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瞠大眼,舉刀作勢將要砍下,鰭姬進殿赫見隔空出掌制止。
「主公,你這是做什麼?」鰭姬疾步過去,不解的各瞧他們一眼,不知他們為何齟齬。
「冬兒淫毒攻心,兩日來毒無緩解,反蔓至心口,妳說這小子留他何用,我們再去買幾名侍狐,來硬的,死當活馬醫了。」「也不須殺他吧?」鰭姬瞄了瞄武衛,再看向丈夫。他是氣壞腦袋,還是老了腦袋不靈光?這樣嚇人有用?活了一把年紀還看不出,那小子根本沒把命看在心上。再說淫毒之所以叫淫毒,當然就不可能於一般男歡女愛下將毒逼出。
然而,跟他睡了數百年,多少猜出他意圖。
沈沾衝動,鰭姬仍氣得睨他一眼,走上大座坐下,眼神落在武衛身上,「武公子,再三天,三天之內,冬兒仍無好轉,休怪我們。我們狐妖有我們狐妖的解毒方法,到時候……」鰭姬眼神閃了閃,武衛心底頓時發麻。「不是冬兒願不願意,而是,我們要救她,再如何,冬兒都我懷胎所生,豈可放任她慢慢等死。」武衛聽聞深呼氣,心頭酸楚,理解鰭姬之意,他問:「你們要殺我?」他沒用處了。
鰭姬忽發笑,起身走至武衛旁,瞟一眼他喉頭那條血絲,「我與主公本既無殺你之意,方才他僅僅嚇唬你,怎當真了?哈、哈、哈……」鰭姬大笑。
武衛無語。他人屋簷下,僅能任人宰割。
「妳打算怎辦?」沈沾問。
「送他下山!」鰭姬直言。她丈夫就是這意思。
武衛詫異,急促道:「我不下山,除非冬兒與我一起。」鰭姬愣了一下,又大笑起來。「你可以見冬兒與他人……」當然,這不是最主要因素。他畢竟是人!
「不……」武衛吶喊,迅速截斷鰭姬的話。他確實沒心胸,騙不了人,尤其自己。他顯得沮喪。
鰭姬被武衛的反應愣住。
沈沾過去一把捉住武衛咽喉高舉,睨著他道:「既然如此,給我滾回去人類住的地方。」狠瞪一眼,摔開武衛,轉頭坐一旁沉思。
這兩日鍾祈山風雪,待這場風雪過後,也三天後了。
他與冬兒這麼依偎僅剩兩日。
如瀑烏絲埋在冬兒身下舔舐,毒素順著她沁出的淫液洩出,武衛不捨的探進柔舌,舒爽了她就呻吟,淫毒自會逐漸排出。
一個時辰後,冬兒總算安定下來,累得闔上眼,武衛披衣下床,拿了花陰膏又上床去,對冬兒耳畔低語,「擦了藥再睡。」「嗯。」她應了聲,乖巧的掀開被子,打開雙腿讓武衛往她紅腫陰徑擦藥。幾天激烈,花徑被武衛搗得腫脹。
武衛指頭一深入,冬兒腹下就一顫,他以為她疼了,問:「不舒服?」冬兒倩笑搖頭,「是,舒服。」
武衛勾起俊容,皺了皺眉頭,「今兒不能,明兒再說。」他顯得憔悴,冬兒也看出,都是她害他夜不成眠。
冬兒道:「花陰膏擦了就好,沒你擔憂的嚴重。」武衛將藥瓶蓋上,擱到一旁,摟著她道:「沒進去,妳還是舒服,解了毒要緊。」他將被遣下山之事他不敢與冬兒道,即使提了,也不能改變她爹娘的決定。然而,他離去對她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