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迪娜泽黛你真好!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房子的!
(五)
在迪希雅婉拒了我们的挽留之后,托了迪娜泽黛的福(不是),我跟烟绯今晚简单收拾了一下房子之后,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马不停蹄地开学,所以很早就互道晚安睡下了。
不,应该说有早课的是烟绯她们因论派,而我,要早八去咖啡厅跟赛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卡牌决斗!
带着这样对须弥新生活的期待,我进入了梦乡。
然后我又做梦了呢(冷漠微笑),明晚,明晚我一定会记得喝安神汤的!
我觉得我在看连续剧。
因为今晚的梦是接着那天我跟秤哥的对话继续的。
我不能很好地操控我的梦境,我只能看着自己一蹦一跳地向秤哥告别,然后来到了一个看上去搭的比其他地方稍微稳固一点的草屋前,然后一把推开了门,对着里面的少女喊:“归终!我回来啦!”
少女似乎正在研究一个以璃月版图为原型的沙盘,她放下手上排兵布阵的旗帜,对我撅了撅嘴:“阿鸢,你要叫我归终姐!”
“哎呀,这有什么关系嘛。”我笑嘻嘻地说,“我刚从荻花洲回来,嘿,我跟你说,那里的魔神可凶了!但是她的从属长得怪好看嘞。”
“那个魔神可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人。”归终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我一眼,看我完好无损才松了一口气,“你不要背着摩拉克斯偷跑啦——咱们归离集的人不好看吗!”
“那不一样!”我大声说,“她养了一只很好看的鸟!”
不对劲,这不对劲。
以往我在梦里是可以自由行动的。
但是今天,我仿佛就是在用上帝视角看一段过场动画一样,虽然行为举止和言语依然跟我本人大差不差,但我就是有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
我不能把这当作一个小事,因为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结合到须弥这样一个特殊的国度……
我在“过场动画”的间隙终于找准机会控制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果然,我摸到了一个硌手的东西。
——虚空终端。
(六)
我只是神经大条了一点,我又不是真的笨。
我收回了自己摸耳朵的手,心下有了一个猜测。
我很不想这个猜测是真的,但我还是对着无人处喊了一句:“是你吗,小吉祥草王。”
在我问出口的这一瞬间,我眼看着我周围的黄土草屋,人来人往全部都定格了。
就像电影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在一瞬间,所有的东西都分崩离析,我站在了一片虚空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