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猛地一闪,赵公明的本体出现在陆压身后,一连抖手挥动了两下,但是却来不及了,陆压的斩仙飞刀的白光已经笼罩住了赵公明的元神,赵公明猛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但是体内却涌现出一根树枝,树枝上清光缠绕向了斩仙飞刀的白光,瞬间将白光挡住并且研磨止消融。
“什么?这不可能!”陆压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光,但见斩仙飞刀确实是失去了作用,陆压这才发觉两边肩膀一痛,赵公明的剑光已经将陆压的手臂卸下,两边鲜血喷出。陆压急忙运气捡起双臂,虚晃一招后,驾起华虹之术,远远避过了赵公明再次向着头颅飞过的剑光遁向远方。
赵公明远远看着陆压飞走的影子,良久没有说话,却是向着东海金鳌岛方向长长地鞠了一躬。
回到商营,闻仲这才将高高担起的心回落到原地,见到其面色不佳,似乎衣领头部都有灼伤的痕迹,闻仲不敢多问,也未有举办庆功宴席,只是示意其好好休息。
一道金光乍现,陆压道人狼狈不堪的身影出现在西岐大营中,他的脸色苍白无力,衣领之上还有血迹斑斑,随侍人员急忙将其搀扶着向着主帐大营中走去。
见陆压这一副落败的情形,梵先生以及弥勒菩萨心中大惊,急忙向前慰问不止,陆压也少有地未有表现出原来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盘膝坐在了为他准备好的蒲团之上。
将对战的情况详细表述了出来,弥勒心中大惊问道:“难道就连佛祖也难以对付得了他?”
梵先生也微微叹息一声道:“如此厉害的对手确实难以对付,得想个对策才行!”
陆压眼中精光陡然放射出来,突然插嘴道:“目前看来,这位赵公明道长确实是截教的核心弟子,对付他算是比较困难的。不过,我还有一异术可以一试。”
梵先生闻言大惊道:“不知是何异术?”
弥勒原本肥胖而导致瘦小的眼睛中精光乍现,陆压看着诸位,道:“此子乃是仙肌玉体,从本体是无法伤害到他的,而卧有一法,梵先生请自行。”梵先生欠身,陆压手掌间出现一花篮,揭开花篮,取出一副书,书写明白,上有符印口诀,“……依此法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其自然绝也。”
梵先生领命,引领三千人马前往汜水关外一山处,此山正面一颗苍柳树,对面乃是一山涧,正合陆压所说的“三煞”随即令南宫适、武吉前去布置,梵先生后随军至岐山,南宫适筑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梵先生被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这才方休。
远在商营中暂时休憩的赵公明突然猛地大叫一声翻身吐血,随即混乱,不知军务,只是睡卧,尝闻鼻息之声。
古语有云:“神仙不寝”,乃是清净之体,如何今时只是昏睡,闻仲大惊,如何不知道赵公明已经受人暗算,心中甚为忧愁。
是夜,闻仲,崇黑虎正在营帐中为了赵公明之事烦忧,崇黑虎突然说道:“太师,听闻你擅长普卦,不如你算计一番。”闻仲关心则乱,听闻这个声音随即清醒过来,正待闻仲掰开拈香,搜求八卦,突然营帐中侍卫前来道:“禀告太师,有一利箭从营外飞入,箭头处悬着贴书,特来请太师过目!”
闻仲随即将书展开,不禁大惊道:“此乃是陆压的异术钉头七箭书,在鲁阳山上布置,预想射杀赵师伯,这事该如何是好?”众人均闻所未闻此书到底是何来历,均相对无语。
过了三日许,闻仲再也无法应对,只得焚香祷告一番,祈求截教教主赐下神机。殊不知,此时的通天教主正和原始道人商议此事。
“三弟,你这弟子性格直爽,虽然已斩去二尸成就准圣顶峰修为,待机缘巧合再斩去一尸就可三尸圆满。但此次涉劫数,却是难逃封神榜。此弟子你师嫂甚为喜欢,预想保全性命,吾待让其肉身成圣,你看如何?”碧游宫中,原始侃侃而谈,丝毫没有任何避讳。
通天教主脸上散发出难言的痛,对着原始道:“此弟子命运坎坷,吾以为成就其五帝之师尊位,得享功德便可保全其性命,无奈今日掐算天机,却有殒身之兆,吾心甚痛。已为其准备了替身树枝挡了一劫,未曾想封神之劫还是难以化解。二哥,吾这个弟子本性淳朴,吾想问问他的意思,看其意再决定如何?”
“好吧!”原始听罢长长地舒了口气,转身看向了女娲娘娘,女娲也随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