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啊,廷岳,顶到里面了,唔……夫君好坏……”
小夫妻俩这般翻云覆雨足有半个时辰,萧廷岳才在小人儿的哀求下,把憋了几日的浓精都满满灌进了柔依的小子宫,靠在床头满足地喘着气。
而柔依则是满脸潮红地软软靠在他怀里,小手被男人牵着摸他从自己小穴里滑出来的那根大肉棒,娇嗔道:“每回都那么粗鲁,就不知道轻些吗……”
萧廷岳却是稀松平常的模样,厚脸皮地说道:“若是我不粗鲁,依依可还会喜欢我这个武将,不早就嫁进皇家,做那文绉绉太子的正妃去了?可见啊,我家娘子就爱我这样的粗人。”
“你又胡说!”柔依气得去拧男人的胳膊,美眸里浮起一层晶莹来,“当年若是我有半点攀龙附凤的心思我便……我便……”
“依儿!”见小姑娘当真生了气,萧廷岳忙低头去亲她,“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柔依推开他,看向另一头乖乖躺着的一对孩子,才恨恨白了他一眼:“若再有下次,我便真嫁个文绉绉的男人尝尝味儿。”
“你敢!”男人一把将小女人拉进怀里,粗鲁地将沾满精液与淫水的大肉棒送回那穴儿里,“真有那日,我定亲手杀了那男人,让你尝不到味儿!”
听了这带着孩子气的话,柔依不由噗嗤笑出声,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间,低声嘤咛一声:“傻子……”
萧廷岳可不觉得自己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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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一个好男子就该认准一个女子相守一生,女子亦该如此。因而,他不明白多年未续娶的父亲为何与亦棉有染,也不明白为何亦棉嫁与了岳父大人,还与父亲纠缠不清。
躺在男人身下的柔依软着身子任他折腾,想想萧廷岳也没说错,或许她就是爱这样一个粗人武将。
每每看着这个男人肌肉喷张地在自己面前失态,每一次挺送都充满着力量,每一回深重的插入,都让她忍不住拱起腰肢娇吟着迎合。
当男人灼热浓稠的精液再次喷入她的小子宫里时,柔依再没力气地昏睡了过去。
……
数月后,圣上病重,着四皇子入宫侍疾。又三日,一卷圣旨昭告天下,立四皇子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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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们的最后结局番外见,正文里依旧是保持着之前的关系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下章正文完结!(^w^)
第八十章经年
仁帝元年,燕京碎玉茶馆。
“两位爷里边请,可还是要二楼的雅间?”
“自然。”
只见那打头的男子一身白衣,儒雅从容,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款步上阶,而一身着紫袍的魁梧男人紧跟其后,黑眸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二人落座的雅间甚是宽敞,桌旁便是个悬窗,窗外便可将燕京城街巷繁华尽收眼底。
仁帝“啪”一声开了折扇,吩咐道:“斟茶。”
萧廷岳抬眼,闷声道:“不必了,你也该知道,我素来不爱饮茶的。”
小二刚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也不知该收回来还是如何了,目光为难地在两位爷之间打转。
那人笑了笑,挥手示意他退下,亲手替萧廷岳斟了杯茶,一边念叨着:“从前我也觉得这茶水没什么可喝的,哪有饮酒来的爽快,如今,我倒不这么想了。”
萧廷岳本是正看着窗外的街景,闻言慢腾腾地转首,看了他一眼:“这可不像是圣上会说出来的话。”
仁帝听到这个,倒是笑了下:“廷岳,那是你这日子过得太顺畅了些,哪像朕……哎,不说了,吃茶!”
萧廷岳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皇帝的,自他登基后,没少与自己抱怨。
当下有些别扭地捏起那玲珑小巧的紫砂茶盏,见里头水波微漾,端起豪爽地一饮而尽。
“如何?”
那粗人对着那茶盏咂了下嘴,拧眉道:“嗯,好茶。”
仁帝不由哈哈大笑,瞪着面不改色的萧廷岳道:“倒是为难你了。”
后者神色自若地放下紫砂茶盏,又替自己斟了一杯:“圣上要品茶,在宫里自有人抢着要给你沏的,何必大费周章,非要约了末将到这处来?”
这萧正峰本就是他的莫逆之交,数月前登基之时更是替他解了废太子的乱党军马,眼下受他几声嘲讽自然不会恼:“你这是嫌朕烦了?”
萧廷岳摇头,淡道:“末将不敢。”
四皇子依旧是那个四皇子,即便当下黄袍加身,本心却是不变。前朝不乏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不过他却是半点不怕的。
说实话,今日他约萧廷岳一同饮茶确无要事,不过是不想整日闷在宫里罢了:“先别说我,如何,你那岳母大人可寻回来了?”
闻言萧廷岳手上动作一顿,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此事既声张不得,又借不得地方官吏的力,仅凭手下几个人,确如大海捞针,眼下尚无消息。”
“啧,那徐荆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啊,挺会藏……”仁帝说着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而后正色道,“右相也是瞒得辛苦,终日里魂不守舍的,朕让他在家歇息几日又不肯,你总该劝劝他。”
“我劝又有何用。”萧廷岳苦笑着轻叹一声,真是替自己的老岳父心寒。
前有亦棉与父亲苟合,他不知道便也罢了,谁知去岁开春,岳母大人一朝如人间蒸发般,杳无音信,一同消失的还有徐太医。
两日后,一个小乞丐拦下了他萧家的马车,说是有一封信要呈给将军夫人。当日急得眼泪汪汪的柔依得了那信,还以为抓住了什么希望,谁知一拆开信,便得了个母亲与人私奔的消息。
这下要柔依如何肯相信,要傅守政如何肯安心,萧傅两家立马派了心腹去找寻。可一来无半点头绪,不知该往东南西北,二来又不敢声张此事,这一寻便是一载有余,依旧半点进展也无。
“朝堂上已然议论纷纷,若再这般下去,非但此事再难隐瞒,傅右相的官职也……”近来弹劾傅守政的奏折一封接一封,他真是看得头疼,“不过你放心,朕也不至于就这样削了傅守政的右相之位,只是也该想个法子才对。”
萧廷岳亦深谙其理,点头应下。
……
当晚归家,柔依正陪俩娃在院里玩儿,远远就听见小女儿咯咯的笑声。
他们家小闺女见父亲回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一块被吮得湿漉漉的枣泥糕,“爹爹爹爹”地站起身,朝着萧廷岳蹒跚走过去。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ifuwen.
萧廷岳忙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住起身,随后香了口小女娃嫩生生的脸蛋:“咱们家小宁儿真乖,走起路来好快了哇!”
宁儿被爹爹抱在怀中,笑得更开心了,眯起眼睛望向另一边的娘亲和哥哥,白白的小胖手稳稳抱着父亲的脖子:“娘,娘亲,哥哥——”
洵儿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眼父亲,喊了声爹爹,又低头兀自琢磨萧廷岳给他做的那个小木偶人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对双胎兄妹性子却是相去甚远。洵儿平日里话不多,内里实在早慧沉稳,与柔依也更亲近些。小宁儿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软萌娃儿,爱笑又活泼,最令柔依吃味的便是,自己这小女儿爱爹爹似乎胜过了她。
萧廷岳挑了挑眉,一勾手就捞起了洵哥儿,一左一右抱着往屋里走:“爹爹今日可是给你们带了好东西的,想不想瞧瞧?”
宁儿一听好东西,立马拍着手流口水了。在她的印象里,好东西就是好吃的。
洵儿则是搭在父亲肩头,伸手去够他娘亲:“娘亲也进来。”
柔依抿嘴一笑,在萧廷岳温柔的注视下也跟上了脚步。
***
“娘亲,今日又要去看外祖父吗?”小宁儿拉着柔依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娘亲娘亲,言臻哥哥也在吗?”
柔依勉强一笑:“在的。”
萧廷岳见状,捏了捏妻子的手,而后抱过宁儿:“宁儿乖乖不要说话,娘亲不舒服。”
一旁的洵儿却是皱着小眉头,看看爹爹,又看看娘亲,稚气的声音中透着认真:“娘亲,外祖父见到宁儿和洵儿定会高兴的,娘亲……”
柔依讶然于洵儿的敏锐,几日前带他前去看望父亲时,大人们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神态,这个小小的人儿都记在心里了。因而,他看得懂自己为何而担忧。
“洵儿……”柔依抱起小洵儿,眼里氤氲起雾气。
洵儿闻着娘亲身上的软香,耳根子泛起可爱的红晕,像大人般,短短白白的小手摸着母亲的鬓发。
萧廷岳也不由有几分动容,将妻子孩儿一同拥入怀中,柔声道:“别难过,定能找到,依儿,我跟你保证。”
一行人很快到了右相府,迎面而来的却是急匆匆的萧亦棉。
“依儿,廷岳,不好了,你父亲留下这个便不见了!”
柔依霎时白了脸,在萧廷岳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身子,颤着唇看向亦棉手里那张纸笺——
来是春初,去是春将老。长亭道。一般芳草。只有归时好。
【卷一·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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