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圆六今日早早就起来了,今天可是一碗香开业的好日子。只是……小姐怎么还睡着,这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越姑娘——越姑娘——”常喜也在门外不远处站着。
阿蛮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喊出来,乖乖恭敬地站在门外等候。
此时的越歌还被困在梦魇中……
梦境里,她被困在一个栽满鲜花的庭院之中,院里还矗立着一栋二层精美阁楼。
“这是哪里……有人吗?”
望向院门之外,门口似乎有什么东西挡在门前,双手试探性地往外面伸去,却被一股强大的阻力拦住,一双手掌竟不能再向外移动半分。
倚靠在院门口,正思考怎么出去时,突闻一阵对话声传来。
“娘,妹妹已经死了,安安才是您最亲的女儿啊!”
“胡说,胡说!你不是她!你不是我的女儿!你走开……”
越歌站在门口还想再仔细听听,突然从门外闯进来一个美妇人,眼看着就要撞到自己,她连忙伸手想拦住美妇人。却不想美妇人竟从她的身体直接穿了过去,她像一缕空气一般,完全没有任何感觉。顿时被这一操作吓得瞪大眼睛,不过回过神来想想,她连穿越都经历了,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梦?还是又穿了?”越歌挠挠头,有点真假分不清了。
转身时看见美妇人踉踉跄跄地往阁楼里面跑去,迈过门槛时还拌了一跤摔倒在地。
后面紧跟进来一位少女,面上带着担忧,嘴里喊着娘亲,实则心里却在恶毒地想着:摔死你,摔傻你才好,你怎么不傻了,你傻着才是我的好母亲啊。
越歌看看摔倒在地的美妇人,又看看进来的少女,她无论离她们多近她都看不清二人的面容,不过这位少女心里的恶毒想法她竟能听到。
……
“阿蛮姐姐,小姐怎么了,怎么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怎么喊都喊不醒呀。”圆六蹲在床边摸摸自家小姐的额头,也并没有生病发烧。
“阿蛮,圆六,你们照顾越姑娘,我去找侯爷。”常喜站在房门口向里面观望,里面的人确实还没有转醒的现象,他得赶紧去找侯爷,不然越姑娘有什么闪失侯爷绝对饶不了他。
“你,你们……怎么都围在我床边?”越歌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床边蹲着两个丫头,正在盯着她看。
“小姐,你可算醒了,可是梦魇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吓死圆六了。”圆六拍拍胸口,仍心有余悸。
“好像是吧,确实是做了个梦,不过不太记得梦见什么了。对了,刚刚我怎么好像听见常喜说要找侯爷?找侯爷做什么?”越歌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随口一问。
“刚刚见您一直没醒,我们担心您有事,常喜便去找侯爷了。”阿蛮把刚刚的事情告知主子。
“什么?”利索从床上起来,越歌披了件外衣,快步走向房门,边走边吩咐:“侯爷公务繁忙,就不要打扰他了,阿蛮你快去追回常喜,然后告诉侯爷我没事。”
正要走出房门,迎面快步走来一名身穿银色盔甲的男子,两人差点相互撞上了。
裴其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儿,长臂一捞,揽住越歌的细腰,急切询问:“身体如何了,无事吧?”明明两人是如此暧昧的姿势,但男人面上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神色。
“额,我没事。梦魇了而已,你过来了宫中事务怎么办。”越歌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他身上穿的铠甲冰冰凉凉。现下已入初秋,早上的气温又有些微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快进屋,圆六,拿暖炉来。”裴其玄牵着越歌走进屋里。
“我真的没事,你快去当差吧。对了,阿予,一碗香今日开业,今晚下值后带你们部门的,额不对,我是说带你的同僚们来酒肆坐坐,无论多晚我都等你。”
“好。快躺下,再睡一会儿,午时再开业也无事,以后一碗香每日午时再开门迎客如何?”裴其玄实在舍不得越歌那么辛苦,况且之前在侯府的时候,她哪天不是睡到临近午时才起床。
越歌拍掌,高兴应答:“好呀!还是阿予懂我,每日起那么早真的好困,睡不够人会变丑,脾气也会变差,还是睡饱了再说。”
裴其玄勾起唇角伸出手捏捏她的小鼻子,轻声道:“好了,听话躺下,再睡会儿。一碗香的掌柜,还有厨房的帮厨都已经安排好了,响午就让他们来见你。以后你是一碗香的东家,无需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不想忙碌时你就看着他们忙活便好。”
“阿予,你真是太好了!”原本已经躺回床上的越歌又坐起来,双臂飞快环住男人的脖颈,侧头轻轻地在他的右脸上亲了一口。
“好啦好啦,你快去忙吧。我好困,要睡了要睡了。”床上的人乖乖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裴其玄也弯下腰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吻,缓声叮嘱道:“那你好好休息。”
正值响午,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头顶,大安巷人来人往,一幅热闹景象。
“哎哎哎!刘老三,你看那家店是不是要开张了。哎哟诶,红绸红布挂着哟,可真是喜庆得很,就是不知道进去吃一顿费不费钱……”今日来赶集市的张麻子正站在一碗香店门口,探头探脑地打量着。
“嗐!瞧这小楼,不说气派非凡,但也足够精美雅致的了,菜式岂会便宜?张麻子你快别想了吧,别一进去把你今天挣的都交代在里头喽!”刘老三是张麻子的邻居,俩人都住在六庭街岩草巷,家境贫穷,平时只靠一些手艺活养活一家老小。
六庭街那边可没八厘街这边那么繁华,六庭街多的是像他们这种贫苦的普通老百姓。
“一碗香今日响午开业,各位父老乡亲们都可进店消费,店内设有一星套餐区,二星套餐区,三星套餐区。另,小店每日还有‘每日一免’的活动,凡是到店的食客谁能在当天猜对五道迷题,即可费用全免,猜对三题,费用可按半价收费,每日店里只有一次全免和半价的机会。”另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一碗香门口,摇着脑袋念出贴在门口牌子上的内容。
“这位公子,你刚刚念的可是真的,还有免费的午饭?”张麻子一听瞬间来劲了,他一开始就隐隐约约闻到了从楼里飘出来的肉香味了,那味道实在是让人很难迈开腿离去。
“正是,这纸上写得明明白白。现下不是响午了吗,怎么还未开门呢……”书生点点头,看张麻子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吱……”一碗香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位年龄约二十七、八的女子从里头走出来。女子看起来窈窕貌美,脸上带着笑意,右边并排跟着两个小姑娘,左边并排跟着两名男子,两男两女都统一身穿一身木兰色短褐。
“来了来了!”
之前三三两两聚集在门口的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人群顿时热闹起来,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出来了,掌柜还是个美人呢!”
“你看那店小二和两个小姑娘的衣裳,可真是稀奇呀,从未见过有哪家酒肆的店小二这般穿着……”
“听说,答对什么题目还能免酒钱饭钱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映红打量一眼底下议论纷纷的人群,把手虚握成拳,以内功加持嘘咳了几声,同时朗声道:“大家静一静。”
果然话音一落,底下的人群立马安静下来。
“各位父老乡亲们响午好!小女子是本店的掌柜,大家称呼我映红即可,很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在此等待小店的开业。本店是一家特色酒肆,内设三种不同价位的套餐可供选择,不论是平民百姓还是富家公子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另外,东家还设置有‘每日一免’的活动,凡是到店的食客谁能在当天猜对五道迷题,即可费用全免,猜对三题,费用可按半价收取,每日店里只有一次全免和半价的机会。稍后宣布正式开业后,各位即可到店中就坐用餐,在此多谢各位的支持和肯定,有哪些不足的地方都可提出您宝贵的建议。”映红背书似的,总算把东家给她的‘稿子’背完了,侧过头对常喜打个眼色。
常喜见状返回屋内取出鞭炮,铜锣。把铜锣交给映红,自己则站在门外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根长棍,长棍上悬挂着一长串长长的鞭炮。
“一碗香开业啦!点炮!”
映红轻点脚尖一跃而起,伸手一扯便拉下了盖住牌匾的红布,红布刚被扯下,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也跟着响起来。
“好好好!”
门口站着的人们纷纷拍手叫好。
映红正站在柜台旁盘算账目,不过才刚开业一个时辰,一星菜品就卖得差不多了。
今日用餐的食客普遍是平民老百姓,吃的也是一星套餐,倒是没赚什么钱。
至于二星套餐和三星套餐实在是贵了些。
她想不明白,二星套餐和三星套餐不就肉多一些吗,不至于卖那么贵吧?或是她这个成衣铺的老板娘,不懂酒肆店铺里的这些道道?
此时常喜他们心底正偷着乐呢,今日卤味和卤牛肉还没卖出去。这不就说明,如果晚上还能剩这么多,那岂不是都是他们晚上的晚饭了吗!
“哎,常喜,你说东家这样做生意会不会亏本啊?忙活了大半天,也没赚多少钱……”映红拿着算盘打了不下十遍了,就刚刚赚的那些银子还不够今日所开销的零头呢。
“怕什么,侯爷缺这点银子吗,咱们主子只是想让越姑娘开心罢了,你管它亏不亏呢。”常喜看出映红的担心,给她解释一番。毕竟她今日刚来,不知道越姑娘与侯爷之间的关系。
映红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一想,常喜说得也有道理啊!
谨记侯爷的命令为东家分忧,为东家效力就好,其他事不是该她过问的。
不过……映红倒是好奇他们的东家,越姑娘是怎样的一个人?竟能让侯爷如此照佛她,看来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越筠今日身着一身象牙白常服,正站在一碗香门口。
“还不是那位小赵将军,硬是要拉着我切磋武艺,一直脱不开身。对了,你可进去过了?如何?有没有见到那位姑娘?”越皓今日也特地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藏青色常服。
“并未见到,酒肆的掌柜是一名约莫二十七、八的女子,并不是那日在街上所见到的姑娘。”越筠的回答十分肯定。
他从酒肆开门开始,就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了。
“既然咱们来都来了,进去瞧瞧。”越皓抬眸瞧一眼门口的酒肆牌匾,他总觉得他要找的答案就在这个酒肆里。
“好,听大哥的。”越筠也点头同意。
“两位客官里面请,两位想吃点什么,咱们店里有一星套餐,二星套餐,还有三星套餐。分别是打卤面,绝绝子卤味,还有卤牛肉。酒呢,小店的酒只一种,就是桂花糯米酒。”圆六在一旁积极介绍店里的菜品。
今日的绝绝子卤味和卤牛肉都没有卖出去,那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会没有人喜欢呢!
“哦?这三种有何差别吗?”越筠看向小姑娘,好奇发问。
“这个……这个、当然是价格不同呀,不过两位客官放心,圆六敢拍胸脯跟你们保证,咱们的卤味不好吃不要钱!”圆六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好像有些不对。万一,他们吃完之后,故意说不好吃不给钱怎么办?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姑娘倒是实诚!那就按照你说的,酒来二两,那个什么一星二星三星的套餐,全都各来两份吧!”越皓最喜欢实诚爽快的人,这个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倒是颇有气魄。
“好嘞!两位客官稍等——”圆六含笑应答一声,快步返回后院厨房。
映红站在柜台旁,厅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心想:东家找的店小二可真不一样,敢这么跟这两位公子大声说话的丫头,她算是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