你思考片刻,道:“二哥不是狗,分明是猫,对别人的示好置之不理,可那人要真走了,又眼巴巴地盼着人家回来,还偏不承认。”

这三妹,把他当什么了!看来蛊毒真影响了她的心智,说话糊里糊涂的。

“我不跟你贫嘴,你的蛊毒还要解药。”顾惜朝转过身去,手却怎么也无法动作。

反倒是你好奇地问:“二哥为何把手放裤裆里?”

顾惜朝听到这话,像被什么烫到一样,赶紧把手拿开。

“二哥,”你效仿顾惜朝,把手放在双腿间,“为什么我越摸越难受?”

顾惜朝咽了口唾沫,问:“要我帮你吗?”

“要。”你重重点头。

他将你抱到旁边的椅子上,分开双腿,轻易地将裤子褪下来,亵裤中缝果然已经被淫水打湿,顾惜朝用手指轻捻那团洇湿,笑道:“三妹莫不是水做的。”

肉穴因为动了情,缓缓翕动,竟像诱惑人进入的洞天福地,顾惜朝看得有些痴了。

你见面前这人久久不动,磨磨唧唧,颇为不满,索性也不求他,自己将手搭到阴户上,揉搓阴蒂。

顾惜朝掐住你的手腕,魅惑的声音带着危险气息:“刚才不是还要二哥帮你吗?怎么自己动起来了?淘气。”

你冷哼一声:“谁让你这么慢。”

“三妹在怪我?好吧,是二哥的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说罢便倾身而下,含住你的嘴唇,一只手往下,却不碰那高涨的阴蒂,而是径自来到阴唇处,灵活地钻进花穴。

“唔——唔——”身体被异物进入的不适让你生出几声呜咽,然而这声音却被顾惜朝尽数吞下。

你从未经历过情事,情蛊第一次发作,下身难受得要命,手指仅在外围拨弄阴蒂,如今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插进那处?

小穴处流出的水湿润了洞口,方便顾惜朝的手指抽插,他动作频率越来越快,房间里充满黏腻的水声。

黄金鳞那干人,要是知道顾惜朝被你掳掠到此地行淫乱之事,恐怕得惊掉下巴。

然而当事人却乐在其中,他压制住你乱动的身体,蹲下身察看那汩汩泉水的来源,感叹道:“光知道三妹脸生得好看,没想到这处也如此可爱。”说罢便像对待什么情人似的,亲上那处风光。

你激灵一下:“二哥……”

顾惜朝抓住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安慰道:“别怕,听二哥的。”

你不再反抗,但上半身仍不安地微微绷紧。

顾惜朝舔了一口小穴,问:“舒服吗?”

你不知怎么回答,咬住嘴唇不说话。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这样二哥才知道你舒不舒服,明白吗?明白了就眨眨眼。”顾惜朝的话不容置疑,你轻易听了进去。

顾惜朝怜惜可怜模样,心悦得不行,扑闪的睫毛如蝴蝶振翅,将他的心扇得燥热难耐。

他叼住穴瓣,像要从中吸取什么美酒佳酿一样,嘬出令人意乱情迷的水声,甚至坏心眼地用嘴唇抿住小穴往外拉。

“二哥!别再吸了,我,我身体好奇怪,啊——”还不等你说完,身体就猛地绷直,下身喷出大滩清液,溅了顾惜朝一脸。

顾惜朝心想这下总该缓解你身上的症状,好让他有时间取出阳精。

他现在也不好受,老二涨得厉害,身上又沾满你情欲的味道,将人烧得灼热,他背过身去,手刚握住肉棒,却不知你何时来到他身前,问道:“二哥,你做什么呢?”

顾惜朝吓得把手丢开,正欲捂你的眼,想到自己的手碰了什么,又不敢靠近你,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你逮到机会触碰他的臌胀,平常的你绝对不敢这么做,但现在你感受到手心的灼热,觉得颇有意思:“二哥,你这处好烫。”

三妹还真是……那就不能怪他了。

顾惜朝声音发紧:“要不要取出来看看?”

不知是蛊毒,还是顾惜朝的话迷了心智,你真的将肉棒从裤中掏出,二哥的脸白白净净,一幅斯文书生长相,可他的性器却紫红狰狞,高昂的肉棒上布满青筋,与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相符。

你捧着他的性器,感叹道:“二哥这处好大呀。”

他被你直白的话羞红了脸,手轻抚你的发丝,不停地摩挲,却不言语,教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不满意这沉默的气氛,决心做点恶作剧,手指迅速收拢,堵住他的铃口。

“嘶——”顾惜朝这么一叫,倒是吓到了你。

“怎,怎么了?”

顾惜朝低眉敛目,神色有些委屈:“弄疼了。”

“那怎么办?”你着急起来,只是想逗弄一下二哥的,没想到弄巧成拙。

“三妹揉一揉便好了。”他牵着你的手在茎身处撸动,“像这样,明白吗?”

你点点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套弄,虽然手法生涩,但心理快感远远超过肉体带来的快感,顾惜朝爽得几乎颤抖。

“还要多久呀?”明明已经摆弄了很久,顾惜朝的肉棒仍硬得像铁,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你的手早就酸了。

“快了,快了。”顾惜朝低低说着,拢住你的手不让你离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忙问,“三妹,你可记得取出的阳精该怎么用?”

你说:“晚词姐说要与男人欢好,留阳精入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呃——”

突然,一阵白色的液体喷溅在你的手上,顾惜朝向后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因你刚才维持的是半蹲的姿势,还有一部分液体喷溅在你的脸上,鼻间萦绕淡淡的麝香味,你舔了一口,味道并不难闻。

“快吐出来,怎么能吃这种腌臜之物。”

顾惜朝捏住你的脸,想让你把精液吐出来,然而你早就把它吞咽下去,现在口中干干净净。

他光是看着这情景,胯下的老二便又起立了。

顾惜朝本以为,只要取出阳精你的蛊毒便能缓解,但你刚才吃下精液,神智也并未恢复,恐怕真得交合,但是……

“三妹,你介意和二哥行男女之事吗?”其实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了救你的命,便是不做也得做。

顾惜朝盼望着,能得到你的应允,哪怕你现在神志不清,他的罪孽感也能少一些。

你想到曾在追命师兄那里搜罗到的画册,画里的人身体纠缠,神情痴痴,不由得问道:“是春宫图里做的那些事吗?”

“你怎么能看……”想起自己没什么立场指责她,顾惜朝只能及时停顿,好半天憋出一句,“是。”

你冲他一笑:“他们说那是极快乐的事。”

顾惜朝牙关紧咬,说道:“等你清醒了,要杀要剐,二哥都随你。”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突然间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顾惜朝拦腰抱起,为了稳住平衡,你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以前从未曾这个角度看过二哥,他清晰的下颌、修长的脖颈、挺动的喉结,都化作了催情的烈药,情不自禁的,你吻上顾惜朝的侧脸。

顾惜朝身形似有摇晃,但很快站定,把你轻柔地放在床上,抬手将床帘纱幔放了下来,这栋房子之前想必有女子居住过,才能布置得如此细致。

光线瞬间暗下来,只能模糊看见顾惜朝的身形,看不清他的脸,你的手向上摸索,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拢住,放在一个男人的脸边,那脸是温暖的、熨帖的。

“惜朝此生汲汲营营,渴望功名,没想到还未金榜题名,却先体验到洞房花烛。”他在你的手上落下一吻。

“二哥……”你被说得动情,这一刻,你们似乎并没在逃命,而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佳偶,在此喜结良缘。

“叫我惜朝。”他俯下身含住你的唇瓣,手却没空闲,继续在那花穴里耕耘。

“二哥,二哥……”你动情地叫着,顾惜朝坏心眼地把手指猛插更深,问道:“应该叫我什么?”

“惜朝……我这里难受。”你把手放上胸脯,急急忙忙地揉着,可是却没有刚才顾惜朝揉得那么舒服,你眉目含情地望向他,希望这个人能懂你的心意。

他果然是懂了,笑得如沐春风,平常的阴郁气质一扫而空,嘴上却不饶人:“我该做什么?”

“把手放上来。”

他听话地照做,问:“然后呢?”

“然后……像你之前那样揉。”你羞涩地别开脸。

“原来,是想让我蹂躏你的奶子。”

这二哥平时温文尔雅,怎么现在说出些淫词浪语,果然人不可貌相!

你哼哼了两声权当默认,身旁这人还在诱哄:“想要人摸,就自己把衣服解开。”

你撒娇道:“二哥……”

顾惜朝怜爱地摸你的脸:“健忘,我们明明喝过绝义酒,现在不是兄妹,我只是你的解药。”

绝义,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满地说:“二哥不要我了?我好可怜,自小没有父母,远离师门独自下山,现在竟然连结义哥哥也不要我了。”说完竟真的做出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

顾惜朝哑然失笑,内心受用得不行,从前的三妹习惯在自己面前做出坚强的样子,何曾这么会撒娇?

他无奈地亲自动手,解开你身上的衣衫,露出绿色的抹胸,倒和他的外袍颜色相称。

顾惜朝揉捏你胸前的柔软,故作叹息:“分明是三妹不要二哥了。”

你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顾惜朝心头酸涩,并不答你,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胸前,他爱上了这种触感,低头隔着布料衔住你胸前的朱果,啧啧含弄。

似乎是觉得不够过瘾,顾惜朝把抹胸也拆开,露出两团白嫩,他像匹急色的狼匍匐在你胸前逗弄,大口大口地吸吮乳肉。

一只大手从胸上往下移,他把自己的裤子除去,挺动肉棒在花穴口摩擦,上下身的快感折磨得你几乎要升天,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里没人,叫出来。”顾惜朝挺动的速率变快,你被刺激得又一次高潮,喷出的水淋在茎身和龟头上。

顾惜朝也忍到极限,说道:“我要插进去了,若是疼,你便咬我。”

虽然话是这么说,顾惜朝仍进得很小心,不过才进一个头,你就觉得涨得不行,他试探地又进部分,穴内绞得他竟无法再进分毫,吃力地说:“好妹妹,你放松些。”

“怎么放松?”你泪眼朦胧地问。

顾惜朝叹了口气:“想想别的事,譬如你当初卖艺的机灵模样。”

“好啊,我就知道二哥还记着我的笑话。”

“惜朝岂敢,只是有一个厉害姑娘,稚气未脱,武功青涩,但那副助人的豪气身影,我却一直记到今天。”

没想到顾惜朝突然煽情,你也有些动容,穴口一松,肉棒便全顶弄了进去。

男女欢好原来这么个滋味,明明疼得不行!为什么总有人愿意做呢?

顾惜朝猜到你疼,进去后并不马上动作,细细地吻着你,手抚着你的乳团,见你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才敢小幅度地抽插。

不知是蛊毒的作用,还是这副身体天生敏感,花穴流的水越来越多,仿佛也没这么疼了,你从不断的顶弄中得了趣,食髓知味地让顾惜朝再快些。

他顶弄得越来越快,突然间插到某个点,刺激得你惊呼出声,顾惜朝了然,便一直朝那个点撞击,不多时,你便泄了身,他也闷哼着射进你的身体,微凉的精液让你瞬间醒了神。

一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的脸上便青一阵白一阵,然而又是自己亲口答应的顾惜朝,总不好冲他发火,毕竟再怎么说,他也为自己解了毒,至于为什么不追究下去,你也不敢细想其中的原因。

你原来游历时曾听过,说新婚后的男子极其缠人,打也打不走,顾惜朝此刻就紧紧抱着你,一路从耳垂吻到脸颊、鼻子、嘴唇,又顺着吻到锁骨,再往下……

你及时制止他,开口道:“做够了吗?”

顾惜朝停住动作,收起之前缠绵的声线:“醒了?”

“嗯。”你不想再多待,刚掀开帘子,又被推了回去,倒在床上。

“三妹好生无情,用完二哥就想丢开?”顾惜朝手指绕着几缕不知是谁的青丝,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你没占到便宜?”你狠狠地瞪向他。

“三妹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但你知道二哥向来无利不起早,利用了我,就要让我占尽便宜。”

一时间你竟不知到底是谁牙尖嘴利。

“你要如何?”

“让我尽兴。”

顾惜朝吻上你的嘴唇,却没想到你突然占据主动权,在他唇瓣上好一顿乱啃乱咬,感受到你是在发泄怒气,他既不言语也不动作,任由你摆弄。

啃来啃去也没滋味,你正要往后撤,却被顾惜朝拦腰禁锢:“我说停了吗?”

此刻你真恨自己怎么不长副铁齿铜牙,他喜欢亲,自己便啃得他鲜血淋漓。

见你不动作,他倾身吻住你,真奇怪,明明是仇人,明明是官差和逃犯,此刻你却放弃了抵抗,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才分开,然而你们的身体还紧紧交合,肉棒一直没从里面拔出去,你感受到发泄过的肉棒变大,脸色十分精彩。

不知道顾惜朝哪来这么多体力,在床上还不满意,非要拉着你在桌子上、镜子边都来一遍,示意你看向镜中交合的两人,在你耳边说:“三妹看,你咬得多紧,小穴很舍不得二哥吧?”

一次又一次被顾惜朝带上高潮,他却才堪堪射出第二次,眼见这人还要再来,你摇头道:“不要了,不要了。”

顾惜朝全然当作没听到,与你唇齿相缠,把话全部堵回去。

第二天,当他醒的时候,你早就已经穿好衣服走人,要不是床上还留着欢好的痕迹,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场梦。

不过这又何尝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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