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早膳了,這去幫爹提水盥洗。」說完她健步如飛往一旁爐子走去,打開鍋蓋舀了一瓢熱水往臉盆去。
周老見她動作利索,才相信她真痊癒了,嫣紅的臉頰也沒了病容。
他當然不知昨兒武衛來過,武衛的愛,對冬兒而言比什麼藥都來得有效。冬兒決定不回去瑤靈洞了,就算回去也是一個空殼,她的心都已繫在這兒無庸置疑,從此之後她要暫且忘了瑤靈洞,無論遇見任何阻撓困難都不隨意動搖,好好當疼惜她的周老女兒,還有,一心為爭取武衛的愛努力。
凌兒躲在許家已過十日,有了常如玉撐腰,她住得有恃無恐,也不怕被人知曉,剛來時只能關在房裡,現在反而時常與常如玉同進同出,甚而同床共枕,如膠似漆黏在一塊過著淫靡日子。
天光漸露,秋風微微吹動樹梢,斑駁落葉蕭瑟的灑了一地,可房裡暖帳裡兩具雪白軀體火熱交纏,春光無限。摩娑的花蒂汨著盈盈珠光,一具女軀舔吻著嬌軀,朱唇落在雪峰上吮咬,身下女人迷醉的蠕動,微微撐起雙腿,讓她舌尖往她密處探去,兩人神遊期間。
「嗯……」凌兒酥麻的呻吟,女子細柔的指尖在她腹上游移,沒有男人的撫慰凌兒仍覺空虛,可常如玉就嗜女子,不好男風,幾度與凌兒廝磨也連連高潮,這凌兒就不解了,但她的愛撫也使她自體噴洩不少愛液,得到一些填補。
常如玉滿足了又睡下,凌兒幫她蓋起被子,自己下床。常如玉凹凸有緻身段實瞧不出她的性癖好異於常人,凌兒不覺失了什麼也就依了她。
東方才露魚肚,梳洗後,不知不覺又往後院去,那俊美男子不時於心間浮現,攪著心中那潭春水,卻怎麼都不見人影,越不見,她越是思念的狂。
轉個彎忽見白天都沒人的書齋燈火未熄,她雀躍快步而去,到了門口真見燈影下有人,那人正面向書櫃翻書,頎長背影肯定是許弼,她箭步而上敲了門。原來他都那麼晚睡又早起,然後早早出門?
聽見聲音許弼陡然轉身,凌兒自行推開門走進去,高興地露齒而笑,「許久不見,公子可好?」許弼卻怔了一下,納悶問:「冬兒姑娘怎會在這?」他被攪糊塗了,要沒再見到她,他真忘了在這遇見過她一回,只惦記她病好了多少。
「我?」凌兒不解許弼為何如此問,遂道:「那夜見著公子,我即在此了,只是數日以來都不見公子出現,來了這兒數回門都關著。」「是嘛!」許弼闔上書,端詳眼前的「冬兒」,聽出這位冬兒與那日至醫館求醫的冬兒聲線迥異,仔細聽發覺她們談吐語氣明顯差異。
那位冬兒話語羞澀優雅,這位口吻顯然開放自在許多。
許弼將書放回書架,瞅著凌兒問道:「姑娘住了數日還習慣?不知姑娘芳名為何?」原來武衛前日去醫館與他閒聊,說冬兒有位孿生姐姐果然為真,看樣子武衛真誤會冬兒了。
「我?」凌兒納悶道:「方才公子不是喊了。」俊容聽聞微微一勾,沒有立馬拆穿,如武衛所道,她真以冬兒為名。
前些日子他還以為他所見同人,也沒再見過冬兒姑娘確認,也就是說眼前即是那日武衛告訴他與冬兒孿生的凌兒,也是武衛要抓拿之人。幸虧武衛那日前去,與他略為提過,只是武衛抓拿她為何事,他就不清楚了。
「公子怎無語了?」凌兒嫣然而笑,望著明如朗月俊眸小鹿亂撞。
她就知道,只要一直待在許家勢必會再遇他,再來她得想辦法讓他成為她的囊中之物。
………………………………………………………………………翌日,周老还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