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林和焦品源有点慌,想去拦住老婆,被孙启旺拽住了。越是高位的人,越怕丢脸。这种时候还管什么丢不丢人,见到人再说。
邢家弼对警卫吼:“还楞着干什么!都给我抓起来!”
警卫员收起枪就去抓孙碧霞和孙靛霞,两个女人努力往地下坐就要撒泼,嘴里嚷着的话很容易就让人误以为她们是被迫母子分离的可怜女人。一道光从邢家弼的头顶飞过罩在了撒泼的孙碧霞和孙靛霞身上,两个叫嚷着要见儿子(外甥)的女人瞬间晕死了过去。这一异状吓得孙启旺、焦品源和郭开林后退了两步,满脸的惊骇,也吓得围观的人群轰得四散开来。
邢家弼扭头,就见唐松月一脸寒霜地走了过来。认识唐松月这么久,邢家弼不是没见过唐松月生气,但这样令人生畏的唐松月绝对是第一次见。唐松月如看蝼蚁般看了晕死过去的两个女人一眼,然后看向背靠着商务车,面无血色的三个男人。
“你们以为往陆叔叔身上泼脏水,陆叔叔就会见你们?你们背着陆叔叔做了那么多下作的事情,陆叔叔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们还敢倒打一耙,我真想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唐松月上前一步,退无可退的孙启旺一屁股坐进了车厢。一股窒息般的威压笼罩在他的身上,孙启旺两手抓住脖子,他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
“啊!”还没完全散开的人群传来惊呼。夜晚,白光,晕过去的女人,如同中邪般的男人,饶是再胆大的人也不敢围观了。周围瞬间清场,再没一个人敢看热闹。
郭开林和焦品源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两人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就在孙启旺快窒息而死的时候,那股可怕的威压消失,他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唐松月看向邢家弼:“邢哥,他们既然不想走就不要走了。污蔑陆叔叔,这是大罪吧。”
邢家弼:“交给我吧。”
他在心里为唐松月喝彩,做得太好了!他是军人,又代表着军方,不能随便出手,唐松月来的很是时候。
几辆车开了过来,正命人把孙家人带走的邢家弼看了过去。唐松月瞧了一眼,转身走了。几辆车停下,车上下来几个行色匆匆的人。云省公安厅厅长等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