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时光在这位年过半百的女人身上几乎看不见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成熟而独特的气韵。
“阿昙嘴巴越来越甜了呢。嗯?你今天起来的格外早呢,似乎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左右。”
“可能是因为今天运动会就要结束了的关系吧,心情格外亢奋。”柳昙若无其事地撒谎,然后熟练地转移话题,“您这是要做早餐吗?”
“是呦。”张姨微向前倾,向柳昙展示食材,“这是非常新鲜的时蔬呢,少爷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么烹调出来的粥了。阿昙要不要也来帮忙?”
“我?”这是柳昙第一次接受这样的邀请,“我虽然会用刀,但从来没有下过厨呀。”
“要成为一位合格的李氏夫人,精湛的厨艺可是必不可少的啊。”张姨耐人寻味地笑着。
李氏夫人......
“那好,好啊。”虽然绯红已经蔓延到了耳根,但柳昙并没有拒绝。
“怎么起得那么早啊?”晨光熹微时李清才来到餐厅,“平时都得过上几分钟才能看到你呢。”
“准确地说是六点五十五分。”李寒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入座,“昙姐总是雷打不动地在这个时间走进餐厅,生物钟非常精准呢,就像是机器人一样。”
“就不允许我破个例吗?”柳昙白了这对兄妹一眼,然后打了两碗时蔬粥递到他们身前。
“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什么有的没的了?”李清用汤匙轻轻搅拌一片青菜。
“怎么可能。”柳昙打了最后一碗粥,放到自己身前,“我又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
“嗯......”李清意味深长地长哼一声,捞了一勺时蔬粥送到口中,不由自主地啧啧惊叹,“张姨做的粥真是一绝,应该去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少爷能这么盛情赞美,我也很高兴呢。不过......”张姨笑着从厨房里端出几道小菜,“今天的粥可是阿昙做的哦。”
“......”像是听到了什么禁忌的事情一般,李氏兄妹的动作同时定格住。
“张姨你说得太夸张啦!”柳昙忙不迭地澄清,“我只是给她打下手而已。”
得到合理解释后李寒镜才有所释然,加了几口小菜到碗中继续大快朵颐。
“即使如此也非常不可思议呢。”李清无比认真严肃地上下审视柳昙,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难道说......”
“怎,怎么了?”柳昙被他盯得有些忐忑不安。
李清似笑非笑地说:“你是想要练习厨艺才起得这么早吧。”
“诶?”柳昙一愣,然后笑了,“怎么可能,只是心血来潮罢了。”
“真的只是这样吗?”
“当然了。”
李寒镜一边喝粥一边观察着又开始日常拌嘴的两人,用自己才能听得清晰的声音说:“明明都在说谎。”
“在窃窃私语什么呢?小镜。”李清突然话锋一转。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白瑾教给我的游戏。”李寒镜掩饰道,“内容非常简单,只需要扮演法官给人定罪就行了。”
“定罪吗?”李清想了想说,“很符合那位的风格呢。”
“不过如果要模拟真正的法官的话,需要记住的罪行就太多了,我们就设置了七个最原始最普遍的罪恶作为罪名。所以......”李寒镜把哥哥那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搂着自己腰肢上的手拍走,“判决,‘□□’之罪,对哥哥的惩罚为一整天不准抱我。”
......
“□□应该是动物最基本的欲望了吧。虽然这是罪恶之一,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爱情也是基于□□的基础上才能培养起来的呢。”白瑾发出一声咏叹,“所以我才讨厌爱情这种感情呢,沉迷于这种情感中和犯罪有什么不同呢?陷入恋情中的男女,在我看来只是处于发情期中散发着恶心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