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失色被押著走的冬兒不時回頭張望,擔心給好心收留他的周老惹麻煩,她大概明白事情始末。煙花酒樓雖離這兒有段路,可富陽就這些人,走動走動就會發覺煙花酒樓的凌兒跟她長得一模一樣,況且驕縱的凌兒在外總愛自稱叫做冬兒。
往常若要遇見這種事,她只要利用金蟬脫身即可迅速擺脫他們,但,現在這麼多對眼睛,她根本無所遁逃,再說如果她現在逃了只能回瑤靈洞,可能再也來不了,更遑論她的為人大業。
想到自己一心皆為武衛,但眼神掃過他深邃如潭的凜冽雙眸,冬兒真懷疑他是否就是她要找的那位溫柔細心的恩人?
還要他也跟她一樣有個孿生兄弟?
被押回縣衙知縣又重新升堂,她跪在堂下見衙役押來一男一女,知縣問:「煙花、姜承,可否認識堂下跪地女子?」煙花定睛一瞧,她雖穿樸素,一臉淡雅,楚楚可憐,可她那出水芙蓉雪玉肌質非常人所有,煙花一眼就認出,氣得過去扯住她頭髮潑罵,「妳這妖精捅了簍子竟敢拍拍屁股要我們善後,妳要臉不要?」「妳放手,妳放手啊!」煙花突然撲來,冬兒吃了一驚,差點直接出掌,幸好知縣立馬斥聲拍案,要不她可能露出狐狸尾巴。
「煙花妳這在幹嘛?公堂之上豈容妳撒野!」知縣怒斥。
武衛迅速過去,用力扯開煙花的手,將她推開,厲聲道:「斗膽鬧公堂,賞妳二十大板!」煙花聽聞一震,趕忙跪下,狠狠瞪一眼冬兒,嘴裡細聲罵著別人聽不見的話……死丫頭給老娘等著,害我酒樓沒法做生意!
姜承也睨一眼冬兒,但冬兒壓根不認識他們。
………………………………………………………………………………冬儿被两名衙役押走,周老无心管摊子忧心忡忡跟去,几个街坊见乖巧的冬儿被捉走也撒下摊子不做生意赶忙跟过去,看有哪些需要帮忙。
「武大人,你们是不是捉错人了?周老家冬儿善良贤淑怎可能与命案有关?」「是啊!一定是误会……」
「冬儿这么乖巧,你们肯定搞错了!」
街坊跟上前七嘴八舌,搞得周巡跟几个衙役不耐烦,武卫心里思忖,一脸凛然,不发一语。
「冬儿姑娘是不是命案关系人,知县大人自有定谳,你们要继续吵下去就回去,不然依妨碍公务将你们也捉起来。」周巡冷声骂着屁颠跟着的那群人。
花容失色被押着走的冬儿不时回头张望,担心给好心收留他的周老惹麻烦,她大概明白事情始末。烟花酒楼虽离这儿有段路,可富阳就这些人,走动走动就会发觉烟花酒楼的凌儿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况且骄纵的凌儿在外总爱自称叫做冬儿。
往常若要遇见这种事,她只要利用金蝉脱身即可迅速摆脱他们,但,现在这么多对眼睛,她根本无所遁逃,再说如果她现在逃了只能回瑶灵洞,可能再也来不了,更遑论她的为人大业。
想到自己一心皆为武卫,但眼神扫过他深邃如潭的凛冽双眸,冬儿真怀疑他是否就是她要找的那位温柔细心的恩人?
还要他也跟她一样有个孪生兄弟?
被押回县衙知县又重新升堂,她跪在堂下见衙役押来一男一女,知县问:「烟花、姜承,可否认识堂下跪地女子?」烟花定睛一瞧,她虽穿朴素,一脸淡雅,楚楚可怜,可她那出水芙蓉雪玉肌质非常人所有,烟花一眼就认出,气得过去扯住她头发泼骂,「妳这妖精捅了篓子竟敢拍拍屁股要我们善后,妳要脸不要?」「妳放手,妳放手啊!」烟花突然扑来,冬儿吃了一惊,差点直接出掌,幸好知县立马斥声拍案,要不她可能露出狐狸尾巴。
「烟花妳这在干嘛?公堂之上岂容妳撒野!」知县怒斥。
武卫迅速过去,用力扯开烟花的手,将她推开,厉声道:「斗胆闹公堂,赏妳二十大板!」烟花听闻一震,赶忙跪下,狠狠瞪一眼冬儿,嘴里细声骂着别人听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