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夫,你确定我真的没病?”越歌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没病,那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很多东西。
“越姑娘的身体好着呢,除了有些体寒外,无其他问题。”齐老太医利落把东西收进药箱。他今日去太后宫里诊平安脉,便被裴大人顺道拉出宫来了。说是有一位好友生了病,还以为是谁快要不行了呢,没想到这病人还能活泼乱跳,这一趟可把他的一身老骨头折腾得够呛。不过,他现下总算知道之前中了回颜丹情毒的姑娘是谁了,如此女子……裴侯爷当真好福气哩,哈哈哈。
“体寒……是否严重?需要用哪些药?”裴其玄站在老太医身边着急询问。
齐老太医停下手中的动作,带着笑意看一眼男人。什么好友……看裴大人这副紧张的模样,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他们两人之间亲密得很。
“稍等,裴大人勿急,这个要问清楚病症才好对症下药嘛。”齐老太医自信地捋了捋长须。
“阿予,大夫说得对。你先坐下,别着急,正好午膳时间到了,先用过午膳再说吧?”越歌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后院的小门处,对着里头喊道:“阿蛮——圆六——”
话音落下,后院小门那儿走出来两个丫鬟和店小二常喜,每人端着一道饭菜。
“客官您的菜,卤牛肉一碟,请您慢用——”
“客官您的菜,臊子面两碗,请您慢用——”
“客官您的菜,绝绝子卤味一份,请您慢用——”
裴其玄额角突突跳了两下,他府上的丫鬟和小厮都换成了店小二的装束,都是一身木兰色的短褐。
一旁的齐老太医也被这规规矩矩的场面镇住了,耸了耸鼻头,源源不断的香味钻入鼻子,心里赞叹一声:好香的味道!
“提前感受一下营业的氛围,阿予,怎样怎样,还可以吧?”越歌眼尾微微挑起,那意思好像在说,夸我吧夸我吧,是不是很厉害。
“歌儿真厉害,很好。”裴其玄读懂女子眼中期待的目光。
齐老太医被两人的甜腻氛围弄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弱弱地开口问一句:“可以,可以吃了吗?”
“当然可以!大夫您先用膳。”越歌移步到一旁,站在一楼大厅的一面墙边,拿着笔正在写写画画。
裴其玄跟着走过去,看到一手研磨一手拿着粗大狼毫却无从下笔的人儿,“怎么了?”
“阿予,你不用午膳吗?”
“已在宫中用过,在画什么?”裴其玄看到砚台下压着一张纸,写着四个大字‘每日一免’。
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让越歌脑中灵光一闪。她在他房间里见过他写的字,很有大师风范啊,怎么就没想到让阿予来帮她写呢。
“阿予,要不你帮我写几个字?就这四个字,‘每日一免’,写在这面墙的左上角。”
“好。”
男人接过笔沾了沾墨汁,长身玉立地站在墙前。一手执笔,一手背在身后,通身沉稳的气势和挺拔的身姿,连越歌都看呆了。
裴其玄写完字回头放下笔时,就看到了越歌一副直直看着他发呆的模样,和那些以往看见他就走不动道,呆愣发痴的姑娘有些同工异曲之处。不过他的歌儿无论面上是什么表情他都觉得可爱有趣,完全不像别的女人对他发痴时令他厌恶。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提醒道:“好了。”
被男人带有笑意的声音唤回思绪,越歌有些迷迷糊糊地应答:“哦哦哦,好……”说完赶紧走到墙边画她的画,以此来掩饰刚刚的窘迫。
大概过了两刻钟左右,齐老太医用完午膳,越歌也刚好画完。
齐老太医又给她再把一次脉,细细询问一番,写了药方,交代如何用药,如何调理,最后才告辞返回宫中。临走前还不忘夸赞刚刚的饭菜如何如何的好吃,还郑重叮嘱要是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一定要找他。
此时立在一碗香门口的三个店小二忍不住内心腹诽:这老大夫吃了两碗面,一碟牛肉,一碟卤味。这可是他们三个人原本额外的吃食,却被这个老头吃完了,而且还是免费吃。
三人带着幽怨的小眼神,在一声响亮的“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光临!”的声音中送走了齐老太医。
又到傍晚,夕阳染着云霞,金红铺满整片天。
越歌站在一碗香一楼,满意地看着她画了一下午的画作,白皙的墙面上除了“每日一免”这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不是她的杰作外,其他的都是她自己画的。她画画不算太好,从上学时就很喜欢画q版漫画这种画风,当年还自己在网上找教程自学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要学习又要打工慢慢就没有时间继续钻研这东西了,没想到今天拿笔试着画了一下还能看得过去。
一楼大厅左边墙面的左上角写着“每日一免”,四个大字下面是缩小版一碗香一楼大厅的景象,一楼的饭桌上坐有形形色色的食客,画中的人物或是物件,都画得逗趣可爱。每桌食客的饭桌上不仅有饭菜还有一张贴上去的纸条压在画出来的饭桌侧边。
常喜凑近墙面仔细看那纸条的内容,有些不确定地读出声:“后脑勺受伤的人怎样睡觉?”
一旁的圆六也好奇地凑过来左看看右瞧瞧,指着其中一张看起来字数最少的纸条看向阿蛮问道:“阿蛮姐姐,这个呢,写的是什么呀?”
“什么路最窄。”阿蛮看一眼淡声念出来。
“你们三个都看看这些迷题,也可以试着猜猜,猜对的人今晚加鸡腿哟。这些迷题也是吸引食客们的一个噱头,以后凡是到店的食客谁能在当天猜对五道迷题,即可费用全免,猜对三题,费用可按半价收费,每日店里只有一次全免和半价的机会。这样解释你们可听懂了?”越歌耐心地解释。她的酒肆不想和别人一样规规矩矩又平平无奇,她要开一家有趣快乐的酒肆。
“是!属下/奴婢都听清楚了。”三人齐刷刷地掷地有声回应。
回答完之后,每个人都迅速凑到墙壁面前,仔细研究起上面的题目,希望能解对一两题,这样今晚就可以加餐了。
他们三人动作迅速积极又努力的样子,再加上每个人每看一张纸条时,脸上就多一分迷茫的可爱表情逗笑了越歌。“好啦好啦,跟你们开玩笑的!明日就开业大吉了,今晚肉菜管够,吃饱喝足好好休息,明日才有好状态。”
“圆六,听到越姑娘说的没有,快快快,去准备,记得我的那份卤牛肉给我多切一些……”常喜边说边推着圆六往后院的厨房去。
“我的卤味要特辣,记得帮我多放辣椒。”阿蛮见状也赶紧跟上,提出自己的要求。
越歌嘴角微抽,心想,难道每餐给他们吃少了?不禁惆怅感叹一句:可真是有了好吃的就忘了老板,可别哪天有了更好吃的就被勾走了……
净思院
越筠已经在他大哥的院子中足足等了两刻钟,还是不见大哥回来,眼见天都要黑了,再不回来他也只能先回去明日再过来一趟了。
“无鸣,你出去瞧瞧,看看大公子有没有回来。”越筠从椅子上站起来,吩咐候在一旁的侍卫。
“怀逸!为兄回来了。”越皓大步流星地从外边走进来。
“大哥,终于等到你回来了,怎样?可有打听到消息?”越筠迫不及待地追问。不论那女子是或不是他的亲妹妹,他都想知道一个答案。
越皓不紧不慢地落座在太师椅上,从旁边的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抿一口,缓缓开口道:“别急,你先坐。”平时还未见到过怀逸这么情绪外露的一面,看到弟弟这副紧张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先喝茶。”抬手给落座的人倒上一杯茶水。
越筠如牛饮水地喝完杯中的茗茶,看向对面年长男子,无奈道:“哥哥就别逗弟弟了,弟弟是真的着急,心中也有许多疑惑之处……”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今日为兄去指挥所找了裴侯爷,和他畅谈了一番,在为兄的旁推测敲下,还真的打听到一些消息。”越皓卖着关子,就是不肯细说。
“然后呢?那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今年芳龄几何?可否婚嫁?”越筠当日见到那姑娘时,他心里是有感觉的,内心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对方。说实话,他既希望她是他的妹妹,却又害怕她是他的妹妹。
越皓皱着眉头思索一瞬,面容挂上严肃的神色,沉吟道:“此女姓甚名谁裴侯爷并未明说,只说她乃是安家村的一名孤女。对了!还说她的酒肆就开在八厘街,明日就是开业的日子。”
“那……这么说咱们明日可以到八厘街看看,万一能再碰到也说不定。到时我们再仔细确认一番,如果能证实她的身份,再禀报父亲。”越筠觉得此法最为妥当。
“可。明日营里正好无事,你明日随为兄一起出府。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回吧。”越皓起身准备去书房,刚迈开一个步子,忽然顿住,转过头思索片刻又道:“此事切记务必要瞒着安安,切不可让她知晓,你可记住了?”
“是,大哥,怀逸记住了,此事当前只有我知大哥知晓,再无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