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蹑手蹑脚地给夏真言盖好被子,然后走进卫生间,打算冲个冷水澡。
他站在浴室外,正解开睡衣扣子,余光瞄到了脏衣篓里的衣物,被一抹粉色吸引,手上动作一滞。
那是夏真言换下的成套的内衣。
齐云书走过去,从篓中拿出,攥在手心的那一刻,莫名地心虚起来。
他凑到脸前,真丝的触感冰凉顺滑,上面还带着她的气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想的,竟伸出舌舔了舔,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立马胀大了两分。
他不该这样。
背着熟睡的妻子猥亵她的贴身衣物。
这严重破坏他在夏真言心目中的形象,她一定会觉得他很恶心,居然能饥渴到这种程度。
但他内心极度渴求着她,甚至忍不住沉迷地又嗅了嗅。
妻子柔软、温暖、滴着水的小穴仿佛就在他的唇边。
他手发着颤,紧抓着这条又薄又窄的内裤,默不作声地往下放。
内裤包住湿润的顶端,他忍不住舒出一口气,一上一下地摩擦起来。在稀薄浅色的布料的映衬下,深红色的粗状肉棒显得更加可怖。
不够。
完全不够。
他变本加厉,将她的胸衣咬住,鼻间盈满她遗留下的信息素。
而他的信息素则在这个密闭空间里疯狂打转,充满欲望,又夹杂着焦灼的戾气。
今天夏真言和那个人的对话,其实他一字不落地全听完了。
乳臭未干的贱种。
狗屁的家族联姻。
他们是真心相爱。
夏真言爱的人只会是他。
只有夏真言的爱能证明他在这世上的意义,最了解夏真言、最懂如何对夏真言好的人也只有他。
他会用一生来弥补他因愚蠢犯下的错误,但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来填补这一缺憾。
爱欲滋生出强烈的占有欲,他手上机械性地动作,内心像是缺了一大片空白一样空虚。
他爱她。
他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一个人。
“小书。”
不知何时,夏真言出现在门口,诧异地喊住他。齐云书毫无形象地坐在角落,无处安放的长腿被迫折起,擅长冷静的那张脸上布满红晕,像喝多了酒,又像发高热,一双深眸变得雾蒙蒙。
他在自慰,也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