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镜。寒冷的寒,镜子的镜。不过......”李寒镜微微颦蹙,“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做过自我介绍了吧。”
“我一向不擅长记忆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名字啊。”陆表零摊开手,坦然道。
“现在记住了吗?”
“当然。”
“那就滚吧。”李寒镜淡然道。
陆表零一愣,不怒反笑:“这下印象更加深刻了呢。”
“真是帮了大忙啊,小镜。”李清双手合十,感激地说,“刚才柳昙差点就要发作了呢。”
“不客气,我也是知道昙姐发怒的下场的。”李寒镜浅浅一笑,看起来也有些惊魂未定,“仅仅是自保而已,可别当作是在为你着想。”
“你们咬耳朵要咬到什么时候?”不远处柳昙挥着手大喊道:“没多少时间了,快点回班级集合!”
“知道了!”李清笑着回复,然后回过身,怜爱地摸了摸李寒镜的头,“那么,好好享受最后一天运动会吧。”
“哥哥和昙姐也是。”
杏里的运动会规模比其他学校要大得多,参加的学段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时间也长达一星期,除了学校官方组织的运动项目外,学生会自身也准备了不少游戏活动,通关者可以拿到一些小奖品。而且平时一直封闭的学园在这时难得允许非本校人员入内,于是也吸引了不少家长和别校学生来参观这所远近闻名的学园。可以说是一学年中最为盛大的活动之一。
在李寒镜无所事事之际,她遇到了一位迷路的老者。
“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啊。”老人的声音充满磁性。
“反正运动会期间读书馆没开,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的。”李寒镜一边带路一边打量这位老人,她感觉他应该有六七十岁的高龄了,虽然沧桑但感受不到暮气,反而有一股儒生特有的风骨,“您是来学校看望子孙的吗?为什么要去政教处呢?”
“虽然确实有想探望的人,但是主要目的还是来应聘工作的呢。”老人平静地解释道。
“应聘工作......是来当老师吗?教哪门科目呢?”
“文科性质的科目应该都行吧。”老人考虑了一下,“不过我在历史学上的造诣可能要稍微高一些呢。”
“那您教的应该是中学的学生吧。虽然我们小学现在也有上历史课,但大多都在讲一些听过好几遍的典故。用我朋友的话来形容就是无趣至极。”
“这就取决于那孩子了?”老人挑了挑眉头。
“那孩子?”李寒镜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现在还是读小学年纪,所以我应该也会去小学教书的吧。”老人和善一笑,然后耐心地解释道。
“您既然这么关心那个孩子,何不直接去当她的家教呢?”
“你的思维倒也挺活跃的啊。”老人夸赞说,“不过我的身份比较特殊,为了避嫌,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替那孩子做点什么了。”
“真好奇那个人是谁呢。”李寒镜也笑了。
老人表情一沉,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空气也顿时安静下来,良久以后他才回答说:“......她是世界上最感情用事的人,可以说和冷漠的你完全相反啊。”
李寒镜愣了片刻,紧接着又笑了起来:“您在说些什么呢......”
“我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