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回忆童年,打碎花瓶,过年b较成绩,解围,捉迷藏
祝唯后来细想,祝以安对自己解释跟宋卿的关系,或许是出于不想被她误会,也就是说,他跟她还没有完全划清界限吧。
对不在意不喜欢的人,才是不需要解释的。
他的确没有清楚地告诉她喜欢她这几个字,却也没有真的与她彻底脱开g系。她还有机会。
过了腊月二十五,便可以掰着指头数过年的日子了。
祝家每年三十通常是在祖父母的老房子过的。祖父母年轻时到沿海地区经商创业,奋斗大半辈子,积攒了一笔还算不错的家产,其中之一便是这座郊区的老别墅。
汽车沿笔直的公路行驶,穿过冬日雨后冷冽苍绿的阔叶林,前方出现一排白墙红瓦的独栋建筑,外壁爬满枯落爬山虎的那一栋便是祖父母所在。
一下车,祝唯便嗅到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来自她童年的味道,泥土与草木而成的自然清香。
一瞬间,数年前在这里居住的种种回忆如cha0水般涌上心头。祝唯站在车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小唯?发什么呆呢。nn出来接我们了。”祝以安伸手在祝唯眼前挥了挥。
“哦,好。”祝唯回过神准备搬行李,发现祝以安已经提前拿下来了。
“小唯,以安,你们俩可把nn我想si了!”一位头发花白,但jg神矍铄的老妇人面带笑容,从大门快步向两人走来,身后跟了一位同样挺拔的老人。
“爷爷nn好。”兄妹俩异口同声道,显得格外乖巧。
祝唯小时候跟爷爷nn一同生活,而当时祝以安是被孟伊雯祝成宪带大的,直到他十岁回来两人才一同居住,因此论相处时间来看,祖父母跟自己的孙nv显然是要更亲近一些,不过这并不是偏心,他们那多出来的关照亦有一部分是怜ai,对孙nv经受来自儿nv的忽视与冷落的怜ai。
“快进去吧,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可别冻坏了。”nn笑眯眯道,将手搭在祝唯肩上,眼里满是慈ai。
祝唯感受到肩膀传来的暖意,心里也暖呼呼的,“nn,我们年轻人身t好着呢,倒是您要注意保暖。”
孟伊雯见此,发出一声冷哼,接着yyan怪气道:“妈,您孙nv可没那么娇气!还是多关心关心您儿子吧。”
老妇人直接无视孟伊雯,招呼几人进屋说话,把她气得肩膀直发抖。
祝以安在一旁默默观察这一切,然后安抚似的轻轻拍了祝唯的后背,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别放在心上”。
收拾好行李后,祝唯瘫坐在床上,开始搜索这熟悉房间里童年的蛛丝马迹。
浅蓝se带花纹墙纸上挂着她六岁画的那幅画,画上用蜡笔涂抹出四个小人,有一个扎双马尾的小nv孩是她,旁边分别是哥哥,爷爷和nn。
视线下移,黑胡桃木柜上是祝以安送给她的十岁生日礼物,一个剔透的水晶球,白se底座,球t内部是白茫茫雪地上的一个雪人与温馨小木屋。她拿起水晶球,按动开灯按钮,于是暖hse的灯光照在雪人与小屋上,音乐随之而起。
这个礼物她一直没有带走,她不愿意想起曾经那件事,有关她和祝以安的。
祝唯十岁生日那天,不小心打碎了客厅祝成宪珍ai多年的花瓶,碎片溅落一地,尖利的碎裂声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那时家里没有大人,祝以安闻声赶来的时候,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走过来轻轻抱了她一下,随即边收拾碎片边安抚她的情绪。
那天晚上,祝成宪折了藤条来打祝以安,在孟伊雯的求情下他才勉强答应改为罚站。
她在门口偷看,祝以安一口咬定是自己摔的,祝成宪暴跳如雷。孟伊雯不相信是祝以安做的,觉得祝以安在包庇她,不由分说出来拽着她的领口把她拖进来,扇了她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祝唯紧咬嘴唇,哭得一ch0u一ch0u,不是为了自己,是为祝以安,她心疼他。
后来nn过来求情,护着他们两个,祝和孟才肯罢休。
祝以安罚站的时候,她偷偷跑过去给他送水和食物,抱着他哭。
祝以安还笑着,将她搂进怀里,问她脸还疼不疼。
她摇摇头说不疼,祝以安的眼泪滴在她脸上,冰凉的,被打的位置就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呢,只是她心里想到的只有他腿上的伤,也无暇顾及自己了。
除夕夜,室内一片融融暖意,厨房里摆满各类食材和佳肴,香气四溢。电视开始播放每年例行的春晚,祝唯和祝以安都不ai看春晚,觉得无聊透顶,便钻进祝以安的卧室里下。
祝唯刚洗过澡,宽大的柔软材质睡裙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她趴在床边,领口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右手托腮,眉头微蹙,似在思索下一步该走哪里。
祝以安则侧身弓腰,坐在与祝唯相对的另一边,眼神淡然,一副成竹在x的姿态。
“我下这里吧。”祝唯思考几分钟后,移动了一颗棋子,表情相当纠结。
祝以安随即移动了另一颗棋,吃掉了祝唯一颗关键棋子。
完了呀,要输!刚刚不该这么走的,明明犹豫了一下
祝唯脑袋瞬间耷拉下来,把脸贴在被子上,几秒后忽地弹起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要悔棋!这次不算。”然后自作主张把棋子放回原位。
“好。”祝以安语气柔和,任由她来。
“唯姐姐,我们语文老师说,下棋是不能后悔的,这叫‘落子无悔’。”不知什么时候,一旁大伯家的儿子年年凑过来,一脸认真地开始给祝唯讲道理。
“你不懂,我就愿意这么下,而且你以安哥哥也同意了,是不是呀?”祝唯一边捏了捏弟弟圆鼓鼓的小脸,一边转过头来笑眯眯望着祝以安,像只偷吃烤鱼得逞的小猫,眼里满是狡黠。
“她说得对。”目睹这一切的祝以安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嘴上却顺着她说。
小朋友觉得吃痛,将信将疑伸出小手r0ur0u被捏的脸蛋,然后飞快跑出去了。
“你就唬他吧。连小孩子都要欺负。”语气全然无一丝责备之意。
八岁的年年忽然带着三两个小孩闯进来,“唯姐姐,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祝唯如一只兔子,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心里的恶趣味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仿佛酝酿出什么新点子,“好啊好啊!那年年你来找我们吧。”
“好,不可以锁门,那我开始数数了喔!100、99、98”年年背对众人,乖乖捂住眼睛,开始倒数。
“我们走。”祝唯看向祝以安。
“可是”祝以安似乎有话要说。
“嘘,”祝唯把右手食指竖在嘴边,示意祝以安噤声,“别让他们听到了。”还没等祝以安反应过来,祝唯便抓起祝以安的右手,跑出房间,穿过走廊,上了楼梯,进入那间空闲的阁楼。
进屋以后,祝唯把门关上,但没反锁。
“我们安全啦,年年肯定想不到我们在这。”祝唯拍拍x脯,自信满满。
阁楼空间虽小,却五脏俱全,暗红se的小型衣柜、一张大的棕se木床、一张落灰的木藤椅、一扇琥珀se的木格子窗还有各类小物件。透过小小的窗户,能瞥见天上朦胧的月亮,月光洒下,给阁楼增添一丝微弱的光亮。
“这可不一定。”祝以安说。
“姐姐,我来了喔,你在里面吗?”年年稚neng的声音逐渐靠近。
“噗嗤”,祝唯忍俊不禁,小声道:“找人还要大声告诉,生怕别人听不到。”
“我们换个地方吧,他要是进来就要被发现了。”祝唯拉过祝以安,打开墙边的衣柜,刚好能容纳两个人。
“快进来。”她用气声催促。
祝以安站在原地犹豫片刻,最后跟祝唯一起躲进柜子里。
狭小的空间内,两人只能蜷缩起来并排坐着,昏暗的环境里,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莫名地,祝以安想起那天祝唯强吻他的那次,也是这么不由分说,来势汹汹。连带着脸开始发烫,脑子嗡嗡作响,一定是室内暖气开得太足的原因。
“小唯”祝以安开口,正要说话,被祝唯右手捂住嘴,“别说话,他要进来了,你听。”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脚步声逐渐靠近,“唯姐姐?”
祝唯转过身来,跟祝以安就这么隔着十厘米的距离,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掌心,让她不由自主颤栗起来,两人的心脏几乎以相同的速度跳动。
玫瑰花味的沐浴露甜香攀爬至祝以安鼻腔,使他目眩神迷,这是她身上的味道。衣柜没关严,有一丝月光钻进来。她眸子清亮,定定望向他,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觉得那里面盈着水光。
年年的脚步声渐弱,似乎是去别的地方寻找了。
祝唯松开捂住祝以安嘴唇的右手,却并不准备离开衣柜。她的右手缓缓下移,躬着柔软的腰肢凑得更近了。
隔着单薄的睡衣,祝唯的手指让他想起青蛇,缠绵不休,他不是法海。
祝以安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一gu无名火自他腹部而起,眼前是自己朝夕相处、日日呵护的亲妹妹,自己此刻却有别样的冲动。
强烈的负罪感让他感到痛苦且羞愧,可冲动与理智仍在胶着。
虽说已经是十八岁的成年人,男生寝室也不是没有放过那些让人血脉喷张脸红心跳的视频,可真正面对自己最真实最原始的q1ngyu,还是头一次。
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妹妹。
老实说,高三上学期的某天晚上,他做了有关祝唯的春梦,梦里她在他身下嘤咛,眼尾微红,泪光点点,他无法抑制地一遍遍独占她的身t。
醒来他羞愧难当,那天早上他早起了半个小时洗cha0sh的内k。幸好没被发现。
过后他有一个星期不敢直视祝唯的眼睛。
“哥哥,要不要?”祝唯迷离望向他,语调黏腻,尾音柔媚。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询问的目的完全是为了tia0q1ng。
唇边已然被那温热柔软覆盖。她的软舌轻易撬开了他的牙齿,青涩也q1ngse。
yu念不是罪责,祝唯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她早就想要得到他了,如果不是ai,那就要他滚烫的tye。
她的手在他的x膛游移,最后落到那处灼热,她羞于去看,一面仰头啄他g他,一面伸手去碰,动作大胆而生涩。
那些露骨的文字里写,男人q1ngyu涌动时这里便会立起来,炽热且生y。
确实如此。她学着那书里的方法,开始套弄起来,它竟越来越大了,几乎要从她掌心跳出来。
祝以安已经无法自持,气息愈加混乱。从前它起来时,他都是竭力忍耐,无法忍受的时候就去冲个冷水澡。第一次接触到异x竟然是被自己的妹妹。
上唇被妹妹的唇堵住,下t被妹妹的手玩弄着,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她横生出想要捉弄他的想法,右手的速度越来越快,祝以安的呼x1也越发急促。
祝唯感受到祝以安的状态,挪开了唇,含着他的耳垂,声音蛊惑:“哥哥,s给我吧。”
祝以安再也承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攻势,达到了q1ngyu的顶峰,祝唯的手被他的tye弄得黏腻不堪,她没想到哥哥真的s出来了。
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东西,非常自然地当着祝以安的面t1an了t1an,“咸的。”然后用那sh漉漉的、小鹿般无辜的眼神看向他,仿佛错的不是她,而是对妹妹产生yuwang的他。
小时候跟在他后面要买冰淇淋吃的是她,现在帮他手交的也是她。
不过,无论她怎么做,自己才是罪孽最深的那一个,他没能控制自己,也没有早早意识到她的反常。或许自己的不作为才是最大的默许。
他本以为,接吻是一个结束,没想到那只是开始。
是他有错,没能好好引导她。
发泄出来以后,祝以安逐渐冷静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她擦拭手上的jgye。他闭上眼睛,深x1一口气,“小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祝唯点点头,“我知道啊,我在帮你ziwei。”
“哥哥,你不要怪我,你难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