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饱。
还要。
秦禹,“……”
她暗搓搓的窥窥火堆边的串着的半干的肉。
想吃肉。
她轻轻戳戳小鳄鱼的嘴。
“?”小鳄鱼舔着嘴歪脑袋看着她。
又干什么吶。
又不给吃的。
还戳我。
秦禹偷偷摸摸指了指正竖在教主大人面前的肉,然后用诚恳的眼神看着小鳄鱼。
想吃肉吗?
去把那根棍子叼来就给你吃。
你一半都一半。
小鳄鱼用爪子挠了挠眼睛,没动,“咕噜~”
秦禹,“……”
脑电波对接失败。
#今天的小鳄鱼也还是没有学会普通话这门外语#
她遗憾的看着那块肉,默默吞口水。
一共四块肉,小鳄鱼之前吃了一块,还有三块。
现在三块都不在她面前。
她如果要拿的话,需要跨越火堆,伸长手臂,从教主大人眼皮子底下把串肉的树枝拔起来,举高,拿回眼前。
期间省略教主大人睥睨的眼神和杀人的目光若干。
所以到底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吃肉就会被教主大人揍”的觉悟啊?
肉就是拿来吃的啊!
她为毛要这么畏畏缩缩!
只有两个人的共产主义世界就是应该做好“教主大人的就是我的,我的也还是我的”的心理预设啊!
……然而为毛现在完全颠倒过来了。
仿佛自己都变成教主大人所有物的秦禹真的十分心塞。
她挪了挪屁股,更靠近火堆一点。
能闻闻肉的香气也是好的。
教主大人为什么还没想起他们已经有海水了可以烤肉吃了的事实!
教主大人没有开金口她怎么敢提出要吃肉这种胆大包天的要求!
她心酸的深吸了一口气。
火堆边有它的肉香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人生已经这么毫无乐趣了为什么连最后一点追求都要被限制!
悲从中来!
不要做人了!
她怨念的抠着地上还没除干净的草皮。
早就被她的动静引去了注意力的沈渊,“……上午发猪瘟还不够,晚上还要拱地吗?”
“拱地”的秦禹,“……”
谁在拱地?
说谁?
她立刻把手收回来了,看着沈渊,觉得简直怒从胆边生,“我想吃肉!黑薯难吃!”她一摔草皮,“肉肉肉!”
沈渊冷眼看着她,“你的手是只用来拱地的吗?要吃不会自己拿?”
秦禹,“……”
我这明明是对你的尊重好吗!
看你那么辛苦你没说吃肉我苦苦忍耐的好吗?
能不说拱地的事儿了吗?
您一个关在教里面除了杀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钱人你见过猪拱地吗你!
没见识的!
一看你们这种城里人就没见过猪拱地。
猪拱地根本不用蹄子,都是用鼻子的!
她气哼哼的站起来,探身去拿沈渊面前的肉块,结果因为姿势问题,火舌窜上来舔了一下她的手指,她下意识一缩手,瞬间连棍带肉都掉进火里了。
秦禹,“……”
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