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被戳到心事的涂苏别开头,闷闷道,“平时没做够今天想做不行吗?”
“行,但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嗯?为什么喝酒?为什么泄欲?涂苏,我是你的恋人,你明白吗?”锡澜平和的重复着,一边说一边轻轻柔柔的在他眼角、额头、唇畔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像之前每一个晚上的晚安吻一样,不带任何欲念的安抚的吻着。
“锡澜……”
“嗯,我听着。”
“锡澜……我难受……”
涂苏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拒绝接受他疼惜的亲吻,每被亲吻一下就觉得自己难受一分,为什么自己先遇到的人不是锡澜呢?他曾经想过,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对错,哪一天他跟陈文韬和平分手了,至少四年里还有值得他回忆的美好。可是他拿了那两张支票,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心底却一直有个声音在斥责自己。他以为自己已经说服自己了,却在今天被陈文韬又翻了出来。
他说自己四年的感情是真的,但是拿了钱就被全部抹杀了,可是凭什么他不能在被人践踏的时候拿点补偿,就因为对方“我可以给你钱,但你不能要,要了你就是贱人”的理论吗?他记忆里那四年里的美好如今也模糊了,到底自己当初是因为什么“爱”了对方四年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四年……为什么那四年不是你,锡澜……为什么……”
他抱紧身上的人,仿佛要嵌入自己身体里一样用力,流着泪胡乱的亲吻着,“锡澜,来做吧,我要你……”
“好。”锡澜觉得追问的自己就像是个笨蛋,他不是说自己明白对方只是说不出口吗?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盲目的信任吗?为什么要去问对方原因?他需要自己,自己就为他做,只要他要的是自己,这难道不就是原因。“我们来做。”
一晚上做了多少次他们也不记得了,锡澜只记得涂苏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他就一直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直到对方累得哭不出累得睡过去,他才轻柔的吻着对方有些干涸的泪痕并温柔的擦洗掉身上的痕迹,搂着他一同入睡。
锡澜睡得很浅,怀里的人一动他就醒了,他感到对方靠近自己偷吻了一记,然后轻手轻脚缓慢的下了床,昨晚虽然激烈,但并没有使用一些负担很重的姿势,所以涂苏觉得自己难得的轻松,忍不住又凑过去盖了个章。
等了好一会锡澜听到客厅传来人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便也轻手轻脚的爬下床,走到门边一看。
“嗯……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想你了,跟你聊聊。”涂苏窝在沙发上打电话,卡布蜷缩着在他脚边,奇诺被他抱在肚皮上继续睡。
客厅的沙发是背对着主卧的门,锡澜便静静的听他跟电话里的人闲聊。
“我……遇到一个人。”
“嗯,男人。”涂苏轻笑出声,“妈你还不死心啊?”
锡澜扬扬眉,毫不怀疑那个男人说的就是自己。
“他很好,至少……我现在只记得他的好。”
锡澜皱皱眉,除了在床上弄哭他,自己没干过不好的事吧。
“嗯……我知道,我没有……我觉得他跟陈文韬不一样……”
锡澜点点头,自己跟陈文韬从里到外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