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忍不住痛楚低吟。不知腫脹的外陰裡邊如何了,只希望擦了藥明天腫脹可以消退一些,走路不要那麼痛,不要讓他人察覺。
將藥瓶蓋上,困難的躺下,腹下的疼痛並沒因為擦了藥緩和,仍在作痛。也許真如武衛所期待她這生都無法再吸精,即便她已打消為人念頭要回瑤靈洞,誠實地做一隻狐妖,可是,她的陰處可能因此壞死,再也無法生育……這是她天真的教訓,怪不得誰,她的命為武衛所救,知道她是狐妖沒將她立斬,還給她一口氣回去,夫復何求!誰叫她情不自禁地愛上了他!
過了四更,冬兒感覺全身發燙,燙得翻來覆去,腹下的疼痛蔓延全身,一翻身即痛得幾乎呻吟出聲,擔心吵醒周老,她咬緊牙關。
過了一會周老起身,冬兒聽見他開門出去的聲音,平時這時她也該起床,可是她疼得起不了床,原本打算陪周老到今日,明兒回瑤靈洞,可現在這樣子她如何回去?
周老忙了一陣發覺冬兒都沒起床,猶豫了好一會,想讓她多睡一些時候,可想起她昨天無精打采的樣子又不放心,走到簾幔前低聲喊:「冬兒,醒了沒?」冬兒聽見,不知回還是不回,擔心沒回周老擔心,回道:「爹,我人不怎舒服,今兒沒法幫忙。」聽聞周老毫不遲疑撥開簾幔,焦急湊過去床前問,「怎了?」黑嚕嚕的看不清,他趕忙點上燈燭,將簾幔撩起,讓燭光可以清楚照耀到冬兒的床。
周老再回到床邊,冬兒臉部表情痛苦,「女兒妳怎了?別嚇爹啊!」他伸手摸她額頭,一觸到他嚇得更為焦急,「很燙啊,不行,要趕緊去找大夫。」他一時手忙腳亂,不知要扶起冬兒就醫,還是去找大夫來,他一輩子沒生過什麼大病,要是傷風都自己熬薑汁湯喝一喝,受傷就自己拔點藥草敷一敷,也過了一輩子。
現在天還沒亮,他要去哪兒找大夫?
「趕快,爹扶妳起來。」周老抱住她,冬兒卻掙扎。
「爹,別理我了,我要起不了身,你將我丟到鍾崎山腳,我要可以自己回瑤靈洞,要不行我自身自滅。」周老眼淚突盈眶而出,「妳、妳,這是什麼話,我們也做了一陣子父女,妳要我丟了妳,這是在折煞我嗎?」他擦了擦眼淚。
「爹,我這病怎與人啟齒,就算有大夫,大夫也未必願意治。」冬兒氣息游絲道。
「醫者父母心,哪有大夫挑病人的。」見她氣快沒了,周老十分焦急,心想他跪都要跪到大夫願意醫她。「我扶妳起來,帶妳去找大夫。」「爹……」憔悴蒼白的冬兒不知如何啟齒,「我,我陰處因吸精受了傷……」周老怔了住。須臾,不理道:「去找大夫吧!」他使勁全身力氣將冬兒抱起,周老將無法行走的冬兒放下平常載運東西的小推車上躺著,拿了張棉被給她蓋上,將她拖往城裡。
他用最快的速度拖車,到半途天已半亮,入城比他往常來做生意早了半個時辰,他逢人問:「請問那兒有高明的大夫,我女兒病了正發著高燒。」路人瞧了瞧臉色發白的冬兒道:「可天沒亮,醫管都沒開,哪找大夫,前方有家許醫館你去敲門吧,但這時候許大夫應該還在家裡,除非昨夜裡他沒回去。」「謝謝這位小哥。」周老趕忙再拉著冬兒往前去,不一會就看見「許醫館」招牌,他用力敲了幾下門焦急喊著,「大夫在嗎?請問大夫在嗎?」天已亮起,隔壁聽見聲音,一位婦人出來道:「這麼清早,許大夫還沒來呀!」「這位太太我要如何找到許大夫?」周老卑躬問。
又一中年男人出來,見著周老道:「這不是賣粥的周老嗎?怎了?」他往推車看,「唉唷,是冬兒,怎了?」「她病了!」
男子趕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