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敢跟向阳哥叫板,真是不自量力。”白达也兴奋地参与施暴。
我蜷缩起身子,用手臂护住要害,大脑飞速转动。
两个人,他们有两个人,年龄比我大,又是男性,身体要比我强壮,一个人都很难对付了,两个人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单纯的反抗是没有用的,那样做反而会激起他们施暴的念头,是愚者的行为。
那么逃跑呢?真是糟糕透顶,我晨练跑到了学院边缘位置,回到学院是段不短的路程,再加上现在身上受了一些轻伤,可能在半途中就被逮住了,这么做同样是无用的。
呼救怎么样,不,还是不行。这个时间的海边人迹罕见,贸然大喊救命除了激怒这两个蠢货然后受到更多伤害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说起来我以前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的海边见过他们,这次相逢只是巧合吗?还是有人在暗中指使的呢?
“哼,你这个家伙真是无趣,挨打都没有反应,跟个死人似的。”白元武似乎踢累了,停止施暴。
“不会是真的死了吧。”白达似乎有些后怕,“元武,我们还是走吧。”
“嗯,向阳哥交代的事也完成了,走吧。”白元武语气轻松。
“向阳哥不是说不能透露出他和我们的关系吗?”
“反正这个家伙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又听不见。”
“那也最好别说啊,你还是留点心为好。”
“哎呀,这又有什么呢......”
“......”
那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是和白向阳一伙的。
那个弱者终于动手了吗?
我翻过身,躺在碎石路上,暂时松了一口气。
多么狼狈啊,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沾满了地上的灰尘。
啊,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
嗯?地上这一点血迹是怎么回事?
我摸了摸额头,发现了血液,看来是在挨打的时候磨破皮流血了。
“哈哈哈哈。”我轻笑着。
多么滑稽,多么可笑,多么耻辱,多么无趣。
我的心中第一次燃起火焰,那是用全世界的大水都冲不灭的怒火。
“原来两只虫子也能让我生气吗?哎呀,我真是太易怒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然后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回去换件衣服吧,而且课也不能迟到呢。
我踉跄地顺着铁轨返回,这时,明明已经没有挨揍了,却又一种窒息的感觉涌了上来。
好似陷入了深海一般。
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我跪在地上,腿脚使不出半点力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