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溢歌有种你别跑,你有胆量戏弄老娘,你就别跑。”
柳淑气急败坏,连平日鲜少出口的‘老娘’也跟着出来了。
柳溢歌笑道:“我为什么不跑?傻子才不跑呢!”她也知柳淑的拳头有多重,打中可不是闹着玩的,少说也得伤了几根肋骨。原来这柳淑颇有神力,少年时代一只拳头就把一只老虎给打死了,仗着这股力道连当今的皇上也十分忌惮她,就怕说话得罪了她,她一身蛮力就把自己砸扁了,好在柳淑蛮力虽有,还有几分头脑,平时倒也无妨,只是今日柳溢歌的所作所为,把她惹毛了,又加上她喝了酒,柳溢歌担心这拳头下来肯定是把握不住轻重的,万一伤了自己,那可大大的不值得。
因此一边跑,一边跟着找母亲的破绽。
柳淑追着道:“你给我停下来,再不停下来,连你的腿也跟着一股脑儿的打断了,你信不信,竟然敢在老虎头上动土,胆子大的很!若不是殿下不计较,你就彻底坏了我的事。”
柳溢歌冷笑道:“坏你什么事?造反的事?”她故意大声说出来,柳淑自然很紧张的左右去看是否有人。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这是机密。”
“我已经劝过娘了,让您放手,那所知国太子十分可疑,为什么娘就不多想一想呢,难道我还会害娘不成?”
柳淑跑的气喘如牛,到底年纪大了,又喝多了酒,跑的满身是汗。她站在那不动,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只是不停的喘息。柳溢歌站在别处,心道:“我可得抓紧时间,万一娘酒醒了可就不好对付了。”
虽然柳溢歌武功不差,但是柳淑更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柳溢歌不思拖延之计,脑瓜子飞快的转着,想要想出一个‘奇计’来,不能再这样拉锯战下去,看来眼下她得冒些险。
柳溢歌慢慢的挪着脚,脚下按照八卦脚法移动,可进可退,防止柳淑突然发力。柳淑这回子酒也发散的差不多了,见柳溢歌这样小心翼翼提防自己,心里还是高兴的,柳溢歌惧怕自己,说明她还有几分自知之明,那自己下手自然也得留几分情了。
柳淑哪里知道这正是柳溢歌设下的陷阱,让她大意轻敌。柳淑抢先一步与柳溢歌交手,柳溢歌亦毫不避让,见招拆招,打的好生火热,一干轿妇原是在门口的,现在头脑都碰到了一块儿,凑在角落里看热闹,就连家里的小厮丫头也都来了,小柳和老柳两块化石如今也磨蹭着加入了看热闹的队伍。
只是谁输谁赢都不是好事,万一柳将军赢了,那这秋后算账自然少不了小柳一份,若柳将军输了,面子不保,她这小命也就暂时像沙滩上的小鱼小虾一块儿跟着搁浅,任由柳淑处置吧!
小柳十分烦恼,可是眼下更是担心,就怕柳溢歌和柳淑两虎相争,两败俱伤。
柳溢歌与柳淑拆了三百多招仍不分高下,柳淑边打,边道:“臭丫头长本事了,竟然敢跟老娘对着干。”
柳溢歌笑道:“都是娘教的好。”脸上说笑着,可是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决计不露出半分破绽,可是如此持久的打下去,她到底不是柳淑的对手,她是边打边想计策,一定要一举将柳淑拿下,得冒点险,赌上一赌。
柳溢歌拆了几招,急速的向后退去,前脚掌踏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划痕,柳淑抢步上前,却听柳溢歌‘啊哟’了一声,一屁股跌在了地上,忙伸手去拉,不料胸前被柳溢歌点中穴道,心中暗暗叫苦,又上了小丫头的当了,她眼看自己胜利在即,一放松,又被溢歌偷袭了,“你是故意的,臭丫头。”柳淑十分不服气,“有种的再打过。”
“不打不打,娘比女儿厉害多了。”
柳溢歌从地上爬起来,刚才一屁股是真跌下去,摔的好痛,若不是真摔,怕柳淑早就看出端倪,在一瞬间就擒住了她。
“你个死丫头,我不服。”
想她堂堂大将军,在这么多丫头小厮面前丢了老脸,哪里还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