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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林晴再羞辱姚宛(1 / 1)

“姚宛,就凭你也配说爱宁晔哥哥,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怪不得他不喜欢你,每次见到你躲得远远。这世上除了一个人,谁都配不上宁晔哥哥,你就死心吧。”只有你一个人会戳人痛楚吗?姚宛,被人在伤口上撒一把盐的感觉很爽吧!

没有软肋的人满脸不在乎,有软肋的人一戳就痛。

“姚宛,我祝你将来某一天栽在某个人手里,永世不得翻身,但那个人绝对不是秦源。”林晴说完,甩开刘安星就走,她可不想再看见这张恶心人的脸,说不定哪天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杀了她。

过往犹如一把剪刀狠狠绞着她的肉,她会慢慢适应被她藏在龟壳里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带着面具生活,很累,生不如死大抵不过如此。

林美扯衣角回想过去,林晴跟姚宛何时结下梁子,为何彼此怨恨如此深?还是说因为她,她们之间曾发生一些她不知道的矛盾?

秦源默不吱声,心口上再次被插上一把刀子,不知如何面对女朋友喜欢旁人的事实,那个男人优秀的令人嫉妒,搞得多少个女人为他挣得头破血流。

姚宛脸色顿时惨白,脑海中掠过模糊的一个吻,俊美的容颜顷刻闪过,可怖的她神经末梢都在颤抖,指尖插进掌心留下深深地印子,她却毫无感觉。

“姚宛,有什么事你就冲我来,我绝对奉陪到底,但请你不要再针对小晴,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林美决定不能再退缩,任由姚宛趾高气昂伤害林晴。

林美看了一眼秦源,他们以后做陌生人就好。林美抬脚追林晴,心里竟有点不舍,泛起一圈圈涟漪。而与姚宛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摊开说狠话,也是十分不忍。

每次姚宛上来挑衅,她都是能躲则躲,能忍则忍,即便那次也只是警告,没有真正意义上要彻底毫无瓜葛,弄得像是仇人。毕竟曾经是那么好的姐妹,她始终放不下这段姐妹情。

“秦源,我送两位靓女回家,你好自为之,希望明天能活着见你。”刘安星语重心长的拍拍秦源肩膀。爱情这种东西要自己选,他不能参与。况且和姚宛八字不合,他得去追林晴,小丫头气的不轻,得好好哄哄。

“秦源,你该不会看上她?男人果然都不可靠,这么快就变心。”姚宛挂在秦源身上似笑非笑,食指轻轻地掠过他红润的嘴唇,笑的宛若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不得不承认,姚宛很美,特别是笑的时候,若是有意蛊惑一个人,鲜少有人不上钩,秦源回味那一夜的滋味,心旌摇曳。

“小宛,这是学校,不要乱来。”秦源一把捉住姚宛不安分的手,紧紧地盯住这双眸子,想要看出这双美丽的大眼睛有几分真情,落寞迂回道:

“你明知道我对你……算了,都过去了。”

他付出的感情一去不复返,不,他要赌一把,“小宛,我们分手吧,这段感情游戏我输了,你放过我。”

“分手?”姚宛震惊的看秦源,转而眸光冷厉,似是分辨秦源话中有几分真积分假,“怪不得都说男人薄情寡性,得到手就会丢。你要分手,我给你这个机会,今晚来红邪找我。”

姚宛踩着小皮鞋高傲离开,身影漂亮而决绝。

秦源穿一身丁零当啷牛仔服用来时刻警醒自己不要掉入姚宛设计的陷阱,高手博弈,输赢就在顷刻之间,他要殊死一搏。

姚宛躺在单人沙发上,一双纤长白皙的长腿交叠翘在扶手上,娇嫩的脚丫子俏皮的晃悠荡漾。

秦源走进私人会所,经过前台,来到包厢就看见香艳淫靡的一幕,女人身穿黑色蕾丝吊带,看看遮住雪白浑圆的屁股,低胸领吊两只大白兔呼之欲出,性感的不像话,周围一件能遮挡她身体的衣服都没有。

“来这种地方穿成这样是怕没人看见吗?”秦源急急地走到姚宛身边,脱下牛仔外套披在娇软的酮体,铃铛随秦源的动作奏响丁玲当当的声韵。

姚宛笑颜如花,惨若玫瑰,眉眼浸染妖冶魅惑的风情,丢开身上牛仔外套,侧身对秦源,sweat道:

“很关心我啊~”

白白嫩嫩的玉脚踢了下秦源的裤裆,钻进t恤衫里一路向上撩拨,夹夹道:

“舍不得我?不对啊,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还有什么舍不得,没吃够?”

脚趾头已经来到秦源胸口,故意压着软耷耷的乳头碾磨,趾腹覆盖乳晕旋揉,沿着一个方向转圈圈,有一搭没一搭的顶弄乳头,玩弄得乳头迅速勃起,硬如小石子,乳窝从中间向周围绽开。

秦源伸进衣服里握住女人柔腻的脚裸探出领口,捧着香软的脚含入口中舔吻,顺势压在姚宛胸口,将滑溜溜的玉腿挂在后肩上,两只手贴着小腿来回爱抚,慢慢地摸上大腿,逐渐逐缓伸进大腿内侧抚摸,悄声按上肥软滑腻的阴唇,修长的食指陷落温暖湿润的花屄内前前后后的抽动。

“是,是舍不得,小宛,我们和好吧,好吗?忘记唐宁晔,我们重新开始。”秦源活动舌头不停地舔舐脚趾,将几根脚趾头都含进口腔中取悦,含含糊糊的求复合。

姚宛仰头蠕缩,甩摆凌乱的长发,双手情难自禁的揉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孤单的脚没事找事的踩踏秦源的胯部,婉转呻吟:

“啊……啊呼……呼、呼呜……”

“小宛,你不说话就是答应我了。”秦源垂帘望姚宛妖媚的面孔,两只水朦朦的眼睛布满红色的潮云,魅得像一只妖孽,将他的人魂都吸进黏热的花户之内。

姚宛半阖眼睫颤栗扑簌,香软的身子急亟发热,散发浓烈的龙舌兰香味,引诱的秦源色令智昏贴下来,两块顺滑的胸肌压着柔软的大白兔爱抚,刺激地女人红唇微张,口流涎水,呢喃自语:

“l……l”

秦源浑身一怔,将耳朵贴在女人的唇瓣上想听个真切,姚宛忽地噗嗤笑出声来,吐出香滑的舌头钻进男人的耳廓色溜溜的舔了一圈,期期艾艾的撒娇:

“秦源,我想你。”

光是一句“我想你”足以燃烧秦源脑中理智的弦,把玩玉脚,疯狂的吻住红唇攫取唇舌缠绵,狼吞虎咽甘甜的涎水。

姚宛则是热情的回应,微张长睫,镇定的锁着男人迷乱的脸孔,急躁的神色,眼含狡猾的笑意,阖上眼睛,更为疯狂的迎合,吐香舌追准、抿男人的唇舔吸,挺动纤腰攻击男人早已坚硬的命根子。

唇与唇相贴,舌与蛇交缠,从喉咙溢出呼哧呼哧笑意,秦源捋姚宛的腿圈在自己尾椎骨后面,耸胯寻找濡湿的洞口,用蛮力没入洞穴。

“啊”姚宛嘤咛急喘,呻吟声被粗粝的舌头悉数顶入喉咙,体内硕长的硬器不顾她死活癫狂抽送,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敏感点上,干涸紧致的小穴很快湿润阔绰起来。

秦源匍匐在白软炙热的娇躯上,耸臀凶猛的抽迭,热浪一波接一波的击打两人的身体,淹没彼此的理智,堕入爱欲的深潭。

“啊、哈啊……再、再快些啊……”姚宛扳着男人的肩膀,张着红唇尖叫,催促男人再快些,快感从交合的下体流窜四肢百骸,仍然不能抵达她的花核。

“呼、呼哧……呼哧哧……”秦源趴在姚宛身上,加快频率菗揷,揷的小穴水盈盈的淌着津水,在女人不满的娇憨声中愈发用力迅疾,顷刻之间干了约有五百余下,将姚宛肏的娇躯颠摇,连连求饶:

“呜呜……呜啊……慢……慢些啊……啊哈……”姚宛转而低低抽泣,猩红的大腿根子紧紧地夹着男人勇猛的腰身,“秦……秦源……轻轻点儿……我、我受不了了……”

交融的下体似是决堤的水坝,波涛汹涌,湿了一片。

秦源搂姚宛的腰肢翻身落在地上,扶姚宛坐起来,鼓励她自己掌握节奏,“小宛,拜托、拜托你来好不好?”

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坚热的性器上甩摆潮湿的长发,摇曳曼妙纤腰,鲜红的乳头跟着颠荡,伴随坐落起伏能清晰的看清楚红嫩的小穴是怎样张开无牙的红唇咬合粗红的阴茎,贪婪的吞吐爱液浇灌山根,光是性感沉迷的表情便足以令秦源沉醉。

年轻富有活力的两个少男少女在包厢足足做一夜,连追高潮七八次才透支身体,秦源搂着姚宛坐在茶几上,怜爱的抚摸斑驳的胸口,忍不住低头吃奶啃乳头,咬的姚宛低低轻喘,抓挠秦源的脖颈,声如纱幔,蒙上一层朦胧梦幻之感:

“秦源,我,我怀孕了。”

“什么?”秦源心惊肉跳,立马停住侵犯红肿的小穴,“小宛,你怎么不早说。”

姚宛仿徨哀叹,语气哀怨缠绵,“小产了。”

“为什么会这样?”秦源立时焦急起来,紧紧地搂姚宛的胳膊,“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

“对你而言,我就是个恶女人,我哪有脸面见你。”姚宛惆怅道,纤纤玉指摩挲男人宽阔的肩膀,心底冷冷的替他回答,“那会儿你在陪林美呢。”

“不、不是的。”秦源马上焦急,举手表衷心,“我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的女人,我都会爱你,只爱你。”

“那你要不要替我们的孩子讨公道?”姚宛扬眉问道,语气悲凉而坚定,“虽然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那天林晴自己撞得我,事后又来找我替林美出气,把我推的流产,我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才不得请一段时间假。我很想找你,跟你解释清楚,可、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找你说清楚。”

秦源沉默的抱着姚宛。

“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喜欢谁对不对?”姚宛愁容满面,声音充满落寞,“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不喜欢唐宁晔。那天你在林美家应该也见到他了吧?他身边另一个男人,呵呵”姚宛失笑:

“我可是亲眼看见唐宁晔亲吻林翟,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喜欢一个gay,那多恶心。”

姚宛依偎男人温暖的胸膛,嗤之以鼻,“是林美自作多情,以为谁都会和她一样自作多情,真可笑。”

“那你为什么会吃醋?”秦源不解道,低头望着怀中娇俏的女人,他越来越看不懂她,就像一汪清泉,明明能一眼见底,却莫名掀起万丈泥潭搅浑泉水,望不真切。

姚宛莞尔一笑,仰头温柔的啃咬男人的下巴,“秘密。”

“林晴害得我们俩人的孩子掉了,我要林美偿还,你这个当爸爸的是不是该为它做些牺牲?”姚宛犹如疯狂的野兽撕咬男人的唇瓣,血从嘴唇上弥漫至两人唇齿之间,夹在喋喋絮语……

秦源大骇,猛地推开姚宛,急匆匆的套上衣裤离开红邪私人会所,踉踉跄跄奔逃在大马路上,形容憔悴的背影融于深蓝色的夜幕之中,朦胧的月色认真倾听沉重的脚步声。

秦家独栋别墅,刘安星在客厅蹉跎一夜终于等会秦源,换了口气,“你可晓得回来,再不回来,老子都以为你被怪兽给吃掉。”

秦源无力的倚着刘安星后背,身上萦绕情欲的味道,刘安星敏锐的剥掉他的外衣,呐呐道:

“你和姚……姚宛上床了?”

秦源沉重的点头。

“这下完了,你再也逃不掉。”刘安星大惊失色。

秦源则是慢吞吞娓娓道来,某些事情离不开刘安星帮助。

“源,你真的要这么做?”刘安星拧眉,“和姚宛断干净?”

静谧的夜无声的叹息,秦源缓过神,松口气,两只手臂酸软无力的瘫在身体两侧,“星,我累了。”

“星,我不这么做,她会一直折磨我,我很自私,想要解脱。”一行清凉的液体顺着脸庞滑落沾湿刘安星的衣服。

当年她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他,而今的她亲手将她送入另一个万丈深渊。

欠下的债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总归要还的,他认命。

秦源笑了,笑的很狂,很妖,苍白的脸颊染一层火热的红云夹淡淡的哀愁,显得他很媚。刘安星陪着他笑,没有办法帮助秦源,他很失败。

心死水无澜。

姚宛,如果时光很残忍,我宁死,愿从未遇见你。

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我住银河头,卿住银河尾。日日思卿不见卿,共踏银河桥。此桥几时无,此恨何时已。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静谧的天空中央镶嵌一条宛如曲曲绕绕的丝带的天河,笼罩在淡淡浅浅的粉色。天河干涸,漂浮空荡寂寞的荒凉,它的周围摇晃一颗颗细碎而暗淡的星沙。

天河的最前端建筑一座典雅的木屋,木屋里住着一位一位俊美的男子。

天河对岸的末端矗立一座虚幻缥缈的星寒宫,宫里住着一位无七情六欲的玉洁冰清的女子。

夜幕上的小星星散乱的排摆,宛如柔情似水的少女撒了一串断了线而凌乱的熠熠生辉的珍珠,乖巧的依偎在月亮姑娘的身边,唇间低语缠绵的情话,弯了嘴角。

天河岸边,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负手而立,深如幽潭的眸子沉静的凝视远处或明或暗的星辉,轻柔的风撩起他墨黑的发梢,薄薄的红唇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微笑,骨节分明的修长白皙的食指轻点薄唇,脑海里闪过一个奇异的想法。

天河的对岸有怎样的瑰丽奇景呢?又是否和这里一样孤寂萧索呢?远远的星光闪耀,是还有其他人存在于天河吗?从他存在于天河起,却未见过和他一样的旁人。那遥远的地方是否住着一位美人天仙的佳人呢?男子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呆,真是呆,怎么到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呢!

男子仔细的观察着天河,漆黑的瞳仁里清晰可见的坚定,无论如何他都会去天河的对岸,沿着岸边走到天河的尽头,说不定会有奇遇。

男子整理好木屋,漂亮的眸子有点眷恋,深处闪着跃跃欲试的的亮光,想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愈发兴奋。他重回天河岸边,慢慢蹲下身子,丰润白皙的手伸入冰冷刺骨的天河里,眉间皱成“川”字。男子凝眉深思,在岸边来来回回走了许久,他深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入干涸的天河,天河里寒侵蚀骨。他浓眉蜷缩,忍着冰冷的寒意一步一步的跨越天河,来到对岸。

俊美的男子如一座静塑的雕像站在岸边,津津有味的研究这里与先前所处的地方有什么不同。“这里比我的住处冷些,更亮些。”挺拔的身姿,健朗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正在弹奏的大提琴,使人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远处漂浮点点亮光,忽闪忽暗,男子远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调皮的东西,心潮澎湃。他走入了另一个仙境之地,这个神秘的地方终没有辜负他一探究竟的执念。他相信他会在这里有意想不到的奇遇。

男子欣赏如梦如幻的美景,不觉沉迷其中,修长健美的双腿不知不觉的沿着岸边一路往前走,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踏过对岸的初衷,走到天河的尽头。

他一边沉醉于沿岸的景色,一边慢慢的往前晃悠,他有足够的时间,并不着急。对他来说,时光不老,他不必担心。

天河的尽头矗立着一座如海市蜃楼的宫殿,周围寒气萦绕,它若隐若现,不甚真实,仿佛风一吹,便化了。神秘的宫殿里住着一位冰肌玉骨、冷艳绝俗的女子。她身披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轻烟雾里,周围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如瀑的长发垂下,无情无欲的眸子寒意逼人。

每天夜晚,女子都会站在天河岸边屏息凝神的观察那些漂浮的星沙,尝试将它们一颗一颗摆放于天河里。银色的光熠熠生辉,动人之极。

男子终来到天河尽头,本想抒发感慨,转身的不经意间,一双澄如秋水,寒似玄冰的明眸闯入他乌木黑的瞳仁里。一头青丝简单的用一根白色发带绑着,柔顺的垂于两肩及腰。发带处一抹翠色,却是一只通体镂空镶银的簪子,簪尾一颗夜明珠,散出冷冷光辉,下坠几颗浑圆小巧的东海明珠,一张冷若冰霜的素颜,不施粉黛,绝色清冷。一袭白衣委地,上绣月白蝴蝶暗纹,腰间珍珠做成的流苏发出泠泠之音,外罩一层雪白薄纱,脚上一双鎏金玲珑鞋。

女子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便朝那双眼睛的主人投去冰冷的视线,秀气的眉轻皱,似是恼男子对自己不敬。男子怔怔地看着女子,心乱了规律,但见她冷冰冰的神情,便知自己失态,恐冲撞了姑娘。

女子见到有陌生人来此地,心生不悦,又不便发作,只得转身回了宫殿。

男子张了张嘴,声音竟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半点音。他怕自己将女子惊吓了,她会厌恶自己。他第一次懂得怕的感觉是如此恐惧,他想,他是无法忘却那位超凡脱俗,冷艳无双的女子。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位仅见过一面的女子动了心。

一见钟情,就是这般不能自已的感觉吗?

男子跟随女子身后前往宫殿,离宫殿越近,寒气愈重,他感觉身体的温度急速骤降。

女子停下步伐,寒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男子的脸颊微红,闪过一丝尴尬,“你跟着我做什么?”言语如刀锋般凌厉。

男子痴痴的凝视着女子,无限深情从那双深邃的眸中滚滚倾泻。既然要向她表明爱意,就得让她看到自己的真诚。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姑娘,在下名叫银沙,对姑娘一见倾心,请问姑娘芳名。”

“你叫什么与我无关,我姓甚名谁与你也无关。我对你毫无情意,请你速速离去。”冷厉的声音犹如千年的寒冰,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男子。说完此话,女子转眼消失在宫殿之中,她实在不想与一个陌生人纠缠不清。

银沙敛眉沉思,片刻后就不管不顾的向宫殿方向追了过去。他走近宫殿一步,身体便冷一分,越是深入,身体的温度骤降的更快。浓郁的寒气侵入银沙白皙的肌肤,脸颊越是苍白。

“姑娘请留步。”银沙的声音轻微颤抖,若不细听,定不会发觉,但他苍白无血的脸却出卖了他此刻的虚弱,这里的寒气不同于其他地方,甚是刺骨。奈何他有仙法,长久下去也护不了身。

“你怎么来我寒宫,若是觉得自己命长,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女子的声音冷酷依旧,没有半分的怜惜。情爱是什么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更加不愿意触碰。

她本无情,又何必苦苦执着。

“寒宫?那我叫你寒儿可好?寒儿,莫着急拒绝我对你的真心,我会证明给你看。”男子自顾表白,虽说心里有失落,却未曾表露半分,他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是爱她的。

女子很羞恼男子如此亲密的叫自己,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有名字,唯有一处寒宫,因为从未见过谁能来到天河的尽头,她也便不需要名字,而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亲昵的叫她“寒儿”的人。她不觉动了恻隐之心,罢了找个契机,将他送走便可。

从那以后,银沙便留了下来,只是由于寒宫寒气厚重,他只得留在宫外,不能入住宫内。每天白天,银沙在寒儿的寒宫外静静守候,而夜里则会陪伴在女子的身边,深情的凝望着她将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沙放入天河中。

久而久之,两人习惯了彼此的陪伴,银沙也很高兴自己能够走进她的生命里。五千年后,干涸的天河将被星沙填满。寒儿冷若冰霜的看着眼前这条银色的天河,内心深处生出一丝怅然。是时候送他离开了,虽然心中有一丝不舍,但该离开的终究会走。

灼热的目光落在天河里,寒儿心中的梦想将要实现了,他为她高兴。他还未来得及祝福她,脖颈坠痛,银沙错愕的回眸看着寒儿,无力的闭上眼睛,他怎能忘记,她一心想要自己离开呢。

寒儿抱着昏迷的银沙,踩着星沙飞跃至天河对面,温柔的将男子放在岸边,“我本无心,无法给你回应,以后还是别再做啥事。再见。”寒儿低低絮语,又回到对岸。

银沙醒来时,漫天的星沙细细碎碎的散乱在天河的上空,而后又都飘洒沉淀,“现在不应该再称它为天河了,那该叫什么呢?”温柔的目光痴迷的抚摸着这片神奇瑰丽的景象。

“银色的光,摇曳生辉,不如叫银河。”低沉的嗓音,落寞的声线,他在银河的一岸,却将心落在了彼岸。他的寒儿最终还是选择抛弃他了。

男子返回木屋,心知无法再跨越银河,银河的寒气侵身,即使是丧命也无法再到达彼岸。他和她始终少了缘分。银沙每天每夜站在银河岸边,眸光漂浮不定,心中的思念并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半分。

相思成殇,银沙为了再见寒儿一面,灵魂跨越银河。最终他永远的留在了银河里,幻化成一颗最亮的星沙,随寒流飘动。

也许有一天,他会来到银河尽头。

也许有一天,她会认出他。

日子像渐渐冷却的白开水,平淡中带点甜,偶尔荡漾圈圈波纹。

每天放学,林美都会来齐嬴接林晴回家,刘安星携秦源厚脸皮的跟一道走。

临近寒假,林晴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秦源,你每天都和我们一起,你女友不吃醋吗?”意识到林美说错话,林晴连忙补救,“不、不对,是跟在刘安星后头。”

“从林晴失踪那天开始,我和她就分手了。”淡漠的瞳孔微微黯淡,低沉的声线模糊复杂的情绪。

刘安星抱着秦源的胳膊愤愤不平指控,“这个家伙一向二十四孝情人,要不是被甩,我能请得动他?哎哎哎,林美,你说我们家秦源又帅又温柔,现在就缺个女朋友,要不你把他收了呗?”

林美搓着手哈气,今天的天气有点不正常,格外的冷。“哈欠,哈欠,哈欠……”林美揉揉鼻子,白润的手冻的通红,迟缓道:“刘安星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什么都没说,真的,嘿嘿。”秦源暗地里扭刘安星的腰,拿眼瞪他,刘安星小媳妇似得乖乖听话。

“姐,我都说多穿点,你非要风度,不要温度,活该冻死你。”林晴朝林美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一副“我很嫌弃你”的表情逗笑刘安星,忍不住哈哈大笑。

林美尴尬的脸颊红彤彤,仿佛不畏寒冷的玫瑰花热烈绽放。

秦源默默脱下羽绒服披在林美身上,白净的脸蛋染一层可疑的红云,黑色毛衣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内敛道:“女孩子爱美固然,但还是要注意保暖。”

“酷儿!”刘安星对林晴吹一声口哨,“晴格格,来来来,小的也脱给你穿,保暖保暖。”

林美羞涩垂眸,想将衣服脱下来还给秦源,“天气这么冷,你还是自己穿,不要为我冻感冒。”

秦源摁住林美的肩膀,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料传达给娇软的身躯,不容拒绝道:

“我是男人,冷点没关系。”

林晴羞愤的追刘安星打,红唇张张合合的嚷嚷,“你才是晴格格,你才是晴格格,坏蛋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两人你追我跑闹腾一块儿就跑远,躲在角落凑一起咬耳朵,“你说秦源是什么意思?对我姐有意思嘞?哎,刘安星,你是他兄弟,知不知道他想法?”

刘安星曲指敲敲身旁人的小脑门,宠溺道:“不该问的别问,小傻瓜一个。”

林晴噘嘴,“哼”她才不是傻瓜呢!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远,别人如何明白透”手机唱着舒缓的歌,刘安星耳尖,马上捣捣林晴腰眼儿:

“死丫头别顾着八卦,手机响了。”

林晴带卡通流氓兔手套,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刘安星在一旁比个口型“俗”,气的林晴掐他。

“白瑜宓,你好啊,现在才想起给我打电话,哼!”林晴单手掐腰,嘴角咧开一抹灿烂的笑容,音色有点恼意。

刘安星听到“白瑜宓”三个字,神色怔然,脚底刹那虚浮。

“小晴,你不也没有主动给我打电话嘛!”甜甜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从手机里飘然而来,刘安星的心轻飘飘的仿佛走在云端上。

林晴和白瑜宓闲聊几分钟,电话那段就传来忙音,只能隐约听到娇甜的余音:

“小晴,我现在有事,晚上再打给你。”

林美眼睁睁看着林晴和刘安星跑远,微微低垂着头,教她和秦源单独走,很不好意思。

秦源长得很漂亮,特别是一双深邃的眼眸,看一眼便会使人沉沦其中,她不明白为何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深爱她的善良的男生,他那么温柔,那么好,若不是她早已心属晔哥哥,说不定会……

“想什么呢?”秦源伸手将林美拉回自己身边,颇为生气的嗔怪:“差点撞灯柱上,想毁容啊!”

林美更加不好意思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心里羞个不停,她在想什么呢!

秦源仰望没有色彩的天空,沉默良久,才开口:

“你若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走,我以后就不打扰了。”

“没有。”

“我不想勉强你。”

“没有,没有勉强。”

“没有,为何总是躲我?”

“我没有躲着你。”林美红着脸,头低的更低。

秦源刚想说,见林晴飞奔而来,也就作罢。

“姐,小宓邀请我寒假去法国玩。”林晴欢呼的扑在林美的身上。

林美一个不留神,身子往后望,连连后退,眼看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秦源手疾眼快的抱住林美的腰,企图稳住她,奈何林晴的冲击力太猛,三人还是没能逃得过悲剧,双双摔倒在地上。

林晴青蛙姿态趴在林美的身上,林美仰躺秦源身上,秦源悲催的做人肉垫,左手擦伤,丝丝血珠滚滚涌出,右腿被林美的左腿挤压磕在冰冷的石头上。

秦源痛的龇牙咧嘴,冷汗由他的额角不紧不慢的流入他黑色毛衣领里。

刘安星站在一旁狂笑不止,这堆小山着实好笑,笑了许久,见秦源瞪着他,讪讪收敛笑容,赶忙扶起林晴,“晴格格,你太猛了,给我家秦源都撞残了,看见他扭曲的面容没有,我告诉你啊,他要是废了,林美可得把他给娶了。”

林美挣扎着站起身,突然听到刘安星戏谑之话,腾地脸熟得像红透的西红柿,头低的更低,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女生羞涩的脸庞。

林美不自觉的移移步子,还是和秦源保持距离的好。秦源仿佛没听到,全然不在意,一瘸一拐走向林美,搂着她的肩膀上下巡视:

“你没事啊?有没有伤到哪里?痛不痛?”

林美一声不吭,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秦源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讪讪松手。

“林美你带小晴先回家,我和秦源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刘安星毫不温柔的拎伤残人士就走。

“哎,衣服……”林美轻抚身上的羽绒服,看着走远的背影。

“别看了,望夫石。人已经走远了。”林晴拖着林美一路小跑,“回到家我再审问你。”

“我有什么好审问的。”

远在法国的白瑜宓怒气冲冲的瞪着父亲:

“爸,你要是后悔,可以不要我。当初干嘛要生我?不如将我掐死或者送人。”

白爸爸被瑜宓的话气的脸色发青,狠狠地给瑜宓一个巴掌,瑜宓被打蒙了,泪眼汪汪的看着父亲,大发脾气:

“我告诉你,我和白瑜涵早就不是姐妹,我就算死了也不稀罕她为我落一滴眼泪。你要是后悔可以去找你宝贝女儿,当我死了就好。”瑜宓哭着跑远,最疼爱她的爸爸第一次动手打她,还是因为对她最残忍的姐姐。

法国机场,白瑜宓背着小包忐忑不安的捏着飞往n市的机票,爸爸太坏了,她不要留在法国。

下飞机后,白瑜宓又匆匆赶往售票口买去a市的火车票,她要给林晴一个惊喜,正好林美的生日也快到了,还可以和她们疯玩一阵子。

“啊!”

白瑜宓吃惊的叫出声,引起浓妆艳抹的女子注意。

姚宛怒目圆瞪,拉开中年男子放在她腰间上下其手的手,踩着八公分高跟鞋高傲的走近白瑜宓,高跟鞋打着凌乱的乐调。

“白瑜宓,你刚刚看到什么?”

“嗯?”

“你……”

“白瑜宓如果你想做第二个唐非恬,我不介意成全你。”吐气如兰的气息轻轻骚着白瑜宓的肌肤,引起阵阵战栗,“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姚宛搂着男子的胳膊说说笑笑的离开,转而回眸狠狠瞪逃也似得女孩子的背影,“宛儿,想什么呢?”男子温柔的抚摸姚宛的脸颊,语气玩味。

夜悄悄降临,白瑜宓傻傻的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想起姚宛的话,不觉颤抖,双手紧紧抱着两肩,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

她不想像非恬那样死去,那太可怕。

“小妹妹,一个人吗,陪哥哥们玩玩?”三个流氓样的男子拦住白瑜宓,眼神下流,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白瑜宓。

白瑜宓害怕的全身颤抖,惊恐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转身想跑,奈何身体如千斤重,竟吓得迈不开脚步。

其中一个猥琐的男人拉住白瑜宓,将她抱在怀里,肮脏的手扣住她的头,想要吻她的脖颈。白瑜宓浑身颤抖,死劲的拧自己的大腿,使用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了男人,自己却不慎倒在地上。

“臭婊子,这么快就想要哥哥我疼你。”男人打白瑜宓一巴掌,直接扑上白瑜宓的身子。

白瑜宓绝望的闭上眼睛,她逃不过去,这一刻,她体味到唐非恬的屈辱,明白唐非恬为何宁愿自杀也不愿苟活。

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拎着男人的衣领,将男人丢在一边。白瑜宓闭着眼睛害怕的往后退,手却摸到一张纸条。

“小宓别怕,是我,是我,没事了。”一位俊秀的男生将白瑜宓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女孩子的后背,软声软语哄着。

白瑜宓怯怯睁开眼睛,抓着男生的衣角,“车轩,我怕。”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打湿车轩的衣服,淋湿那颗冷硬的心。

“好了不哭,我带你回家,别哭别哭,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车轩公主抱抱着白瑜宓,如果不是因为他今晚心情不好,出来散步,白瑜宓情况不堪设想。

白瑜宓窝在车轩怀里,一动不动,安静的像极一只乖巧的兔子。

车家,车轩将白瑜宓安排住在自己的隔壁卧室,为方便照顾这只迷糊的小兔子。

夜深人静,叶浅羽眯着惺忪的眼眸,手费劲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按捺性子:

“喂,谁啊?”

手机另一端,安静无声。

“到底谁?赶紧说话,不说话我挂了。”叶浅羽暴躁怒吼。

依旧安静无声。

“靠,有病,大半夜的打骚扰电话啊。”叶浅羽掐掉电话扔回床头柜继续补觉,仅过两分钟,叶浅羽猛然惊醒,匆匆茫茫拨回电话,温柔道:

“是小宓吗?”

“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清冷的嗓音飘进叶浅羽的耳朵,有那么一丝恍惚。

车轩掐断电话站在白瑜宓房间外,无声叹息。

房间里的白瑜宓抱着膝盖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很想浅羽哥,但没资格,只是听听声音就很满足。

叶浅羽躺在床上失神的盯着天花板,那个电话是白瑜宓打的吗?为何接电话的又是个男声?她应该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吧,想告诉他,她很幸福吗?

白瑜宓,我终于可以放下对你的歉疚,祝你幸福。

叶浅羽好不容易放下心结正要入睡,手机突然闹个不停,吵得他大声嚷嚷不停,因为打电话来的人不用说都知道是谁,“戚竹,我草你丫的!”

“来啊。”电话对头男生笑意盈盈,眼眶流动融融爱意,语气轻快带着点揶揄调侃,“我听说白瑜涵甩掉你,特意来安慰你,怎么就这么回馈我的?”

“唉”提及白瑜涵,叶浅羽怅然无语,“你明明知道她有喜欢的人,还来嘲笑我,有意的吧。”

叶浅羽陡然坐起来,尖声质问:“戚竹,白瑜涵说她有喜欢的人该不会是你?”

“嗷嗷嗷”叶浅羽为自己发现的惊天秘密失声尖叫,徘徊在戚竹脆弱的耳边,戚竹将手机贴着耳边,等这阵噪音过去,忿忿骂道:

“痴线!”

“什什么?你竟然骂我!”叶浅羽耐不住性子发飙,“草你丫的,你才是痴线,白痴、王八蛋,混球,撬我墙角……”

叶浅羽喋喋不休骂人,戚竹却意外安静下来,等叶浅羽骂累了,冷不丁道:

“你比谁都知道我究竟想撬谁。”

叶浅羽哑口无言,戚竹不说他都快忘记自己为何来f市读书,在外人眼里都觉得是因为追求白瑜涵来的f市,偏偏是因为戚竹对自己步步紧逼才选择离开,互相冷静下。

“怎么不说话,又给我装傻是不是。”戚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搁在膝盖上欣赏,是两个少年面对面躺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半醉半酣,另一个则十分清醒的压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唇瓣。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他和叶浅羽。

戚竹和叶浅羽微妙的关系和旁人不同,林翟和唐宁晔顾虑家人反对、社会歧视。而他最难过的一关却是叶浅羽不接受他,即便父母欣然接受,完全不care社会眼光,却逃不过叶浅羽不爱他。

却也没办法跟他彻底断绝关系,就这么保持联系,生疏而熟络。

“我看你是想挨打。”外人眼中温柔绅士的男人再次盛怒。

“白瑜涵告诉你白瑜宓喜欢你,你什么感受?她失踪,你那么着急的跟白瑜涵去找她,是因为白瑜涵还是因为白瑜宓?”戚竹话锋一转,直劈要害,“还是花心的你两个都喜欢?”

戚竹的心揪成一团,嫉妒的抚摸照片上帅气迷人的下颚线,就因为他不是个女人,所以叶浅羽才不会喜欢他。

若单论付出就能得到所珍视之人,有谁能比得上他对叶浅羽的付出。

叶浅羽浑身一僵,全身血液有一瞬间凝固,两眼空空渐渐溢满内疚的灰色,轻轻松松道:

“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愧疚。要是光因为她喜欢我,我就动心,那我得喜欢多少人啊。”

戚竹提着的气慢慢的落回胸口,调侃道:“你说的也是,那我不得早就上位。”

“呵呵”叶浅羽尬笑,“快闭嘴吧你。对了,白瑜涵喜欢的人究竟是谁,神神秘秘的。”

“又来”戚竹最反感叶浅羽口不离白瑜,妒忌的两眼上翻,忍不住阴损道:“到底要我闭嘴,还是要我说话,不如我闭嘴好了,痴线!”

“你”叶浅羽转变态度,暧昧的气息穿过话筒递达戚竹胸口,轻轻缓缓的搔痒,“人家就是好奇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已经放下了,你不打算想辙让我彻底放下?”

戚竹夹被子激动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痒地腹部灼灼涨热,偏偏能缓解的人隔着手机,“白瑜涵喜欢的人是林翟。”

“林翟?”叶浅羽腾地跳坐起来,怪里怪气道:“那天和他一块儿来的还有个男人,天哪,不会吧?”

他的身边到底隐藏多少个同性恋,“白瑜涵喜欢的竟然是……”

“是啊,是个同志,没想到吧。”戚竹将手伸进内裤,听叶浅羽急促的喘息声打飞机,“浅羽,我想你了,能……能不能去见你。”

“滚你大爷的。”叶浅羽生怕戚竹说些不可开交的话,果断掐断电话并关机。

戚竹一下子泄气,抽纸擦拭体液,最起码叶浅羽无法拒绝他,只有他最了解他本来面目,也只有他能接受最真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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