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吞吞吐吐的模样,和他手里那个瓷碗,柔依霎时如醍醐灌顶,一张白脸儿瞬间涨红了去,咬着银牙恨恨看向他道:“萧廷岳,你手里这是何物?”
“是,是药……”萧廷岳不敢看她,硬着脑门梗着头回道。
“药?”柔依这下真是气笑,撑起身子坐起,细白的手儿从暖烘烘的被中探出,一把便打在男人的大手上。
正好萧廷岳也没握实,只听一声脆响,瓷碗碎作数瓣,黏白的浓精更是洒了一地。
这场景,是二人都不曾预想到的,眼下都看向狼藉的地面,竟停下了旁的话。
不知为何,柔依眼瞧着满地的精浆,心中一酸,攥着被褥颤声道:“萧廷岳,我是你的妻子,你怎可编谎来骗我?竟还哄着我喝了那么久的……那么久的脏东西!”
小女人口口声声直呼他的名讳,萧廷岳也总算从地上的子孙浆液间挪开眼,半晌,才分不清喜怒地看着青丝零乱的人儿开口:“柔依,我不曾骗过你,这就是药。”
眼看美人儿不肯相信,气得双唇打颤,他依旧不停:“你可还记得当日徐先生来替你诊脉的事?他说,你来月事小腹疼痛,又迟迟未孕,都与你那隐疾有关,而那唯一可治好你的病的,就是这个。”
男人语气没什么波澜,将藏在心中的话和盘托出:“只是当日怕你多心,我与岳母大人都只瞒着你,如今让你瞧见了,那,也便罢了。”
“依依。”萧廷岳忽而一笑,大手捧着柔依因震惊而沁凉的小脸,“我萧廷岳自娶了你,就从未盼过什么子嗣,无儿无女也无妨。这事是我自作主张了,往后,不骗你喝这脏东西便是了。”
说完,他也不再看床上纤弱的小女人一眼,穿戴好衣裳,就开门出去了。
重重的关门声惊得柔依心尖一紧,不出片刻,便有丫鬟来扣门了。
地上的东西还未收拾,这会儿是万万不可放人进来的,遂稳了稳精神,扬声道:“我还没起呢,你们再晚些进来伺候。”
说罢,柔依才想着下床,确见那绣鞋上也溅满了乳白色的精浆。
眸间一热,小姑娘就有了泪意。原来,她每月来小日子,一日一碗的什么药,竟都是这样来的。这个傻子,为什么就是不说呢……
回想起他方才出门的神情,竟是成亲一载多来不曾见过的冷峻,多多少少,他是有几分恼自己的吧?
柔依摇摇头,也不再去细想萧廷岳去哪儿了。披上衣裳,赤着足踩在地上,寻了块厚厚的棉布去捡地上的破瓷片儿。黏腻的浓精沾了满地,她心里头却是戚戚地打着鼓,所以,她这身子竟是……难以生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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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穿帮了,咱们纯情的萧将军也是有脾气的。其实直说还可能有机会让媳妇儿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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