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兒起身撿了衣裳隨意披上,往圓桌坐下,斟了杯酒,見他們也坐下也給他們斟酒,「兩位哥哥一起可無半價,冬兒還要多收一兩錢呢。」凌兒媚聲道。
來過的客人她想不收可煙花就不肯,她要的是不同男人精血,同個男人往她體內噴了幾次一無用處,傳說中需吸取一千零八具男精,才能擁有真正人形,方不於月陰時成妖。
男人坐在她左右,見她酥胸外露,胸前兩顆晶瑩櫻桃嬌嫩的微微垂上,心癢的伸手摸了摸,笑咪咪道:「冬兒這乳紮實誘人,不像我家那婆娘軟塌塌的像顆葫蘆。」男人身下肉棒脹痛,無心飲酒,只想趕緊將嬌人兒使上床。
凌兒媚笑,這是她吸了不少男人精血得來,要不每天給幾個男人糟蹋,不爛了才怪!
她啜了一口酒,男人話落下,他的唇齒已經含上她粉色峰尖,孜孜地吸起來,一股濕熱瞬間在胸前蕩開,她低呼,「你這男人怎這麼心急,又不是不給吸。」被這一吸她性慾又來了,奇怪?
男人移開臉笑道:「今兒在東街遇見冬兒說不認識咱,咱就來這裡看看冬兒記得了沒?我這一吸可記得了?」男人呵呵笑。
凌兒愣了一下,「東街?你們今兒在東街遇見……我?」莫非?她心口大跳了一下。
「是啊,剛不久,別這也忘了?」兩男人淫笑,認為她裝模作樣。
「這……當然不!難得出門,總不能讓人家知道我是靠男人賺錢的呀!」她眼珠子滾了滾,當然不是她,但她不想讓他人知道,這世上還有長得與她一模一樣的狐妖。
幾杯酒下肚,她婀娜的趴上床,丟了身上披的那件衣裳,狐腰軟擺,翹臀如狐,開著陰穴兒飄著淫糜氣味勾著男人。
男人幾杯下肚,見女人半趴床上,圓潤翹臀朝著他們,性慾旺盛的快速脫光衣服,一個跳上床,一個喜孜孜湊到床邊,身後那根肉棒摩娑了幾下,往她穴裡插了進去,抽了起來。她瞬間興奮,跟著捉住站在床邊男人下身的肉棒吸吮起來。
嘴裡很快沾了男人亢奮泌出的精血,精血使她亢奮,忘情的舔吮,男人興奮的捉著她豐腴嫩乳不斷揉捏。
凌兒感覺這幾日她性慾格外旺盛,臆測自己到了發情期,男人這麼抽插她,她往往沒有什麼感覺,呻吟只是讓男人興奮快些噴出她要的精血。
可這兩天,男人這麼抽她,她異常興奮,忍不住翹臀張起陰穴,讓男人塞進去,越痛她越快活。
她記得幼年時,見過爹娘交合,爹爹抵住娘腰身,奮力的抽進,兩人啪啪啪的交合一個晚上,娘叫得幾乎昏厥過去,她這才知,發情就是這麼回事。
她身後男人肥大的肉棒從後而入,緊實的使男人不斷痙攣。他上過不下十數個女人,沒人穴兒這麼窄,他的肉棒卻被擠壓的越來越大,脹紅的每一下都使勁地穿刺進去。
男人粗棒抽了她十多下,她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