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释与初到a国时曾误打误撞找了张松年治疗,张松年膝下无子孙,后来不知怎么和张释与投缘,把他当半个孙子看待,张释与这么多年也一直很尊敬这位老教授。后来张释与大了,和张松年的联系也没断,至少每年得去看他几次,见他身体还硬朗,自己才能放心。
张松年住在另一个市,张释与起个大早,对着镜子拾掇精神了才出的门,张松年这些年眼神愈发犀利,看人也越来越准,张释与要去见他,不敢怠慢。
他们在车上时,沈务问要不要给张教授带些礼物,张释与思考一下道:“老师喜欢红酒,这东西我也不懂,你看着买吧。”他自己一个人看望张松年,基本都是空手去蹭吃蹭喝,不是他不懂规矩,实在是张松年基本上什么也不缺。张释与开始时也会每次准备点东西,结果老教授不但不领情,还要把张释与一顿数落,张释与见他态度坚决,去他那里慢慢也不再特地准备东西,只是偶尔遇着好吃的好玩的,顺便给他捎一份。
但沈务不同,他第一次见张教授,最起码的礼数自然不能少。他通知了手下人去挑一只红酒,自己又问了些关于张松年的事。
张释与拣想说的说,把张松年跟沈务简单介绍一番,不想说的饶是沈务绞尽脑汁想套他的话他也绝口不提。不过沈务也从张释与字里话间听出点东西来,最主要的就是张释与口中的这个“老师”来头不小,在张释与心里的分量也不小。
他们到张松年住处时接近中午,沈务接了手下递来的那只包装精美的酒,打发了下属,和张释与一道进了张松年家。
莫怪张释与说张松年什么都不缺,从张松年的住处就能看出来——独门独户的别墅,前有花园后有泳池,因为主人家常年的精心打理,看上去比他们在a国暂时住着的那个小院还要精致华美不少。
张释与来前已经和张松年打过招呼,一路上没遇着什么阻拦就进去了。
张松年是个精神奕奕的小老头,快七十的人了,头发依旧乌黑,衣着也很时尚,看上去倒像是还不到六十。张松年见着张释与很高兴,和他大力握了手,又仔细大量他,确认张释与好得很,才把目光移到沈务身上。
沈务站在张释与身后,注意到张松年的目光,才上前走到张释与旁边站定,“张教授,您好。”
张释与向张松年介绍道:“老师,这位是沈务沈先生,我在国内还多亏了他的照顾。”
张松年点点头,表情没有刚才见张释与的热络,“沈先生好,谢谢您对释与的照顾,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沈务从别人嘴里听到了谢谢他照顾自己儿子,感觉诡异得很,心里自然不痛快,也冷着脸说:“张教授客气,是沈某要谢谢张教授这么多年帮着照顾犬子。张教授以后有事尽管开口,沈某能办到的一定万死不辞。”他递上手中的酒说:“释与说张教授爱酒,来得匆忙没准备什么好酒,还望张教授不嫌弃。”
“原来沈先生是释与的父亲,是我唐突了。”张松年并不惊讶,吩咐下人接过沈务手上的红酒,“沈先生客气,里面请。”
张释与跟在自己老师身后往正厅走,心里其实也不痛快,他知道沈务十有八九要以“父亲”自居,却还是抱了些侥幸的,如今真的听他这么跟张松年介绍,只觉堵着一口气。
张松年把沈务和张释与请到客厅,又让佣人上了茶,才问起张释与在国内的情况。张释与说了自己正在做的几个项目,又和张松年介绍了目前国内的大环境和z大的事。张松年不想听这些虚头吧脑的,问了些张释与生活上的细节,张释与挑了几件在z打遇上的趣事说给张松年听,张释与说的都是细碎的小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