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玉牽起凌兒玉手撫著她細緻手背,揚起嫵媚笑容道:「這手真是細緻,敢情沒做過活兒,不知姑娘府上哪兒。」摸著光滑玉手的心兒想著眼前嫩肉開始噗通大跳,腹下被勾得收縮,痙攣得開始潮濕。
問這幹嘛?凌兒感到莫名其妙,彆扭的抽回手,都是女人幹嘛搞得這麼曖昧,不禁瞅著常如玉水汪汪美眸道:「冬兒家在南方,暫借這裡,是否叨擾了?」「不,當然不!」常如玉用眼尾瞄了瞄許晏,他正抿嘴笑,好像在笑凌兒被她異常舉止嚇到。她瞪他一眼,再笑咪咪對凌兒道:「姑娘不嫌棄到我那兒沏壺茶,吃些點心。」「不了,謝謝小姐好意。」凌兒趕忙道。她會不會是看見了她與許晏剛在那兒磨蹭,要來支開?還是有什麼心機?真是壞事!她可是慾狐,幾天沒跟男人交尾就會慾火焚身,本來還想將就洩慾一下。
許晏噗哧笑出來,常如玉仍是這招,看樣子她沒新花樣,果真男人比較會騙女人上床。
常如玉聽出他的取笑白他一眼,呼出一口嗔氣對凌兒道:「別理他,到我房裡去。」常如玉語落硬牽著凌兒往她廂房走,凌兒急呼:「欸……小姐……這不妥!我們初識不熟啊!」她回眸望見許晏也跟來,要不她差點施妖術將這唐突的女人給甩開了。她跟女人扯什麼感情?什麼手帕交的,她才不希罕!她要的是男人的精血啊!
聞不出她有害她的意圖。
好吧!就跟去看她到底想幹啥?她又不怕她啃了她,要也是她慾狐將她連皮帶肉剝了。
常如玉的房間十分華美,窗明几淨,花梨木精緻雕製的家具飄著淡淡幽香,垂掛著錦紅繡緞的簾帳大床十分顯目,她熱絡的將凌兒按下花梨木椅坐著,「坐呀!」她笑著拿起茶几上的白瓷玉杯倒了一杯茶給凌兒,「這是剛泡好的人參鹿茸茶,補氣養身。」親切的樣子實在不像有何居心。
凌兒接過白玉杯嗅了嗅,味道十分芳香,沒疑,啜了兩口道:「好喝!」可是她仍想不透她到底為何對她這麼好?
這一稱讚常如玉喜上眉梢,「我喊ㄚ鬟去廚房拿些點心來。」她興致勃勃往門外去,興高采烈轉身,才發現許晏就站在她房外門檻前沒進來,手上搖著摺扇,臉上還帶著方才那副嗤笑。
常如玉走過去,斂起笑,睨著許晏道:「怎了?還不走!」想必又想來跟她分一杯羹。
常如玉不說話不打緊,一說話許晏收起摺扇很故意的一腳跨進門檻,戲謔道:「玉妹忘了這可也是我的房間啊,兩人可是拜過堂的。」要進來就進來,常如玉沒意見,對著外面喊著:「屏兒,屏兒,拿些點心過來呀。」遠遠的聽見屏兒答應她轉身又進去,許晏已經自己倒了杯茶往凌兒身旁的椅子好端端坐著,好似也等點心端來。
「我又沒請你。」常如玉不好氣的瞪他一眼,當然多一個人刺激,她不排斥。
「少奶奶點心來了。」屏兒快步端著盤子進來。
「放下吧,走了順便關上門。」常如玉交代。
屏兒走出去,凌兒霍然起身,「我茶喝完了,也該走了。」原來是許晏的老婆,她還是走吧,免得生事。
「欸,別急著走。」常如玉又拉住她,顯然失望道:「點心還沒吃呢,幹啥急著走?」凌兒坐下去,望著吃起點心一直笑著的許晏,不知他壺蘆裡賣什麼藥?他老婆也真奇怪,自己男人在眼前跟別女人曖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