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太干燥了。”宴道捂着鼻子,眉眼间还是风轻云淡,白术站起身从药箱中找出了干净的帕子,递给宴道,顺便还拿出纸笔。
“我还是给你开一些补药吧,这样子属实是有些吓人了。”
确定只是普通的流鼻血后,刻晴也缓缓松了口气。
“要不然……你搬去玉京台吧。”
刻晴和白术都看着宴道,好像宴道是什么很容易死的小动物一样。
“……也好。”
宴道其实是一点都不想搬走,但现在确实是没办法了。
重云和申鹤都来帮宴道搬东西,申鹤的气劲练得十分厉害,就将他常用的东西带走了。
“申鹤啊……其实不用搬这么多的。”宴道看着申鹤打包出来的一大堆东西,终究还是出声阻止了。
他是暂住,不是搬家。
重云赞同的点点头,申鹤只能停下动作,浅浅的思考了一下,听话的将大部分物件儿都放了回去。
小白昏昏欲睡的趴在宴道的头上,身上的羽毛看起来干瘪了不少,画眉叽叽喳喳吵了一整天,小白愣是一声都没吭,看样子小白的状态也不好。
只是一行人正准备出门,一位熟人却突然来了。
魈站在店中,看着正准备走的几人,伸出手拦住了他们。
“不能离开,玉京台并不安全。”
申鹤和重云都认识魈,知晓他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转头看向一旁的宴道。
魈也看着宴道,那目光中明显再告诉他不要去。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宴道缓和了面容,看向魈。
玉京台势力复杂,正如七星能将细作安插入北国银行,愚人众也能够将卧底安排到合适的地方,其他也亦然。
只不过,宴道在解愁坊面对的是未知的装置影响,而在玉京台,他很可能会再次与那幕后之人对上。
魈并未再次阻拦,只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一直隐匿在玉京台附近。
宴道来到玉京台的第一个晚上就遇上了一个人,一个本不该出现在璃月的人。
多托雷站在风雨连廊中,半边身子落在月色中,面上的鸟喙面具在月光下似乎带着一股别样的质感。
“初次见面,被遗忘的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