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几个人又简单聊了一会。博超公司有事,就开车回去了,其他三个人各自回宿舍休息。
“他们两个是不是长得有点像?”润莹挽着悦婷的手臂,边走边聊。
“我也是这个感觉。”悦婷看着润莹。“你觉得有点奇怪?”
“是啊,他们非亲非故,怎么会长得这么像?”
“难道他们是远亲?”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一个姓钱,一个姓任,这关系好像有点远。”悦婷没有听博超说有这样的亲戚。
“我还发现,承山和绍辉长得也有点像。”润莹又联想到那个活泼的军校生。
“是啊,我也觉得。”悦婷有点儿兴奋,其实她感觉承山和自己的父亲长得有点神似。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们都是一家子?”润莹说完,两个人抿嘴一笑。
“承山和绍辉的脸型类似,有点方方正正;承山和博超的眼睛相似,非常敏锐深邃。博超的眼睛更加冷峻,也许是他早就工作的原因吧,看事物更加深刻。”润莹进一步分析着。
“我觉得今天承山有点尴尬,他怎么会不好意思?他刚见博超时还比较正常,后来他就尽量回避博超的眼神。你发现了吗?”悦婷已经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我也发现了,他最近总是变来变去,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润莹已经习惯了。
“对了,承山听到我说负心路绝情杀的时候,他的表情似乎更加尴尬。”悦婷想到了好笑的事。
“对呀,你当着男朋友的面提这件事,承山能怎么说?你男朋友对这种学校的小儿科见多不怪,这不是让承山难堪吗?”
“哪里!他也很好奇,想看看去负心路挑战绝情杀的究竟会怎样,他也想预测一下结果。”
“是吗?他认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刚才悄悄告诉我,承山有点危险。”悦婷的表情神神秘秘。
“为什么?”润莹有点好奇。
“他觉得这个男生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有意隐藏着什么?一个没有工作经验的大学生,除了感情他又想隐藏什么呢?”
听悦婷这么说,润莹也觉得不无道理。
承山最近总是变来变去、起伏不定,让人难以琢磨。难道真如博超所说,他正在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者正在脚踏两只船?
“你是怎么想的?”润莹想听一听悦婷的看法。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承山最近变化很大,他有时信心满满,有时又东躲西藏。但是,如果说他感情不专一,除了和君燕经常跑步运动,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把柄。”悦婷简单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推断。
“管他呢,反正承山已经答应了,他说这几天就准备去挑战。”悦婷看着润莹,微微一笑。“等有了结果,你可别哭鼻子。”
“这有什么?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你还没那么小气?你刚才都紧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