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許公子怎一陣不見,將咱煙花給忘了?」身著大紅海棠緞繡錦裙的煙花,一見手上搖著折扇的許晏帶著兩名隨從進門,眉開眼笑的過去迎接。
「聽說你們這兒來了新姑娘?」許宴瞟了瞟賓客滿堂的酒樓,倒沒見著什麼生面孔姑娘。
煙花聞言咯咯笑,「許公子許久沒來,消息可真靈通,我們這兒確實來了幾位新姑娘,請先上座,待會領來給公子瞧瞧。」煙花領許晏上樓,開了一間房間,他的隨從守在外面,小二跟著遞上壺酒,煙花去了半晌,須臾領了兩位年輕姑娘過來。「這位是我們富陽縣許員外的大公子,好好招待人家,別給怠慢了。」許宴瞧了瞧眼前貨色,「就這麼?」他不滿意,感覺被呼攏,霍然起身,「我還是到別家去。」他揮袖真要走,煙花見大鴿子要飛了心急道:「莫非許公子要冬兒?」聞言許宴終勾起笑靨,「什麼冬兒不冬兒?叫來我瞧瞧!」他又坐下,瞪了煙花一眼。早將人帶來不就得了煙花心裡有些為難,冬兒還在另一房侍候做木材買賣的張大爺……她思索一下,冬兒一天雖接幾個男人,無法同時接兩個男人啊!她瞅了瞅許宴,他那樣子是等不下去,不如去看看那個張同壽過癮了沒。
稱自己為冬兒的凌兒坐在男人身上,木床因為床上的激烈運動大力搖晃嘎吱作響,她身下一絲不掛的男人,雙手掛在她胸前赤裸豐滿的嫩肉上如揉麵團般忘情揉捏,沉醉的半瞇著眼享受女人在他身上激烈奔馳,將他巨柱不斷抽動,酥麻的感覺令他低呼痛快,快慰的身體不由得跟著激烈擺動,磨著女人內壁那塊神秘的柔嫩。
「唉唷,妳這小妖精,磨得我快不行了、不行了……」年屆四十的張同壽招架不住身上女人那淫勁,魂不附體,可又不捨神魂顛倒的痛快,他那命根子一輩子沒被吸得那麼粗大,這回緊緊的塞住女人的穴,充實的感覺令他愛不釋手,捉著女人蠻腰,一直衝了進去,劈啪劈啪的肌肉拍擊聲從房內傳出房外,淫蕩的水波從緊密的交合抽插中四濺,房裡滿是淫糜氣味。
凌兒看著身下男人陶醉樣子,露出鄙夷笑臉。她一點都不快活,她只要他滿滿的精血沖刷她的穴,滋潤她。但看他那沉醉的樣子,表示她的性功夫已經高強許多,不再弄巧成拙……只是,她用過的男人就沒用處了,就算他意猶未盡想再找她,她也不需要了。
煙花走到這間房外,就聽見響亮的啪啪聲,還有男人痛快的呼吟,這聲音使她下腹有一陣痙攣,羞得好像自己的陰穴也起了意淫,心裡酥麻嘴裡不禁喃喃,「這冬兒還真帶勁,這麼賣力一天還接得了幾個?」煙花想到這搖錢樹才來數日就幫她攥了不少錢,眉開眼笑起來,房裡男人突然呃了一長聲,煙花心裡怔了一下,想必張同壽已經痛快的射出來了,她不客氣的敲了敲門,「冬兒啊,有位許公子慕名而來,要張大爺爽了就讓妳接別客了。」煙花心裡笑了笑,十分滿意這從天而降的搖錢樹。
冬兒抽出溼答答的男莖,張同壽已經累得瞇眼睡過去,她瞅了赤條條的男軀,拉上被給他蓋上,讓他好好睡一覺,答了煙花道:「穿個衣服就過去了。」「許公子等妳了。」
凌兒忙不迭捉起地上衣物穿了回去,沒穿胸兜、亵褲,衣服鬆鬆懶懶,酥胸半露,就那樣招蜂引蝶地走出去…………………………………………………………………………………………从大厅回房在门口,冬儿正巧见着她的孪生姐姐凌儿鬼鬼祟祟,风尘朴朴的,像从遥远地方回来。她多瞅了她一眼,凌儿即恼怒斥喝她,「看什么看?」冬儿胆怯赶忙缩回视线,推开门窜进房去,不想跟她当面冲突。她与凌儿虽为同胎所生,相貌相似,性情却不同。凌儿骄纵蛮横,自幼总爱欺凌她,偏凌儿又会辩,屡屡闯事嫁祸给她,使她变为爹娘眼中钉。如同今儿,狐王差人说亲论排行理该是七姐,可她爹娘却跳过凌儿先要将她嫁了。
反正她打算离开瑶灵洞,倘使顺利幻化为人,那么她再也不想回来,也不须在乎凌儿是否又要假藉她的身份嫁祸于她。
热热闹闹的街上商店林立,人潮来来往往,位于东街最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