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山洞里的气温也在缓缓下降,洞口还有风跟着吹进来。越歌现在觉得又痛又冷又困又饿,她频频打着哈欠,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裴其玄见到缩在角落的越歌打着哈欠,又睡不着的样子,忍不住问一声:“怎么了,是冷吗。”他常年习武这点温度和夜里的冷风对他来说并没有影响。
越歌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嗯。”
“稍等我一下。”裴其玄转身走出洞外。
再回来时,洞里的女子已经蜷缩成一团靠在石壁上闭着眼睛睡着了,呼吸绵长平稳,看来是困得狠了。裴其玄把枯树枝小心地放在石壁不远处,撒上枯叶找来两块石子生火,生好火后自己又坐到女子身前为她挡着从洞口吹来的冷风。
借着火堆的光打量越歌,她一头乌黑长发没了发带的束缚在夜风中微微凌乱地吹动着。裴其玄动了动手指,抬起手把被风吹到她鼻梁上的发丝轻轻拨开挽到耳后,“睡着的时候倒是显得安静乖巧许多。”盯着她的面容喃喃自语一句。
说完,自己也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上个月救太子时受的内伤还未好全。今日又对上六个高手,若不是越歌返回来助他…
到底是谁的人,他的行踪一向只有府里较为得力的属下知晓,看来府里也要肃清一番了。
……
“好热……”
耳边传来女子的轻喃声,同时一只小手抚上他的胸口,裴其玄忽地睁开双眼。
媚眼如丝的红衣女子映入眼帘,大半个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分地乱动。
“热…”越歌此时两分醉意三分清醒,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而且身体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这样的感觉很熟悉,前段时间她伺候惜夫人时,听着惜夫人与二老爷在房里敦伦,她也有像此刻这样的感觉。
“怎么了?”裴其玄握住另一只要往他腰腹下摸去的小手。
越歌抬起眼尾泛红的眼,“我,我…好难受。”
一对柔软浑圆紧紧地压在他的坚硬胸膛上,不仅用软肉压着他,还不安分地乱扭。
裴其玄不敢乱动,直立着身子紧紧靠在石壁上,“莫动。”一出口便是低沉沙哑的语调。
这是怎么了,刚刚还睡得好好的,“怎么这么烫……”握在大掌中的软嫩小手像一块被烫红的烙铁般烫手。裴其玄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瞧了瞧洞外的天色,距离天亮应该也还要一个时辰,等不了了。
撩起衣袍又再打一个结实的结,裴其玄从怀里拿出那根红色带子替越歌扎好长发,抱着她运起轻功,向一个方向急奔而去。
一盏茶的功夫裴其玄抱着越歌来到了一处类似客栈的门外,直接踹开门,声响惊动门内的管事。从里面走出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还没等对方说话裴其玄直接把一块牌子扔给对方,快速吩咐:“备一匹快马,一件宽大披风,要快。”
大汉看一眼牌子瞪圆了眼珠子,将牌子递还给裴其玄连忙道:“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办。”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马和披风都备好了,裴其玄把披风盖在越歌身上,脚尖轻轻一蹬马蹬便飘然落坐在马鞍上。一手环抱住越歌的细腰,一手执着缰绳,“驾——”马匹飞快地往京都方向奔去。
“呃。”驾着马匹的裴其玄闷哼一声。微微低垂下眼帘正看到窝在披风里的女子不知何时已扒开他胸前的衣襟,毛绒绒的小脑袋贴在他胸膛上正隔着一层白色中衣把玩着他的乳粒。女子的动作让裴其玄身下快速起了反应,巨大狰狞的肉棒在两腿中间显现出完美的形状。
“嗯…好硬…”怀中女子刚说完,一张小嘴便隔着衣裳含住近在咫尺的乳粒。小舌灵活地轻轻搅动着口中的东西,像是在品尝一颗甜滋滋的糖果。
“……”裴其玄执着缰绳的手微微颤动,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上湿濡的小舌在轻轻舔舐啃咬,每舔舐一下便有一阵酥麻的颤栗从乳尖扩散至全身。
此刻裴其玄大抵是明白了,她极有可能中了春药。
“驾——”挥动缰绳大喝一声加快马匹的奔跑速度,若是再让越歌这么胡闹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就在马上要了她。
“这是…什么?好大好硬…”女子把手探入男人腰腹下,覆上那根已经翘起头来的巨物戳了戳它的顶端。戳弄挑逗几下又张开手把整根握住,“好、大…握不住…”话音刚落,原本在男人乳粒上揉搓的小手撤开了,下一瞬两双小手齐齐往男人两腿间袭去。
“嗯哼…”裴其玄已经忍耐到极限,额角的青筋因克制情欲根根暴起,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他鬓角处有颗汗珠在缓缓滑落。
躲在披风里的人儿像没听见似的,还在自顾自地“玩着”。两双小手握住男人粗壮的柱身反复套弄,“嗯、好,难受…想,好想要…”边说边慢慢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
“额!”裴其玄舒服得闷哼一声,差点忍不住泄了身子。
“吁——”随着声音落下,马匹停下奔跑的举动。
终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此时虽未中情药,却比中情药的越歌也好不到哪里去。
裴其玄低下头来看向怀里的姑娘,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扯住她的裙子连同中裤,“撕拉”一声,只微微用力她的中裤与裙子便被撕破。手从破洞处摸进去触碰到湿漉漉的底裤才停下动作,“湿了。”一本正经道了一句,伸出食指、中指齐齐在流着淫水的洞口拨弄挑逗。
“别,嗯、啊,啊呃、嗬嗯…”越歌还有几分清醒,但是她现在不想要自己清醒着,她不想面对自己当下如此淫荡放纵的模样。
撩起被淫水打湿的裙子下摆,裴其玄抬手摸摸越歌绯红的小脸安慰道:“会有些疼,忍着些。”说完便捞出自己胯下那根粗大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嫩细缝里钻。
粗大的肉棒顶开花唇贝肉,沾着淫水刺进紧致的穴肉里。整根柱身才入一小半便被卡住,里头似乎竖起了一道拦路的屏障。
“嗯、痛…”越歌轻声呓语。
“我轻些。”裴其玄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温柔轻缓的吻落到她的额上、眼上、鼻上,等落到唇上时又一改之前的温柔,薄唇紧紧吸吮住她的两片唇瓣大力捻转啃咬,唇舌之间发出啧啧水声。
正当越歌放松下来时,一个坚硬直挺的东西猛地冲进了她的幽穴中。此刻嘴巴被男人堵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瞪大了双眼。洞穴中的屏障薄膜被插入的肉棒捅破,身下闪过一阵疼痛的感觉。不过比起疼痛感,填满小穴的满足感,还有尾椎处阵阵发麻的快感更为明显。
裴其玄离开越歌的唇,啃上她的耳廓。身下也同时试着往里抽送了两下,感觉到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开始深深浅浅地缓缓插干起来。
“嗯啊、别,别亲、啊额…”饱含情欲的娇喘声一声高过一声,好在此时天色尚早,道上并无其他过路人。
她的耳廓最是敏感,只不过是在她耳廓上轻轻吻舔几下,她便全身颤栗个不停,还翘起自己的腰肢来配合着肉棒的抽送节奏。
每一次抽送都有层层迭迭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龟头埋在花芯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嗯!”薄唇中逸出一声闷哼,双手捧着她的两边臀瓣轻轻把她举起又放下,即使他不动,小穴也能自己朝着他的肉棒撞过来然后整根吃进去。
“太深了,啊、啊嗯”越歌被对面男人提起又放下,随着下落的瞬间自己的小穴重重地往男人腿间的肉棒撞去,整根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穴心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裴其玄没有出声,而是在越歌再次落下的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嘬住刚刚跳得欢快的两只嫩乳中的其中一只。他可没有忘记刚刚在马上她是如何折磨他的,现下他也学着方才她的样子来逗弄她这一对颤巍巍的嫩乳。
“嗯啊、啊嗯、嗯呃!”
听着声音她是快要到了。
吐出口中樱红的乳尖,抽出分身,双手扶住她的身子把她从面对自己的姿势变为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调整好姿势,晃晃荡荡沾着淫水的阳物重新从后面找到小洞滑溜进去。
裴其玄把手中的一边缰绳绕在她的手腕上,“拿好,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一会快到天堂一会又落下地狱,越歌被折磨得冰火两重天,听到男人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小腿一夹马腹,马匹便跑了起来。顿时三魂七魄都要被吓得离体了,还好身后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她。
当马匹跑起来时,裴其玄只需要扶住越歌的腰肢不用出力也能享受到插干的快感。马匹奔跑时会将她身子抛起,落下时粗长的阳物再将人猛烈贯穿。
“嗯啊!嗯…不,不、要了,呜呜…”越歌眼尾泛红含着泪珠。嘴上说着不要了不要了,身体却是很渴望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插干她,把肉棒肏到最深处的花芯去。
边骑马边肏的感觉比单单坐在马上肏的感觉更为刺激,肉棒急速又深入地插干,花芯一次又一次被肏到最深处。粉嫩的穴嘴被干出一个圆六的小洞,颤抖哆嗦着紧缩着,却又被他蛮横地捅开,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嗯额!”身后男人一声低吼传来。
越歌被男人的最后一击撞得满脑袋都是炸开的片片白光,在一声极长极媚的长吟中两人性器密合处有淅淅沥沥潮吹的淫水,伴着男人的精液往外流出快速滴落在地。
裴其玄把马停下,恋恋不舍地抽出放在小洞深处的分身,清冷的音调中带着未褪的情欲:“可还好?”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有回应,扶着她的身子慢慢把她翻转个面搂在自己怀中。此时才发现她紧闭的双眼有些红肿,脸上也布满了泪痕看起来很是可怜。心中闪过一丝懊恼,方才只顾着在她体内驰骋痛快,全然忘记了她还是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