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晏瞠目,心想,這麼緊?回想上回有這麼嗎?他感覺身下那團肉逐漸漲硬,躍躍欲試。
他瞅她一眼,哼笑了一聲,「我跟妳又沒交情,要落個窩藏嫌犯之罪,不就自找沒趣。」「露水鴛鴦怎沒?」凌兒媚眼一勾。
許晏嗤笑了兩聲。「我有什麼好處?」那穴兒實在令人嚮往。
「好處?」凌兒見他目光緩緩往她頸下豐滿的弧度盯去,「這有什麼問題。」許晏伸過手往她頸項解開衿口,沒穿兜衣胸前深邃幽溝若隱若現。「妳是不是傳說中那狐妖呢?」他邪笑兩聲,想起她床上那浪勁,全身燥熱。家裡那幾個女人加起來都沒她一個人的淫媚,難怪一大堆男人不介意做表兄表弟,輪番找她快活,就算她不是狐妖,也不輸了。
「狐妖?」凌兒眼珠子深沉的轉了一圈道:「許公子是怕了,還是……」許晏一把扯下香肩上的衣物,讓她露出雪白玉膚,「我就不信狐妖能咬了我!最好妳是,我還想體驗一下狐妖胯下死的滋味,是爽死還是慘死。」他邪媚一笑,倏忽一把按下凌兒,凌兒不覺赫然一驚,整個人往後面的圓凳躺了下去,頭殼凌空,不等她擺定姿勢躺妥,壓下她的男人已迫不及待的撩起她衣群,往裙襬下探去摸索。
「我瞧瞧妳這狐狸那兒跟常人哪不同了?」他嘻笑調情,壓根不知凌兒是狐妖。手探花穴,摸了一攤濕,「果真是妖,這樣就濕漉漉了。」「唉唷!許公子大白天,天這麼亮,你就拉下人家底褲,瞧這多不害臊。」凌兒矯情道。
「呵呵……妳們青樓女子,還管白天晚上,要大爺我白天要定了,撐得到晚上嗎?」他滑了下去,撐開凌兒腿,撥開她身下烏叢,窗櫺射進的光線十分明亮,門也沒關,她的穴口兒,就對著門口的那道光,兩片沾上淫液的櫻唇閃著晶瑩珠光,如被露水澆灌的花瓣誘人。
「許公子,你想幹啥?門沒關,要凌兒脫著褲子對著門,難道要人欣賞嗎?不怕有人來!」許晏不由得轉身瞧一眼後方幽靜的院子,「誰?這時候不會有人來。」他拉下褲子,往她身上戳了進去。「有人來正巧……」……………………………………………………………………………「姑娘,我家二公子来了。」门房进门道。
凌儿望向门外,许晏姗姗而来,一进门即道:「真是妳!」他若有所思的瞧了瞧她,略为迟疑,想了一会却又爽快道:「跟我来吧。」凌儿见许晏眼神闪烁,臆测他八成知道蒋平那事了。她站起来跟他去,看他耍什么花招。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许宅回廊,往内院深处走去。走过一个偌大花园,穿过一道拱门后又一个院子,走在前面的许晏突然往后瞧她一眼,诡谲一笑,推开眼前那扇雕花门,里边十分宽敞,光线明亮,家具摆设一样精致。凌儿跟进去,想这是别院,里面还有一张大床。
许晏坐下后倒了杯茶啜了一口,转向凌儿似笑非笑道:「听说妳将蒋平给阉了?」刚在外头乍听,他是有那么一点吓到。
「谁阉了他?没事找事!你也知道床上那事怪得了谁,他爱刺激,我陪他玩,玩过头了,他还来找我麻烦,你说我愿意吗?」凌儿委屈道,往许晏一旁兀自坐下。
「这我不知道,但这事儿蒋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虽然蒋平还有口气在,伤害之罪也难逃。」许晏邪魅的勾勾嘴角,盯着妖娆的凌儿,想起传说狐妖去势夺命之事……当然,他眼前这柔美女子,怎可能是那纵欲狐妖……来找他,必然怕服劳役。他吓唬吓唬她。
她才不怕,要怕还算活了两百五十年的狐妖吗?
「谁叫他那肉棒子那么脆弱,只是被我身子夹紧了,他硬要抽出就断了。」凌儿说着委屈。
许晏瞠目,心想,这么紧?回想上回有这么吗?他感觉身下那团肉逐渐涨硬,跃跃欲试。
他瞅她一眼,哼笑了一声,「我跟妳又没交情,要落个窝藏嫌犯之罪,不就自找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