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种宝典吧?
毕竟虽然教主大人是那种连女孩子生理期都不知道的处……好单纯好不做作的大魔王,但教主大人该有的部位还是有的啊。
然而教主大人那丝毫不想再细谈的态度真是让秦禹十分疑惑。
又不是什么隐疾。
为什么要那么守口如瓶啊!
也并不是很懂你们大魔头。
难道你和我说一下我还能一瞬间把你的功法学走吗?
一开始就被教主大人用直白的语言攻击过根骨不佳的秦禹只能表示“呵呵”。
没啥好说的。
哪个武林人士还不有点小怪癖呢。
可能教主大人的小怪癖就是“讳疾忌医”。
想要给教主大人背《扁鹊见蔡桓公》的愿望越发的迫切了。
秦禹晾好衣服,转头抱着砗磲小盆往棚子里走,刚走了一步,就觉得眼前一动,剪剪一下从旁边草垛凳子后面扑了过来。
秦禹吓了一跳,“剪剪!”她猛的往后一仰,剪剪一下扑在了她的胸口上。
胸前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秦禹直起身放下盆,抱着剪剪。
“……你是不是长胖了?”她自言自语的托上剪剪的屁股,才刚摸到尾巴,就听剪剪尖锐的叫了一声。
秦禹连忙松开手,“怎……怎么了?”她低头去看,就见剪剪的眼睛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死灰色,正张着嘴巴朝着她痛苦的叫着。
它这么一张嘴,秦禹才发现,它以往长满了小牙齿的嘴里牙根如今全部肿了起来,红通通的牙根肉上面也蒙着一层怪异的白色薄膜。
这下可把秦禹心疼坏了。
感情这小东西最近对她爱答不理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吗?
怪不得蔫塌塌的,蛇也不捉了肉也不怎么吃了。
秦禹还以为是自己伤害了它幼小的心灵,原来是因为它一直在生病。
抓咬小窝也是身体不舒服的表现。
她最近自己也身体不适,反而没有多注意到它。
秦禹连忙把它从怀里放下来,轻轻放在小草垛凳子上,打算仔细看看她的情况。
谁只它毫不配合,一直在乱动,秦禹一个不察,就听耳边风声一动,啪的一声轻响,秦禹迟钝的转头,正好到一只苍白的手,正握着剪剪竖满了鳞片的尾巴,挡在她的脸旁边。
“你不要命了吗?”沈渊站在她身后,黑着脸蹙眉道,“它敢伤你,你扔了便是,和它纠缠什么?”
他一甩手将剪剪的尾巴扔了回去。
剪剪被惯性带动,一下肚皮都翻了起来。
秦禹连忙松开它。
“不是……它生病了才会这样。”秦禹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等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这才惊出一身冷汗。
刚才要是真的被那一尾巴扫到,她的半边脸可能就废了。
本来就丑,还毁容。
想一想那画面也是太美没人敢看。
她全身发冷,无意识的微微往后退了一点。
后背一暖,沈渊从后面俯身下来,探出一只手压住剪剪躯干,“它怎么了?”他微微震动得胸膛紧紧贴着秦禹的背部,让秦禹觉得自己后背的所有毛孔都随着他说话的这种共振颤抖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
最近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