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我如今是夫妻,行房事乃天经地义,况且这档子事多做做才能尝出其中滋味来。”萧廷岳知道小妻子洞房花烛夜受了委屈,遂想法子劝她。
“你懂得倒多。”柔依睨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粗鲁不知礼,之前才说的今日不碰她,现在就想着变卦,果然军营里出来的糙汉子本性难改。
“我也是听旁人说的……”男人含糊不清地咕囔着,边将小女人压在身下,顺手勾下了床帷。
躺在软软被褥中,柔依听着他粗重的气息,只觉那硬邦邦的身子紧绷得厉害,胯间硕大的巨物一直抵着她,怪难受的。可她那儿还疼呢……
不过萧廷岳也只这么搂着她,精干的腰肢蹭啊蹭的,如同隔靴搔痒。
其实柔依瞧着也心疼,知他这般大的年纪,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儿却能看不能吃,的确挺难受的,便想起了出嫁前她母亲教她的法子,小声提议:“你若真想要,我用手帮你可好?”
萧廷岳有些意外地笑了,亲了亲小姑娘懵懵懂懂的脸蛋:“那倒不必,若是你……”
下面的话,男人是贴着柔依的耳朵说的,小人儿听完已是面红耳赤,却还是咬着唇点头。
萧廷岳立马来了精神,利索地解开了两人身上的衣物,亮出那根黝黑粗壮的阳具便往美人儿的腿心塞。
“嘶……别碰那儿,疼……”他说是只在外面磨两下,竟坏心眼的用那硬硕的大脑袋蹭她的穴缝儿,柔依恼得捶了捶他的胸膛。
“我这是不小心的……”萧廷岳面上讪讪,讨好中带着孩子气地去亲她,大手扶着她的腰缓缓抽送起来。
本是在大腿内侧这么磨,柔依不该有什么感觉,可男人偌大的一根肉棒滚烫粗糙,总若有若无地擦过小穴口,她还是不争气地湿了个透,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
“可喜欢为夫这么磨依依的穴儿,嗯?当真是个小淫娃,那么快就湿了。”萧廷岳支着精壮的身子,遒劲的手臂抱着小人儿两条长腿抽插得卖力。
“不许说,不许说……”柔依用手捂着脸摇头,现下她还清醒得很,哪里会承认自己喜欢,更不会承认自己是什么小淫娃。
“好好好,为夫不说,只专心磨小依儿的嫩穴,用为夫的大肉棒磨它。”男人就是爱小娇妻害臊的模样,故意说些荤话逗她,果不其然,小东西羞得更厉害了。
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摇了好半晌,其间不时传出男人粗哑的低语,诸如“依儿是不是爱煞了夫君的大肉棒,想让它肏进穴儿里”这等淫言浪语就不曾停过。
最后才见那床上扔出一条皱巴巴的亵裤,大滩浊白的浓精糊在上头。
而萧廷岳此刻正侧着身,手臂撑着脑袋,看着妻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彤彤的,被褥极软,她半张脸儿都陷进去了,还微微启唇,气息匀称,娇憨可爱,想来真是累坏了。他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也不打搅小人儿的美梦,拥着她一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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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柔依三朝回门的这一日,右相府一大早就热闹了起来。
至于那王氏,这几年本就将女儿视作了全部,眼下嫁过去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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