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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都怪她那就失踪好了(1 / 1)

林晴抬头仰望蔚蓝的天空,镶嵌虚浮的白云,变化无穷,心底百转千回,刘安星会像姐姐那样指责她么?

若是连刘安星都那般看待她,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学校?

兀地,一只修长的手拉过林晴,紧扣她的手腕,暴躁道:“林晴,是不是疯了,竟然在公然打姚宛,姚宛也是你能打的吗?”

刘安星本来不打算回学校,接到好友的电话状告林晴恶行,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林晴恼怒的甩开刘安星,吼了回去:“我的事关你屁事,我就打她,你能把我怎么着,觉得她是秦源女朋友,所以你再怎么讨厌她都得忍着。但我凭什么忍,她打我姐姐,为什么我不能打她?刘安星,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你少插手。”

打姚宛表面上是为姐姐,实则却是为另一个人,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敢再提及的人,若是姚宛真要斗,她林晴两败俱伤,在所不惜。

刘安星嗫嚅唇瓣想再分辩,林晴已经跑出操场。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刘安星懊恼的拍拍脑门,过段时间,这事也就如一滴水汇入汪洋大海,平无波澜。

林晴回家,窝在房间里发呆,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种种,手机铃声意外响起,“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即使相处到有个裂口……”

铃声一遍又一遍唱歌,林晴恍惚的眼底浮起薄薄的水雾,有多久没有再听到这首歌,一日如年,以为早忘记,原来只是不敢想起来。

“喂”过了许久,林晴才反应过来,不慌不忙的接通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也没有生气,声音平淡如水,音色清凉,凉彻入髓:“明天是她生日,想问你来不来,不来也没关系。”

林晴身形一滞,一张甜美笑容的脸蛋闯入她的心间,在白茫茫的迷雾中飘飘浮浮,又转换下一个场景,破碎斑驳的身体,苍白的唇,紧闭的双眼,血染的手腕浸红黑色的床单,呈现诡异的暗红,触目惊心。

至今想起这一幕,林晴的胸口还会翻滚血腥味儿,是当时隐藏起来的恐惧、担忧、后悔、自责,还有浓浓的血腥深深地刻入骨髓随全身血液流动,渗透每一个细胞。

“老地方见。”黯淡无光的眼神更加晦涩。

林晴拿几件衣服放行李箱,取些钱打车去机场,手机留在家中。这是事先定好,若是赴约,不得与外界相通。

机场,林晴戴一副墨镜准备登记,机票是来电人提前购买,若是不去,只是浪费几千块钱,比起钱,更在意林晴是否会来,那人很在意吧,起码最后一刻都未责怪过林晴。

夜深人静,林美才匆匆往家赶,下学期计划住校,接下来每一天和林晴见面都是煎熬,本缓和的关系因为姚宛再度恶化,颇使得头疼。

对于林美来说,林晴就是个混世魔王,总会给她惹一堆麻烦,让她解决。这次依旧是,我行我素,向来不管他人感受,也不考虑事态严重。

至于姚宛,她确实狠不下心,曾经是交心的闺蜜,即使各走各路也希望她好。

林美合了合眼帘,深呼一口气,按门铃。

没有人开。

再次按门铃,依旧没有人开。

不至于连门都不愿意开啊,林美叹口气,自顾自开门,客厅一片黑暗,瞅瞅林晴房间,门缝一丝光亮都没有,这么早竟睡了啊!

林美一副了然的模样,忙活自己的事回房间写作业。清晨,林美做好早餐想叫林晴吃早餐,林晴的房间依旧关闭,林美站在她的门前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过段时间再见面好了,不然关系只会更加恶化。早餐摆在桌子上,林晴看见会吃吧。

一连几天林美都没有见到林晴,学校也没有再见到林晴的身影,宫老师说不认错,不带家长别再来,林晴果真没有再出现过,宫理巡逻班级,看林晴的位置依旧空着,皱皱眉,小姑娘的脾气真是倔强。

秦源和刘安星也回学校该上课上课,该逃课逃课,当然还是逃课多,经常逛酒吧约狐朋狗友瞎混,也就没在意。

林晴仿佛人间蒸发,就像c市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两个星期,林晴都没有来学校,家里林美也没有再见过她。宫老师坐不住了,平时请学生回家,没过两天就乖乖带家长来学校,日后在班里乖乖听话。但没想到林晴居然一直没有来,宫老师犹豫再三还是打了林美的电话,这天正好是周日。

林美:“瑜涵等会,我有电话进来了。”

“您好,宫老师!”

宫理:“你好,林美同学,明天让你父母带林晴来一趟学校,她已经旷课两个星期。”

林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挂了宫理的电话,林晴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去学校,家里貌似也完全没有看见林晴。

林美跑去林晴的房门口敲门,无人应声,林美找备份钥匙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紧忙打电话给刘安星:

“刘安星,我想请问你,小晴在酒吧吗?”

刘安星曾告诉她林晴喜欢去酒吧,但他会照顾她,所以林美也就不担心。林美匆忙打电话给刘安星,也没多想。

“林晴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来酒吧。”刘安星抱着美女扭动性感的腰,一只手空出来接电话,美女不高兴的撇撇嘴,今天是朋友生日,不得不来。

“哦,谢谢,没事我先挂了。”林美着急的检查林晴房里少什么,有一个行李箱不见了,手机却还在,“瑜涵,小晴不见了。麻烦你打个电话给瑜宓,问问瑜宓小晴是否在她那。”

白瑜宓边打电话给叶浅羽,边在手机里回林美,“爸爸打电话过来,说小宓也失踪了。先挂了,我得找叶浅羽说一下。”

叶浅羽接通电话,手里的笔奋笔疾书,白瑜涵焦急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浅羽,我妹妹失踪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起找找?”

握笔的手猛的一扯,纸上立刻拉扯出一个巨大的划痕,“你,你说什么?白瑜宓失踪了?好好的怎么会失踪?”

因为他吗,叶浅羽的心七上八下,“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别着急。”挂了电话,叶浅羽显得很慌乱,实质他比白瑜涵还着急。

林美挂了电话,又打几个和林晴关系不错的同学,问林晴的下落,都回复林晴并未和她们联系,最终无奈之下,林美只能拨通哥哥的电话,“哥,小晴不见了。”

林翟看是林美电话,很快就接了,只是没想到刚接电话就被林美的话给吓着,真是平地一声雷,将他轰的里焦外嫩,“小美,你是说小晴不见了?会不会出去跟狐朋狗友玩去了?”

“我打过电话问了,没有。而且……而且……小晴已经失踪两个星期了。”林美不敢说,毕竟林晴失踪两个星期,她到现在才发现,太失职了。

林翟忙活收拾衣服,“两个星期?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平日林晴再怎么玩,闹失踪,除了那次,从未有过这么久的时间,“我马上就请假回去,暂时还是别告诉爸爸妈妈。”

唐宁晔从外面回来,房间里已经没人了,“纪铭,翟人呢?”

纪铭看着唐宁晔似笑非笑,“他妹妹失踪了,请假回c市。”林翟终于走了,他终于可以和晔单独相处,林翟在的时候,他连房间的门都没跨进来过。

唐宁晔抓了钱包就往机场赶,这么重要的事,他怎能置之度外。身后的纪铭阴沉着脸。

林晴失踪这么大的事自然瞒不了秦源,刘安星在酒吧跳舞喝酒,还是秦源揪他的耳朵拎出来,说了此事。刘安星除了震惊,只剩下担忧,况且那个周清一直都按时来酒吧,林晴也没来酒吧,怎么就失踪了。

不到三天,林晴失踪在齐嬴、樱城两大高校弄的人尽皆知,沸沸扬扬,而最担心的还有宫理,毕竟他也没想到林晴会失踪,即使没人责怪他,他心里也很自责,只希望林晴赌气,很平安。

林晴能去的地方,林美和刘安星、秦源都找过了,整个c市都没有她的身影,也查不到,想报警又不能,一旦报警,爸爸妈妈就会知道,到时事态更加严重。众人除了着急,就是担忧,一天找不到人,都睡不安稳。

林翟回到a市没多久,唐宁晔也到了,两人一前一后赶往林家别墅。

刘安星、秦源、白瑜涵、叶浅羽都在,林美看到哥哥回来,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哥,对不起,我。”

林翟摸摸林美的头,“会没事,小晴不会有事,我们会找到她,瑜涵怎么也在这?”

“晔哥哥。”林美看见林翟身后疲惫的唐宁晔,扑进他的怀里,自己爱的人在自己需要时及时出现的感觉真好。

林翟的背影一怔,又恢复常态,细微的动作别人感受不到,唐宁晔却敏感的捕捉到,嘴角微微上扬。

“翟哥哥,瑜宓也失踪了。”白瑜涵一想到妹妹失踪,生死不明就忍不住落泪。

林翟虽然被称“温柔王子”实际却不懂如何安慰女生,只能笨拙的拍拍白瑜涵的肩,“别太灰心,这两丫头肯定在一起,不会有事的,我先联系联系一个人,说不定会有下落。”

刘安星听到白瑜宓失踪的消息更担心,两个女生同时消失,一点联系都没有,不让人担心是不可能,白瑜宓,白瑜宓,白瑜宓你千万不能有事,我还没来得及让你认识我。

唐宁晔推开林美,来到林翟身边搂着他的肩膀,不着痕迹的分开林翟和白瑜宓,林翟浑不在意,心思一心在林晴和白瑜宓的身上。

“喂,是我,林晴、白瑜宓有没有和你妹妹在一起?”这个电话有多久没有拨通,还以为她会换号码,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竟然真的拨通。

“你打我电话就是这事?”电话那端的女子问。

“不然呢?”

女子清冷道:“白瑜宓今早登上去法国的飞机,很快就会回去。至于林晴,她和我妹妹在一起,不想回去,有转学的打算!”

女子想了想又说道,“林翟,你们既然一直认为林晴是个麻烦,她现在走了又何必再找,她不见了你们应该很开心。”

林翟控制好情绪,他再嫌弃林晴,林晴也是他的妹妹,妹妹不见了,他也会难受,“林晴再麻烦,再不听话,她也是我妹妹。我依然关心她,爱她,她不见了,我也会担心。”

“你真的关心她吗?她失踪两个星期,你到现在才来找我,这就是你的关心,你有给林晴打过一个电话吗?林翟,把林晴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女子深虑许久,终于说出了她早已想说的话。

“唐栎,你想都别想,如果林晴明天早上不回来,我不介意去逮人,我不会把妹妹交给你,你死心吧!”林翟怒吼,周围的人都被吓着,包括唐宁晔,林翟是个很温柔的人,从来不对人发脾气,除了遇上唐宁晔的事才会发脾气,而现在他居然对一个女子如此的凶,这其中定有隐情。

唐宁晔跟林翟相处这么久,自然很了解林翟的情绪、心情。

唐栎淡定听林翟发脾气,“林翟,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再还回她,别忘了,林晴还欠我一个妹妹,我留下她一点都不过分。”刚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翟气的举起手机想摔了,注意到身边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咬着后槽牙忍住:

“林美,过来,说说小晴为何出走。”

林美低头,“有次我被姚宛打了,小晴为了我所以动手打了姚宛。我说了小晴几句。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

林翟双手交叉,眉头皱的像一座小山丘,唐宁晔心疼的抚平他的眉毛,自然的在众人的面前拉过林翟的双手温柔摩挲,“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我会心疼。”

林美看着唐宁晔的动作,听着他温柔近乎哄孩子的语气哥哥和晔哥哥的关系真好,好的跟一个人似得。

秦源从唐宁晔进门之时眼睛就没离开过林美和唐宁晔,目光更多的落在唐宁晔身上。

唐宁晔的确有让女生为他倾倒的魅力,人长得白净漂亮,家室好,人又优秀,怪不得林美和姚宛为他反目成仇,林晴的失踪和姚宛有很大的关系,那些流传的谣言,经他查过都是姚宛动的手脚,目的就是让林晴在齐嬴待不下去。

在此期间,刘安星和秦源做些事,尽量为林晴洗白,很多人又倒戈偏向林晴这边。

此时林翟顾不得许多人在场,对唐宁晔宽慰一笑,“小晴打姚宛并不全是因为你,小美也不用太自责。小晴和林美之间的恩怨,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说是为一个女孩子结下的仇恨,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总之这是小晴自己的事,她不想说就别问,等她想说时再倾听就好。小美,如果小晴和姚宛之间有纠葛,你站在小晴这边就好,最好让她们不要再碰面。”

那件事他整个过程都知道,而且牵扯林美和唐宁晔,他不想让两个最重要的人受到伤害,林晴受到的伤害,他只能避免此类事再发生,尽力保护好两个妹妹,这是做哥哥的责任。

“滴滴。”

“哥哥,栎姐姐告诉我你回家了,我没事,明天就回c市。你还是回学校吧,学校事那么多。一切安好,勿念。”

发件人:林晴。

林翟放下心,匆匆交代几句:“小美,小晴明天回来,学校还有事,我没来得及请假就回来了,我和晔就先走了。”林翟和唐宁晔走出林家别墅赶往机场。

经济舱,林翟全身心放松歪倒在唐宁晔身上进入深入睡眠,听到林晴失踪的那一刻,他整根神经绷得紧紧,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他不想再次经历失去亲人的感受。

唐宁晔把玩林翟鬓发,轻轻地吻他的额头、眼睑、鼻尖,覆上冰凉的嘴唇,柔情似水的抚摩,香软的灵舌小心的温暖着唇瓣,生怕打扰主人的睡眠。

林家别墅,刘安星也放下心,欲言又止,想问白瑜宓好不好,又不知以什么样的身份开口。

秦源看穿刘安星的小心思,主动问道:

“白瑜涵,请问白瑜宓近况好吗?”

白瑜涵左思右想,叶浅羽接过话由,“谢谢关心,小宓很好,只是这次去朋友家没有给我们留信。林美,我和瑜涵先走一步,各位再见。”

林美:“瑜涵、浅羽,再见。”

秦源、刘安星:“再见。”

白瑜涵也道声再见,跟叶浅羽离开。

瑜宓估计因为叶浅羽不想再和她联系,所有的通讯方式都换了,想了解白瑜宓的近况还得给爸爸打电话。叶浅羽每周一次央求她打电话给爸爸,打听瑜宓的情况,还偷偷向爸爸要一张小宓现在的照片,被叶浅羽给抢去。

秦源和刘安星向林美道歉,这事他们有责任,林美反而不好意思笑了,林晴失踪,他们一直陪她找,她很感激刘安星和秦源,至于姚宛,是她们的恩怨,本不该插手。

送走刘安星,林美呆坐沙发上,心力憔悴,晔哥哥回来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走,晔哥哥对哥哥真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就像情人间的呢喃,不会不会,哥哥和晔哥哥都是男人,他们不会在一起,只是因为林晴失踪,哥哥太担心,晔哥哥会关心哥哥很正常,而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晔哥哥拉着哥哥的手一脸的关心。

不会,林美你别吓自己,哥哥和晔哥哥只是铁兄弟的关系。

林晴刚到国外,唐覃就来接她,两人一路走一路沉默,气氛怪异,初二那天,唐非恬自杀让她们陷入冰冷地带。

今天应该是她们分别之后第一次见面。

林晴跟随唐覃来到唐家,白瑜宓飞快的扑进林晴的怀里,林晴一个猝不及防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楼上唐家大姐犹如古代闺阁女子婷婷袅袅的下楼,站在楼中间温柔的看着楼下的三人,笑的很美,宛若仙女下凡。

“小晴你来了,小宓昨天还念叨你怎么还不来呢!”唐栎微微一笑,三千花色羞落。

林晴羞涩的看着唐栎,不知为何她一看到唐栎就容易紧张,磕巴,大概是唐栎太美太温柔,让女人都自行惭愧。

唐覃:“对了,小晴,你来,有没有和你姐姐、哥哥打过招呼。”

林晴低着头,心不在焉,姐姐和哥哥,还有他,他们会在乎她吗?不会吧,应该很高兴她走了,没有人再给他们添乱。

“姐,你别再戳她伤心事。”唐覃白了姐姐一眼,什么眼神这是,关心则乱,懂不懂!

唐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被欺负了?”

“她打了某个贱人,被阴了一把,这不现在学校都在流传她凭姐姐仗势欺人。被姐姐骂了一顿就来了呗。”唐覃指着没用的林晴,无语道。

又是那个贱人,唐非恬的死就是她搞得鬼,她怎么就心安理得的活着,唐栎对姚宛很厌恶,当初找许多线索,想让姚宛付出代价,但消息都断了,“没关系,就住这里好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实在不行也可以转学。”

“不用了,不用,不用……不……不用。”林晴慌忙摇头跟摇拨浪鼓呢!

唐栎轻笑,还和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可爱,“小晴,别紧张。”

白瑜宓看林晴窘迫,拉着她的手搓,“栎姐姐,我先带小晴去玩。”

不等回答,两人脚底抹油消失在唐家姐妹的面前。

“唐栎收起你的烂心思,别乱打注意,林晴是非恬的朋友。”唐覃狠狠瞪自己姐姐,风骚的姐姐,是个双性恋,男女不忌,勾人的本领一流,伤人的本领更是一流。

她担心唐栎将非恬的死记在林晴身上,使用手段伤害林晴,天堂的非恬最在意的人便是林晴,即使临死前都希望林晴和白瑜宓能够好好的,她不想让非恬的魂魄不安。

唐非恬的卧室和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踏进这个房间就能感觉到她还在身边。房间很干净,以浅蓝色调为主打,窗帘是深蓝色,半微拉,墙壁涂浅蓝色夹杂白色,远看像天空上漂浮几缕柔云,近看像一副水墨画,美得柔和,令人赏心悦目。

蓝色与白色的交汇处挂着一张照片,是一张合照,照片上四个女生互相勾着背,笑的很开怀,照片的背景是湛蓝的天空,碧绿的海广阔无垠,金色的沙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高空中俯视像一块巨大的黄金,那是她们相约旅游途中拍的一张合照。

合照周围挂着一圈的合照,是四个女生的单独照片,有笑的很傻的白瑜宓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有笑的很阳光的唐非恬身着一身淡黄色的斜式衬衫和裤子,像一朵向阳开朗活泼的向日葵。有哭的很怜人的林晴身着紫色碎花短裙,像一朵柔弱不失挺拔的娑萝。有哭的很可爱的许夕颜一身蓝色碎布衫衣,像一朵忧伤而又灵动的龙胆花。

照片的左方是许夕颜执笔画的柔白的蒲公英似飘飘絮絮的棉花舞动柔婉身姿,右边是林晴自创的歌词《无法停止的爱》每一个文字都是白瑜宓写的书法小篆。

这幅唯美的壁画是由林晴、白瑜宓、许夕颜合力创作的,送给唐非恬的生日礼物,唐非恬去亲戚家小住回家时得到的一个surprise。

林晴和白瑜宓手牵手欣赏她们的作品,怀念照片上笑的甜美的女孩,林晴将头靠在白瑜宓的肩上,“小宓,你说,夕颜会来吗?”

“唐覃打电话,她说她有事,来不了。”白瑜宓眼睫毛微微垂下,很失望。

自从唐非恬出事后,她们四朵小花就没再聚齐过,就她们三人也没有聚齐,许夕颜换了号码和能够联系她的一切方式,并且仅留了号码给唐家姐妹。白瑜宓和林晴虽然见面,但也不频繁。

谁都不想回忆唐非恬在的时光,那会提醒她们,美好的时光已成为过去。

未来,那个叫做唐非恬的女孩再也不会参与她们的生活,而记忆也会随之淡成一道浅浅的旖旎的线条,轻轻一擦,消失的没有痕迹。

“这幅画还和当初一样啊!”忧伤的声音感慨道,物是人非,唯有这幅画如初,好像在诉说一切都没有改变,唐非恬还在,还在她们的身边,哪怕只是幻想。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哭不能哭,感动的无法言语,林晴一直以为许夕颜还在责怪她,她不来是因为自己在,若是当初,没有若是,一切都已经发生,即使凌迟处死也不足以赎罪。

许夕颜来了,她原谅我了吗?她,是不是还在怨恨我呢?林晴的脑海里早已乱成一团麻绳,根根纠缠、打结。

白瑜宓转头看见许夕颜的刹那,积聚眼眶里的泪水纷纷夺眶而出,“夕颜,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委屈的口吻,责备的捶打许夕颜的肩。

许夕颜被动承受白瑜宓的小拳头,力道并不重,她知道,是她过分,唐非恬的死和白瑜宓没有任何关系,她却再也未和她联系过,她只是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时间、空间都只剩下唐非恬,只剩下唐非恬而已,容不下第三人。

“好了,好了,小宓不哭,都是我不好,都我不好,小宓不哭了哈,乖。”许夕颜温柔的拍着白瑜宓的背,语言里是满满的心疼,还有一丝疏离。

唐非恬是唯一一个让她放下所有的骄傲、戒备,全心全意心疼、对之好的女孩子,其他人都不可能,即使白瑜宓也不能代替唐非恬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时光的洗礼,那个叫唐非恬的女孩早已是许夕颜生命里的唯一。

白瑜宓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开心的展露笑颜,“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如果非恬知道她的生日你没有来,一定会很伤心。”

许夕颜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是啊,她若不来,非恬会伤心,伤心多好,气愤的来给她一拳。

“许久不见,林晴。”许夕颜淡漠的看着林晴,她知道唐非恬的死不能责备林晴,或者说,林晴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可她做不到,为何死的人一定要是唐非恬,而不是林晴。

她是自私的,如果可以,用一个全世界换回唐非恬,她都会毫不犹豫点头,说,好。她的期望那么的简单,只是希望唐非恬平平安安,即便面临死亡,也是她挡在唐非恬的前面,为她而死,她不想做那个被遗留在这个冷漠无情的世上忍受着没有在乎的人的日子,抱着孤寂清苦的生活,一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待死亡的来临。

许夕颜没有等到那一天,唐非恬没有给她机会,即使呼吸停止之前想到的也只是留下一封信给林晴,而不是她许夕颜。

“好久不见,夕颜。”林晴拘谨,不敢看许夕颜的眼睛,她知道,许夕颜讨厌她,甚至是恨,巴不得她和唐非恬中死的那个是她。许夕颜,我也希望,我和唐非恬中,死的那个是我,你知道吗?心的煎熬,熬成苦苦的中药汤,难以呼吸。

“嗯。”许夕颜想到那封信,眼眸沉了沉,汇聚别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林晴,忘记那天的事吧,那天是我太冲动,语言太尖利,非恬的死不是你的错,我已不责备你。”非恬直至自杀都从未有过怨言,她又何必固执的将错全都推往林晴的身上,只是再次面对林晴还是很难。

“夕颜,你已经原谅我了吗?”林晴忧伤的看着许夕颜,战战兢兢犹如做错事的孩子,生怕得到“否”。

飞机起飞的刹那,林晴心里一紧,走的时候朝那个令她恋恋不舍的城市看了最后一眼,大概、也许,她再也不会回去。

那座城市没有人期待她回去,她走了,他们应该很开心,再也没有她这个麻烦……林晴头也不回的登机,于于那座城市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消息。

太平洋上一座私人岛屿,三个女孩子手牵手漫步海岸线,徐徐海风亲昵的吻着她们的脸蛋,带着丝丝的海的咸涩的味道,渗入缕缕的寂寞。

几年前的海边,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总喜欢带她们来这座岛上“度蜜月”,喜欢蹲在浅海里戏水,几年后再度踏上这座依旧美丽如初的岛,却缺少一人的倩影。唐非恬永远的住在这座岛上。

那时喜爱在海边捡贝壳、堆城堡的女孩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就把我的骨灰一半洒入这汹涌的大海,一半葬在这座碧绿蔚蓝的小岛上,白嫩的食指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苍老却还茂密的古树,呐,就把我一半的骨灰葬在那棵树下,陪伴它一起成长、一起变老、一起死亡,不枉我来这个世上走一遭。

林晴闭上眼,静静感受这座孤寂的岛还有唐非恬的戏谑的声音,那时的她们只当她开玩笑,谁知却成真。

唐非恬自杀后,唐栎将她的一半骨灰洒入太平洋,另一半骨灰埋葬在那棵千年古树下,陪它慢慢“成长”,林晴还记得那时唐栎身着黑色紧身的长裙,画着熏黑的浓妆刚好遮住红肿的双眼、苍白的脸颊,说,“小恬最讨厌别人哭、最讨厌别人丑丑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我活泼可爱的妹妹去另一个美丽的天堂。她会在另一个世界生活的很快乐。”

唐栎落寞的站在游艇上,抱着骨灰盒,手却怎么也捧不起灰白色的骨灰,她的眼角闪着泪光。

唐覃半倚柱旁,目光游离的漂浮波澜壮阔的大海,她的妹妹将与大海永恒,她应该高兴才对,滑进嘴角的液体有点咸有点甜。

唐栎将骨灰盒放入许夕颜的怀里,说,“夕颜,我一直知道你对我妹妹是什么感觉,你的眼神骗不了人,我妹妹的骨灰应该由你来洒,我想她会很高兴在你手里飞舞,飘入她爱的海洋的怀里。”

许夕颜捧着骨灰盒,灰白色的骨灰拂过她的手随风飘舞。谁的泪水滴入浩瀚的大海汇聚为其中的一滴,寻无踪迹,荡漾灰白色的点点细碎的物体环游世界。

林晴记得,那一天,每个人都忍着不哭不哭,而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没有人失态大哭,很安静、很沉默的送那个可爱的女孩子离开她们的生活,走向通往另一个幸福天堂的路。

她们知道她们的非恬永远年轻,青春不悔,时光永恒。非恬一直活在她们的心里,永远不会死去。有些人身体消亡,但她的灵魂一直都在!

许夕颜放下心中的芥蒂和林晴相处的很融洽,暂时的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非恬的生日、非恬的小岛,她不想让非恬伤心难过。她就像曾经的美好时光里,宠着三个女孩子,而另一个则活在她的心里,温柔的眼神如甜甜的棉花糖甜蜜着她们,许夕颜心口空洞黑暗的地方亮了丝阳光。

唐非恬的生日在她们倒数声中敲起时钟,零点!非恬,生日快乐!非恬,你又重生了,重生的你何时再回到我们的身边?

三个女孩子围坐在古老的树下,唐非恬的另一半骨灰埋葬在树根下。古树的树桠缠绕各色的水果形状的小灯,轻轻按动开关,五彩缤纷,绚烂耀眼,如同串串的宝石项链闪耀动人的光芒,变幻的五颜六色的灯光笼罩着每个人的脸庞,映着淡淡的哀愁,微风送来清香的思念的味道。

女孩子们的面前放着一块圆形的水果蛋糕,蛋糕的周围涂裹红色的草莓酱,边角处抹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的柠檬酱,草莓酱的边缘点缀着黑白相隔的像小管笛的奶油巧克力,蛋糕上不规则的排列着绿色片的猕猴桃,红色的挺着半个肚子饿草莓,黄色的画着淡妆神似圣诞老人的黄桃。许夕颜柔和的观赏着眼前的水果蛋糕,非恬一定很喜欢。

临登机前唐覃悄悄告诉林晴和白瑜宓,非恬的生日蛋糕已经准备好了,是夕颜亲手做的。

唐非恬从小就很喜欢吃水果,蛋糕也只钟爱水果蛋糕,唐栎告诉她说,“林晴,你知道吗,小恬没有认识你们之前从来不过生日,生日那天只会在小岛上待一整天,第二天就笑嘻嘻的回家。自从认识你们之后,小恬变了很多,不期待生日的她竟然也会一天天的数着生日那天到来。”

唐非恬与许夕颜、林晴和白瑜宓成为好朋友之后,每次过生日都会带她们来这座小岛,这座小岛有特殊的意义,据唐覃说,是父母的定情信物,唐家三姐妹都是在这座小岛上出生的。

非恬喜欢在那棵千年古树下搭一座粉红色的小桌子,小桌子上摆放一个巨大的水果蛋糕,等待零点的到来。

她会跟个没长大的儿童似得不厌其烦的许着同一个愿望:希望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永不分开。

她会邀请她的三位小伙伴一起吹蜡烛,若是不答应就会耍小脾气,假装生气,她会拿着塑料刀切一块很大的蛋糕给她们,将她喜爱的水果分给她们。喜欢的东西跟喜欢的人分享才有乐趣。

林晴记得,唐非恬第一次领她们回家时,唐栎对她们说的话:

“小恬很单纯也很孤独,她没有朋友,也从未带过人回家,如今她能带你们回家,我很高兴,很欢迎你们的到来!父母在小恬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我和唐覃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关心她、爱护她,小恬缺少爱,你们给她爱,温暖她孤寂的世界,她只会用自己的方式更加的爱你们,我希望你们不要辜负小恬对你们的爱。”

那时的唐栎虽然给人感觉冷冷的,可语气却很温柔,持续升温。三个女孩子郑重其事的点头。

唐非恬自杀那天,唐栎悲伤道,“林晴,小恬的死我们从未责怪过你,你不必自责,小恬也从未责怪过你,也从未后悔认识你,和你成为朋友。即使小恬预知结局,也会不顾一切。你给她带来的欢乐远比突如其来的灾难重要的多。”

唐覃眸光黯淡道,“小恬会选择离开我们,我们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她是那么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怎么会容许自己被玷污。你无须怨恨自己,我们谁也不会怨恨你,因为小恬从未怨过你,小恬对一个人好,即使让她将心掏出来,她也毫不犹豫。小恬不会将自己的不幸推往你身上,你别束缚自己。”

那时的林晴泪流满面,那时的许夕颜面无表情,那时的白瑜宓咬唇颤抖。

谁都无法接受,昨天嘻嘻哈哈的女孩子,今天已没了呼吸,身体冰冷僵硬。

许夕颜点燃蛋糕上的蜡烛,一根一根很专注,仿佛佛徒般虔诚。唐非恬是她的佛,囚困她一生的枷锁,没有钥匙,打不开,痛守而度。

五颜六色的灯光瞬间熄灭,只有蜡烛的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扭动脆弱的腰肢,倔强的燃烧一身的热情。海风送来淡淡的咸味混合酸涩的甜味。

今天是非恬的生日,她们应该笑,不能哭,千万不能哭,非恬看着她们呢,若是哭了,非恬会不高兴,我的生日,你们应该笑,为什么要哭呢,而且你们哭的真难看!

许夕颜看着眼前跳舞的火红的烛火,缓慢的闭上眼睛,非恬,今年的愿望我帮你许好不好,你会不会怪我抢你的愿望:希望小恬在另外一个世界生活的快快乐乐,没有悲伤。

林晴看着许夕颜的侧脸在烛火的映衬下那么的苍白,心又痛一分,自责又加深一分,若是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发生,非恬会生活的很平淡,夕颜也不会过得如此挣扎。

白瑜宓轻轻的握住林晴颤抖的手,无声的给予安慰,小晴没有人责怪你,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从自我束缚中走出来吧!

零点的钟声响起,三个女孩子一齐吹灭蜡烛,微微的风撩起谁的长发续写下一个没有未来的未来,非恬,生日快乐!非恬,你重生了,又在谁的身边,许夕颜心里默默的一字一顿的说。

一如之初,许夕颜将蛋糕切成四份,不同的是这次她将所有的水果都留给了唐非恬,非恬,我要把最好的、你最爱的都留给你,还来得及吗?我还有这个机会吗?

古树下一块心形的蛋糕点着许多水果,许夕颜抚摸树根,非恬,你在那个没有我们的世界过得可还好?会认识新的朋友吗?我会嫉妒,但又得放开手里的线让你高飞。小恬,你知道吗,你走后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熬成寂寞的中药汤,苦涩填满了口腔。我已失去你,彻底的失去你,你带走我的一切,把我的全部都掏空,剩下空洞的躯壳没有灵魂。

十月中旬已经是入深秋的季节,天黑的比以往更早些,唐非恬因为将钥匙扣落在学校,折返一趟。

回途过程中,一辆面包车从唐非恬身边呼啸而过,唐非恬吓一跳,迅速跳石阶上走路。而面包车在经过她的时候,忽然打开车门,从里面探出两个枯黄的脑袋,将她提了上去。

骤然经历这惊险刺激的一幕,女孩儿被吓蒙了,小脸惨白,两目空洞,浑身冰凉。

拽唐非恬上车的两个男人则是将她压在座椅上,四只手在她姣白的身上乱摸。

陌生又恶心的触摸感令唐非恬感到一阵恶心,忙大声呼救,“救……”

男人猛地低头,宽阔的圆脸投下一抹阴影,对非恬淫贱道:

“荒郊野外的谁能来救你?你越叫,我就越性奋,越想搞你。”

男人说完一口吻住唐非恬娇嫩的嘴唇,粗糙猩红的舌头蛮横的闯进少女温软的口腔,肆意横扫略多甜美的津液。

唐非恬拼劲全力挣扎,就要咬合牙齿咬断突然闯进来的臭烘烘的舌头,可偏偏上下牙齿间抵入两根手指头,不允许她闭合。

对她发起舌头攻击的男人更恶劣的在她口腔玩起追逐游戏,腥臭厚实的舌头时而顶舔她的上颚,时而钻进她的舌下区,填满底部粗暴的摩擦敏感部位,又裹着娇舌吮吸,将她的舌头抿在齿间玩弄,直直的含至舌根。

楚楚可怜的口腔泛滥津液,随着下嘴唇往外溢流,沿着下巴,潺潺的流过她的胸口。

唐非恬无力阻止面临的困境,更令她恐慌的是另一个男人竟然钻进她t血衫领口舔她的胸脯。

男人呼哧热腾腾的气息喷在少女温香滑腻的肌肤上,粗舌迫不及待的舔舐小而挺的乳房,一口塞进嘴里咂咂有声。

少女的珍珠泪惊恐的急落,腹部痉挛,手脚僵硬。

开车的男人从后视镜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不爽的哼哼,吸引后排伙伴的注意力。

激吻唐非恬的男人猛然清醒过来,带着小脾气拍打座椅,嘴里骂骂咧咧:

“艹,不赶紧开车,就知道打断我的好事。想要是吧,来来来,让你看个清楚。”

分明可以呼救,唐非恬却已经吓得失声,面色惨白。

男人扳着两条细弱的腿,翘在前排靠背上,捋起长裙,露出娇滴滴的下体。

“喏,满意吗,好看吗?别他妈到时候看的开车撞死才好玩了。”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

司机色色的舔舔嘴唇,发出赞叹之声,“小内裤还是海绵宝宝呢,真可爱。”

忙着吃奶的男人一听说小内裤,急忙丢了口中嫩肉,钻进唐非恬两腿之间,扒开小内裤,将脸埋入腿心。

带着处女芳香的生殖器官迷乱的他伸舌乱舔。

唐非恬感觉到自己羞耻的幽秘地带受到男人的侵犯,一根长舌在里头翻江倒海,就难受的想要呕。

何况还有三个男人,今夜的她注定躲不过这一劫。

甜蜜软糯的小香户被男人舔吸着,给两外两个男人给震惊坏了,忙拽扯他的头发,斥责道:

“操蛋了,我们都没看呢,你小子就迫不及待的上嘴,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遇到个处女就扑上去开苞,小心他妈的我们弄死你。”

男人恋恋不舍的咬了口花苞,松嘴展览给前排男人看。

娇嫩的处子之穴被男人舔咬的湿湿的,就像清晨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缀着点点露珠,晶莹透亮,嫣红迷人。

男人一着急,猛踩油,很快便到他们的秘密基地。

三个人抬着一位心死如灰的妙龄少女进入废旧的房子里,将她放在布满灰尘的桌子上。

身体一落桌,唐非恬瞄准时机,踢开男人,跳下桌子就要跑,却被司机给抓住脚腕拖回桌子上,分别摁住她的手脚,用绳子绑在桌腿上。

唐非恬泪腺失禁,疯狂挣扎,挣扎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是绳子勒出来的红痕。

司机扳住少女娇嫩的腿根子,朝两个枯黄头发的男人努嘴,两人心领神会走过去拉绳子,将非恬完全绑在桌面,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能为力。

唐非恬听着耳边敏感的“綷縩”声,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啪嗒啪嗒跳,忍着恐惧卑微求饶:

“呜呜,求……求求你们放过我,要要钱的话,我家有的是……”

身材魁梧的男人根本不给唐非恬求饶机会,推搡旁边瘦弱男人扑在她身上,又将司机搡边上去,谋得他最早看中的小香户,歘的一下子将脸埋进白馥馥、光滑滑的幽穴,鼻子直接插入潮湿的玉户之间顶弄娇嫩的媚肉。

扑在她身上瘦弱的男人并不执着于口交,扣少女的下颌,将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去填满芳润的口腔,直直的伸入口腔。

司机没得选,只得除去少女身上的衣物,趴在她胸口吃奶,抽打冰凉的胸脯,掐着乳头拽扯,疼的非恬面容扭曲,神色痛苦,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埋在香户里的舌头在柔嫩窄小的花户里畅游摆尾,牙齿啃咬薄嫩的花唇,舌尖在花穴中肆意探寻花洞,寻摸片刻就找到了洞口。

唐非恬感觉到粗糙有劲的舌头顶开她下面从未打开过的洞口,这种感觉令她愈发恐慌,仿佛整个人下秒就要破碎。

男人攮开幽秘的穴门,刺进逼仄的屄道内,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小穴自然而言的收紧肉壁,连同舌根都包裹在里头,高温紧致的就像化在里面,与之融为一体的快感刺激男人的荷尔蒙,胯间翘起一根笔直的棍子。

唐非恬无力阻止男人们对自己的侵犯,只能闭紧睫毛,脑海中浮现一张清冷的少女面孔,正是这张脸使得非恬更加崩溃,她脏了,再也配不上清纯美好的她。

为何不是现在就死去,即使奸尸也保全她活着时候的清白。

男人大肆欺辱干涩的小穴,抻直舌头捅开脆弱的处女膜,舌尖霎时品尝到腥甜的味道,馋的他咂吮稚嫩的媚洞,底下的棍子益发滚烫坚硬。

男人边舔边伸下面撸管,蓄势待发。

司机吃咂娇小的乳房,手掌贴着另一只乳房揉拧、捏掿硬硬的小乳头,眼神飘忽,不停地飞向下面吃屄的男人,守株待兔。

男人咂咬的小玉门潺潺水流,抽回舌头准备用烙棍攻入小穴,司机突地起身,推开男人,举着一根三寸长的黑色小阴茎率先插入屄洞之内,挺胯菗揷。

给男人气的白眼都要瞪出来,司机喘着粗气为自己狡辩:

“你都捅开她的处女膜了,也该我先享用享用,你要是把她捅松了,我咋玩。”

“呼,吼……哼”司机表情享受的运动,“好紧,真他娘的紧爆了,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唐非恬十分痛苦,面容惨白,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涔涔的流淌,握紧两手,指甲嵌入掌心,血珠一滴一滴的流出来。

男人们则是将她当做玩偶,轮番上阵,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舔咬胸脯,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

持续约一个多小时,终于结束漫长的侵犯,男人们怕在她身上留下把柄,将射在屄道附近的精液都擦个干净,又给她穿上衣服,送回拐她的地方。

唐非恬被丢在花坛里止不住的流泪,默默地撑着泥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形容枯槁。

许夕颜为唐非恬换丧服的时候,看着她斑驳的肌肤,遍体紫红色的掐痕、咬痕,下体撕裂的严重,根本无法想象她经历多么惨绝人寰的对待,强烈的恨扎根在她心底。

许夕颜为给唐非恬复仇,不惜牺牲自己去勾引那三个,索性唐栎、唐覃阻止及时。

唐栎花钱查三个禽兽犯下过的罪行,将他们送进国外同性男子监狱,要他们尝尝被轮奸的滋味儿。

临了前,许夕颜去监狱见他们一面,问他们为何对一个无辜弱质的少女下此毒手,男人们得知自己将要被送进特殊监狱,怕以后得日子都在鸡奸中度过,跪地求饶放他们一码,作为交换,供出背后主谋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女。

身材样貌形容的和姚宛一模一样,许夕颜勒紧拳头,想要为唐非恬报仇,奈何姚宛的父亲有钱有势,很快被压了下去。

她爱恋的人已经离世几年,然而罪魁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活的潇洒不羁,甚至仍在伤害旁人。

许夕颜依偎着树干,仰头喃喃自语:“小恬,你告诉我,这棵树上哪片叶子是你?小恬,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她一直以为这一生少女都会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不曾想生命如此短暂。

古树上矮小而又不起眼的枝桠上,一片黄绿色的叶子轻轻的脱离枝根,徐徐的随着气流晃荡飘至许夕颜的左肩,随着胳膊下滑落至土地上:

“唐非恬,如果可以,但愿我一生从未遇见你,虽然我的人生是灰色,但不至于如现在这么绝望,既然你闯进我的世界,在我的人生掀起了波澜,就要对我这个人负责,又为何无情的离去。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脏啊,若是你嫌弃自己脏,就让我来洁净你,为何连小小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的时光、人生、世界跟着你的消亡而消亡了。”

许夕颜悲伤道,唐非恬的自杀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心口上被剜了一块肉,血淋淋的,随着时间的流动而结痂,轻轻一撕,血流成灾,好不了了,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心口上的伤一辈子都治愈不了。

渗入骨髓的情,刻余生的孤老。

许夕颜笑着笑着,眼泪不听话的夺眶而出。

非恬,对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笑着过每一天,做不到不哭泣,许夕颜随手拿过为唐非恬准备好的红酒,一饮而尽,浓烈的液体酸涩的滑入喉咙流入愁肠窜入心脏融入血液,冰冷了身体。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悄悄地滑落至杯口打了个转滑了下去与鲜红的酒融为一色,带着点又甜又咸的冷意,许夕颜摇晃着身体挣扎着站起伸手抱住了树腰,

“非恬,我喝了你最爱的红酒,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好了,生气你来打我好了。”

静谧的夜迷失了许夕颜的意识,“唐非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连你都不知道的秘密哦。”

夕颜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古树上,失神的说,“唐非恬,我爱你,我爱你,唐非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唐非恬……咯咯,呵呵,你不知道的秘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爱你,你呀一直以为我对你的好只是姐妹情,却没曾发现我对你心存这种想法,如果我早一天对你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你会不会远离我,不要我做你的好朋友?所以啊,一直瞒着你,不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哈哈哈,可我现在连说我爱你,都只能说给一棵树听,因为你在这里啊,我祈求它能够将我对你表达的爱意传达给你。”古树的树皮褶皱的纹路流淌着汁液,静静地为她哭泣,飒飒的叶子为她悲伤,悲伤溢流出顺着海风铺好的路涌进海里,随波逐流。

那间充满梦想与悲伤夹角的房间,枕下静静躺着一封红色的信笺,封面:许夕颜,我爱你。里面究竟镌刻怎样的少女爱情被埋葬在灰色的寂寞里,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探究它那晦涩的秘密。

林晴平静的眺望远处的海平面,碧绿的海与黑漆漆的天空融为一体,徐徐的海风沿着海岸线钻入她的眼里、胀痛,像一个巨大的空洞要将她吸了进去。即使周围的人都在告诉她,

“林晴,唐非恬的死与你无关,你也是受害者。”

“林晴,这只是意外。”

“林晴,非恬从未责备过你。”

“林晴,你无须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

“林晴,你别将所有的不幸揽在自己的身上。”

哪怕唐非恬的遗书:小晴,我很开心在我的有生之年遇见你,余生你要幸福。很多人宽慰林晴的同时,有一个特殊的人强烈的谴责她,便是许夕颜。

许夕颜恶狠狠的瞪着她说,“林晴,唐非恬的死是你造成的,你是罪魁祸首,唐非恬是你害死的。林晴,为何死的不是你,为何偏偏是非恬,如果死的是你该多好,你去死吧,去死吧,赔非恬一条命,将你千刀万剐也换不回她……”

那天的许夕颜失去了挚爱、发了狂,一向温婉沉默的女生竟说了许多恶毒的话,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掉落,乃至最后悲伤过度昏了过去。

林晴虽然自责又一丝轻松,还有人是责备她,她无力接受大家的安慰,这些安慰的话只会让她的心更沉重。

许夕颜深爱唐非恬的秘密她们都知道,她不想说,不想让她爱的那个女孩困扰,她们就假装不知道。

林晴的目光悲凉的落在许夕颜的身上,她不知道失去深爱人的苦楚,但她能体味失去重要朋友的痛苦,许夕颜的痛应该是她的百倍千倍吧。

白瑜宓心疼的看着那个醉醺醺、哭的伤心断肠的女孩子。

爱像毒像药随着血液流动,流入每一根筋脉,贯穿身体,吞噬意识。爱一个人就像注射毒品,会耗尽你所有的力气,永远跟随,明知最终的目的地是死亡,还是飞蛾扑火。戒不掉的瘾,若强行,唯有死,了断一切红尘线。

此刻,白瑜宓的内心充满感激,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坏也好,她感激上苍保佑她爱的人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个世上,她不能想象这个世上假若没有叶浅羽这个人,她会怎样,怎样的疯狂,或许会比许夕颜更加的疯狂。

即使叶浅羽爱的人不是她,是她的姐姐,即使叶浅羽身边陪伴的不是她,是她姐姐。在这一刻,白瑜宓释然了,只要他幸福,他平安,祝福他,白瑜宓。

将这份绵延长久的爱压在心底,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她也会遇到一个为她痴狂的男子,但这人不是叶浅羽,不失落是假的。爱了就是爱了,输得一塌糊涂,心甘情愿,编织美好的梦自我安慰。

白瑜宓的爱默默又无声,退让又退让,欺骗又欺骗。

“非恬,我现在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许夕颜迷蒙的眼睛泪光闪动,“非恬,我不会让你白白的含冤屈辱而死,我会让姚宛付出代价为你报仇,我发誓。”

林晴和白瑜宓沉默不语,她们想让姚宛得到应有的下场,恶人有恶报,最好能够自食其果,但她的家庭背景那么硬,凭她们几人的力量可能吗?未来对她们来说太遥远、很迷惘。许夕颜的眸子闪动浓烈的恨意,似是要将人撕碎,紧握拳头,姚宛,无论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让你为伤害非恬而得到应有的恶果,即使两败俱伤。

许夕颜深情的眸子盯着远处圆圆的火球如出生的婴儿由低矮的东方滚动胖胖的身躯,吃力的往高处攀爬,一抹紫红色的朝霞如同舞女手中束的丝带被释放出染晕了半边深黑色的天空。金色的光芒由浅为深射出万道金光。零星散落在黎明的天幕,逐渐退隐。深蓝色的海唱着气势磅礴的歌,洁白的浪花敲着扣人心弦的音乐。天的霞红与海的深蓝相互映衬,勾画成一幅绚丽多姿的山水画,引人流连忘返。

非恬,你有没有想我们?我们想你了。

许夕颜、林晴和白瑜宓在海蓝蓝的小岛上住了几天,每天三人手牵手漫步她们曾经走过的路,留念她们曾留下的欢声笑语。

许夕颜一直很安静,用心聆听唐非恬在这座岛上留下的甜甜的笑声,眼眸里闪过一丝脆弱。留在岛上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林晴和白瑜宓哀伤的回忆岛上的日子,甜蜜腻人。许夕颜的痛,她们无法抚平,正如自己的伤依旧流着深红的血。

“小晴、小宓,我今天就走了。我请假的时间到了。”留在这里,每一次的呼吸都卡在喉咙处,扯得皮肤疼痛。

林晴和白瑜宓点了点头,“好。夕颜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会想你。”白瑜宓不舍的抱住许夕颜。林晴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许夕颜主动拥住林晴,“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小晴,忘了吧。”

林晴的眼眶溢满了泪水,哽咽,“夕颜,我,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夕颜我……”林晴结结巴巴表述不清。

“不是你的错,小晴对不起,之前是我太激烈了,你要好好的生活,等高考结束后我们再相见。”许夕颜擦了擦林晴脸上的眼泪。

许夕颜登机,挥了挥手,空白灰暗的生活依旧继续。

“小晴,我也该走了,出来这么久我都没有告诉爸爸,他该担心我了。”白瑜宓抱了抱林晴,“小晴,放寒假来找我玩。不然我会寂寞的哦。”

她的身边离开了林晴,只剩下自己。姐姐和浅羽哥,她不想联系,她暂时还没有勇气接受他们在一起的事实,不能大方的祝他们幸福。

毕竟她在姐姐的面前不止一次的说着自己喜欢叶浅羽,姐姐私下里和叶浅羽在一起却又在一旁附和,将她当做傻瓜、小丑戏弄,看着她出丑。也许有一天她放下了,会笑的很甜的祝福他们,而今不可能。

许夕颜和白瑜宓走后,林晴回到唐家,逗留不走。

唐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倒月牙弧度,犹如一只偷腥的猫儿,对林晴释放甜美的魅力:

“小晴,唐覃暂时有事不能回家。我怕黑,晚上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末了,俏皮的眨细长的眼睫,k林晴。

林晴霎时紧张的攥摩衣角,面庞涨红,支支吾吾的跟唐栎回房。

近黄昏,林晴频频打哈欠,困意倦怠,慢悠悠的去浴室洗澡。

泠泠的水流声迤逦曼妙玲珑的酮体,唐栎站在轻纱幔帐外凝睇隐隐戳戳的倩影,吞了吞口水。

“谁?”林晴仰着脸任由水流冲刷,闻之外面轻微的响声,小心脏猛地心惊,胸前两只饱满挺拔的乳房跟着左右摇曳,挑逗的唐栎情不自禁撩开纱幔,从后面搂住林晴的腰身,甜美的声音此刻充满磁性:

“小晴不怕,是我。”

纤长的手指爱抚女孩平滑的腹部,小拇指钻进小小软软的肚脐眼儿里荡悠,“啊”林晴惊喘一声,将身体重量都压在唐栎身上,娇喘道:

“唐栎姐姐。”

林晴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她现在全身软绵绵无力拒绝,回想起上次周清轻弄她,她更愿意要唐栎的触摸来掩盖那段记忆。

“小晴,我可以吗?”唐栎收紧玉臂夹林晴的身体,用丰满莹润的乳房按抚林晴的后肩,嫣红的嘴唇湿漉漉的含着软糯糯的耳垂,舔的林晴止不住扑簌,“可可以的。”

唐栎一得到林晴松口,摸地愈发大胆,上下夹攻,“小晴乖,听话好不好,把腿张开。”

林晴眯着眼睛仰在唐栎肩头,抬起左腿圈唐栎的左腿,微张红唇哼哼唧唧,“栎姐姐,温、温柔好不好?”

“好,栎姐姐会对你很温柔。”唐栎一手捋挲软嫩嫩的乳房,捻玩硬挺的乳头,一手探入花屄,精准爱揉嫩小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从尖端沿着两边花唇抚弄下去,摁捏会阴,转而向上,直击要害。

“啊”齐痒的感觉刺激林晴,忍不住淫喘,“栎姐姐,好好奇怪的感觉。”

“告诉栎姐姐,是什么样奇怪的感觉?”唐栎魅惑一笑,继续引诱少女。

“酸酸的、胀胀的、空空的、痒痒的。”林晴呢喃道,“胸、胸部好虚,想想要栎姐姐舔、舔舔……”

情欲上头,犹如海浪淹没林晴的理智,随着唐栎的动作诉说渴望。

唐栎搂着林晴转了一圈,将她放进浴缸,伏在林晴身上吃咂香馥馥的乳房,红嫩的香舌不停地舔舐乳窝,刺激林晴的淫欲。

林晴飘飘欲仙,酣然痴醉,腿心作怪的手在潮湿的花窝里畅游,摸摸花瓣,摁摁花蕊,戏耍的她体内麻痒无比,而胸脯前的唇舌又玩弄的她缓解几分焦虑。

“嗯、嗯啊”林晴嘤咛喘息,把着唐栎丰满的臀瓣揉捏,双眼迷蒙,“栎姐姐,磨一磨乳头好不好呐?”

唐栎吐出奶子,抬眼看少女娇媚潮红的脸蛋,覆盖少女香唇,轻轻地咂吮下嘴唇,林晴迷迷糊糊的伸出舌头,唐栎毫不客气的含住香舌吮吸,吻的林晴口中溢满津液,沿着舌头流入唐栎口中。

唐栎持续突进,含吮林晴的香舌,直抿舌根,咕叽咕叽的裹咂。

林晴发不出声音,锁眉抓挠唐栎肥臀,两人的胸部也凑在一起随着两人接吻互相摩擦。

“啊、啊、啊哈”口中的呼吸被掠夺干净,一得到释放,林晴急急的喘,“栎、栎姐姐,你你好坏啊。”

差点把她吻的晕过去,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就像巧克力在口中融化,又像自己在对方唇舌之间融化为一汪春水。

“小晴喜欢吗?”唐栎轻笑,魅惑的看着林晴,低头啄吻林晴的下巴,能在唐覃眼皮子底下一亲芳泽,必须要给林晴最美好的体验。

林晴害羞脸红,羞答答道:“喜欢。”

“那这样更喜欢吗?”唐栎用自己丰满的奶子顶弄林晴的奶子,调戏道。

林晴臊的两颊滚热,双目泛着水盈盈的光,搂唐栎双肩挺胸回应,用自己的奶头去磨唐栎的奶头。

“看来小晴十分欢喜呢。”唐栎望着嗫嚅唇瓣的少女,边压着她的乳房摩擦,边吻她的乳沟,“真美,小晴已经是大姑娘了。”

“哎呀。”林晴羞的撇开脸,唐栎则是继续调侃,“从一马平川变成小小的馄饨,继而长成两只小兔子,还十分有弹性呢。”

唐栎趴在林琴身上,两具身子密不透风的依偎在一处,感受着温香软玉,轻轻缓缓的游弋,吹弹可破的玉乳互相追逐嬉戏,下体也密密匝匝分不开来。

“连下面都成熟了。”唐栎感叹道:“之前一根毛都没有,如今已经长草草了。”

“栎姐姐太坏了,人家,人家会发育的嘛。”林晴把脸埋在唐栎肩窝处蹭抚。

“是啊。”唐栎淫淫琅笑,“我可是见证小晴发育的呢。”

“是是的。”从非恬带她回家后,唐栎时时黏在她身边,非恬也告诉过她姐姐虽然喜欢女人,但不是个坏人,要她不要害怕。

她当然不会害怕,只是紧张,可谓说唐栎的每个要求她都拒绝不了,每每她洗澡时,唐栎都会闯进来抱着她爱抚,却也不会越界。

这是她们之间的小秘密,唐覃再防唐栎的咸猪手都防不住。

“小晴,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好不好?我们有始有终好吗?”唐栎惆怅的亲吻林晴的额头,“我的小晴完完全全长大了,又漂亮又可爱,肯定很受男孩子欢迎。我的小晴以后会谈男朋友,会结婚生子,再也不属于我。”

林晴一愣,望着女人伤感的模样,心揪在一处的疼,更不敢告诉她,她已经恋爱了,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做过亲密的行为,差点对方就要了她的身体。

“好,栎姐姐,小晴给你。”林晴摁下心底的不安,扬头亲吮女人的红唇,就像栎姐姐说的她以后会有男人,不如现在把身体给栎姐姐。

唐栎疯狂的回吻林晴,引导林晴的舌头进自己的香口,用自己的涎水浇灌灵舌,并将涎水灌溉进林晴口中,要她品尝,下体两片茂密的草丛交缠在一起,香甜肥嫩的阴唇彼此摩擦,互相接吻。

“栎姐姐,舒服吗?”林晴舔唐栎的嘴唇,小穴有技巧的撞击唐栎的小穴。

唐栎满足嫣然微笑,“当然舒服啦,小晴可真骚,小穴比上面的嘴唇都要会舔呢。”

林晴很开心,提议道:“栎姐姐,不要只是我们接吻,让它们也接吻吧。”

林晴牵唐栎的手抚摸对方的阴户,把腿打开极致,唐栎支着坐起来,望着底下嫣红的玉户大敞着等待她交合。

林晴也在看唐栎的私处,红嫩可爱,跟她的很像,扳着唐栎两边腿根子,迫不及待的哟啊两只玉户激吻。

“啊”

“哈”

娇嫩的两张玉户完全吻在一处时,唐栎和林晴双双呻吟,两双手十指相扣,抵死摩擦柔嫩的小穴,两珠阴蒂也终于饥渴厮磨,玉沟也完全的黏糊糊。

“啊哈”林晴扶唐栎的后腰,压着她自己的屄上坐,敏感的尝到特别的欢乐,“栎姐姐,你你的”

“小晴,我的洞找到了你的洞了,开不开心,它们跟我们一样在热吻呢。”唐栎坐定在林晴私处,弯腰激吻林晴双唇。

林晴也在尽全力的配合唐栎,蠕缩肉瓣刮搔唐栎的敏感点,两只闭合的洞穴双双张开洞门激战,顶的花廊又痒又空虚。

“栎姐姐,我难受,难受。”身体过于空虚,心底的野兽在苏醒,叫嚣着要跳出心脏,林晴被陌生的感觉控制着,泪眼汪汪的乞求唐栎给予纾解。

“是因为小晴想喷水,又憋得喷不出来,没关系的,栎姐姐也是这样,让栎姐姐拯救我的小骚晴。”唐栎在保证不离开小阴户的情况下,控制屁股碾磨小穴,激发她自己体内的淫窍。

“啊”由于阴蒂不停地互相摩擦,快感一波波的扑向她,体内的泉眼淫淫颤抖,一下子尿了出来,清香的淫水源源不断的射进狭小的洞穴,冲开淫肉,灌了个满怀。

“哈哈哈哈啊”林晴被这么一射,下体酸胀得厉害,满脸通红,头脑发昏,身子软绵,不受控制的喷水,将唐栎射入她体内的淫水顶了出来,撞回媚穴之内,一来一回,双道水柱互相激顶,畅快不已。

“小晴,舒服吗?”高潮持续约五分钟,唐栎脱力般的砸在林晴胸口,享受余韵,喏喏的去吻林晴猩红的乳头。

林晴轻柔的爱抚唐栎潮湿的后背,两人的下体湿成一片,顺着腿流进浴缸,涡成一片水潭。

“舒服的,栎姐姐,小晴很舒服。就是栎姐姐好像不行了诶。”比和周清在一起不知快活多少倍。

“谁说的。”唐栎不服输的支起来,啃咬林晴的乳房,“你的栎姐姐战斗力十足呢,哪有那么容易倒。”

“是吗?”林晴可爱的眨了下眼睛,“那就继续好了,人家底下还痒还空虚呢。”

唐栎宠溺的啃嚼乳头,柔弱无骨的娇躯顺着林晴的下体滑入两腿间,媚笑着来到林晴的私处,望着张张缩缩的淫洞,红热的长舌直捣黄龙,填满淫荡的小花道。

“啊”林晴性奋尖叫,一下子就高潮了,瞬间二尿,只是这一尿都尿进唐栎嘴里。

唐栎扪掿肥润的外阴,舌根尽力顶着林晴的g点,怼着舔,在小洞里收收缩缩,妩媚的脸蛋也是完全的摩擦红烫湿润的肉壑。

“哈……哈啊……啊嗯……小小晴好……呜啊……”快感如潮的灭顶林晴,把林晴逼得淹没在浪潮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又哭又叫,嫌涨得慌,又怕舌头会走。

唐栎卖力的伺候林晴,专注玩弄淫穴,舌尖顶撞g点,牙齿时而去刮两下阴蒂,给与更重的刺激。

林晴两眼迷离,身子软绵绵的滑下来,舔着红唇躺在浴缸里,唐栎则扳着她的腿,压在她胸腹上,将肉穴扳上去继续进攻。

淫淫湿湿的小穴渐渐地宽绰起来,卡在里面的处女膜也被舌头给戳破了,流出少女的处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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