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我们怀疑你爷爷收拢在制药厂的异能人都暴露了。我们也极有可能暴露了。”
“可是,”孟旸紧紧皱着眉头,“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我爷爷了。”
季颜惊骇失色,“你不是说你奶奶早逝,爷爷一直没有再娶,只有你爸一个孩子吗?他孤身一人难道不和你们家住在一起?”
孟旸摇摇头,“没有啊,我爸说我爷爷喜欢清静,对东郊郊区的老宅有感情,不愿意搬到城里的别墅来。”
季颜知道孟旸不会对她撒谎,焦急地问,“难道你们不去看你爷爷吗?”
“去啊,以前我妈带着我和姐姐、弟弟去看过爷爷,爷爷基本都不在家,爷爷说他很忙,让我们别去了,他要是想我们,就让司机开车带他来看我们。以后我们就没有去看爷爷了,再以后我就搬出来和你住了。但是过节过年爷爷会打电话来的。我想想啊,我爸说过,重要的董事会,爷爷都会出现的。”
“你怎么不早说?”
“颜颜你也没问过啊。”
季颜使劲地拍拍自己的脑门,当时为了套话确实没直接问过,就只问了旸旸有没有把礼物给家人,结果每次孟旸回来说收到礼物的人都不一样,知道这是个大富之家,肯定人人都很忙,也就没追问。而且孟旸对自己太好,在一起后除了重要的节日回家吃个饭立即赶回外,基本每天都陪着自己。这样的日子让她温暖得都失去了警惕心。现在感觉紧张害怕了才想起问,这能怪谁?只能怪自己。
李明峰听闻差点没喷出火,但看到孟旸无辜的样子和季颜自责的神情,也不忍心再打击,想了想,问,“孟旸,你好好想想,你多久没见到你爷爷了?”
孟旸歪着头仔细想了一会,“认识颜颜之前就已经好久没见到爷爷了。”
“你爷爷好久不出现,你们家人也不觉得奇怪?你爸你妈,或者你姐姐弟弟,他们对你爷爷的举动没有说过什么吗?”
孟旸闭上眼睛想了很久,突然大叫,“我记起来了,有次我妈和我爸说,老爷子独居那么久又不露面,你不担心啊?我爸说,爸和二叔还不是为了旸旸的病,研究了快二十年,完全没个头绪,两个老爷子却把自己迷进去了。算了吧,老人家喜欢干什么就让他们去做吧。集团这边只要重要的会议,爸这个董事长能露面拍板一下,也就可以了。这也是为人子女该进的孝道。我妈说,既然如此,干嘛不把董事长的位置干脆给你,他也可以安心去做他的研究。我爸说,这么大个集团就和过去的朝廷一样,我们家虽然股份占优,但其中对我们的勾心斗角也是非常厉害,听爸讲上次我变革触动了几个一起打江山的元老的利益,他们紧巴着我爸不放,生怕我上台削了他们的好处。所以爸说,他就挂着名,反正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将来怎么着都是我的,也不急于一时。我妈说,爸还真是个老狐狸。我爸说——”
“好了好了,”李明峰赶快打断,越听越不对味,这扯到哪儿去了。看来是不能指望从一个智商只有七十多的人口中问出有用的线索。他转头对季颜说,“看来孟旸的爷爷和二爷都是完全痴迷于这项研究了。但怎么会导师他又活过来了?难道我们逃后,她爷爷派人去救了导师?也不对啊,如果这样,导师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也许不知道我们躲在哪儿。那次我上京华大学的官网,发现生命科学系已经没有孟国柱这个名字了,而且没有一点解释。那么有名的导师无论什么原因离开,京华大学竟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