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怀叹之际也对顾桓透露着深深的惊疑“为什么你会有钥匙?”
“我早说过,我就是顾桓。”顾桓垂着眉,幽幽地看向恰恰。
一时间,恰恰找不到话来反驳。
他为什么会有钥匙,难道他真的……恰恰否决心里的猜测,怎么可能呢?明明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恰恰巡视客厅一圈,“这屋子为什么这么干净。”就像是每天都有人来清扫过一样。
“我从法国回来后,每天有让人来打扫。”顾桓像是检查卫生一样,摸了摸沙发边际,肯定没有灰尘后,满意地点点头。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恰恰随口一问,然后坐在沙发上,摸着沙发忽然想到什么,脸变得通红。
“大约一个多月以前。”顾桓坐在恰恰边上,想到上次恰恰的反应,这次没有靠近。顾桓转头看向恰恰,凝视着他脸上浮起可疑的红云,一会儿……他明白了。
“难怪……”恰恰点着头自言自语,又觉得这么说不妥,就好像已经承认他就是顾桓,所以他来打扫是理所应当的。
恰恰小心翼翼看向顾桓,不知道他有没注意他刚才语言上的纰漏……
然而,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眼眸,恰恰心中一顿……
顾桓狡黠的眯着眼,指腹摩挲着沙发垫,“你为什么要脸红?”
“天……天气热嘛!”恰恰微喘着气,小手当扇子不停扇着风。
“现在是冬天。”顾桓毫不客气戳穿恰恰拙劣的借口。
“我……我衣服穿多了不行啊!”恰恰吞吞吐吐又扯出一个理由,眼神闪躲,不敢看顾桓探究的目光。
“你不是衣服穿多了……你是想起以前和我在这里恩爱的场景……”顾桓挑挑眉,语气暧昧得不得了。
“你胡说!”恰恰心猛的一跳,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这可是他和顾桓的隐私啊!
“我胡说?”顾桓抚上恰恰的苹果脸,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一块肉往旁边一扯,恰恰目瞪口呆的模样有些搞笑。“你不知道你那晚有多迷人么?小狐狸。”
为什么他会这么叫自己?这是顾桓以前对自己的爱称,自从出国后顾桓就改叫自己宝贝,这三个字已经三年没有听到了。
恰恰已经不会说话了,颤抖着下巴唇瓣一直合不上,忽然猛的一睁眼,脑袋嗡嗡作响,疼的仿佛要裂开。
恰恰的双手插进发迹,不怕疼似的往外扯自己的头发,嘴中一直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了?白恰恰,你别吓我!”顾桓看着恰恰痛苦的样子后悔万分,为什么要急功近利刺激他呢?
“我头疼!我头疼!帮帮我!帮帮我!”恰恰脑中的记忆已经开始错乱,两个完全不同的记忆在恰恰脑中乱窜,它们挣地你死我活,化作利剑刺伤脆弱的脑神经。
顾桓紧抱着恰恰,拼命阻止恰恰自残的行为,看着恰恰布满血丝慌乱的眼睛,深吻下去。带着安抚的力量,动人心魄的温柔辗转着恰恰唇舌,丝丝渗入。
慢慢地,恰恰颤抖的幅度小了下来,肌肉也不再紧绷。顾桓离开恰恰的双唇,恰恰的双唇因为激烈的摩擦和吸吮变得红肿不堪。
恰恰眼神不再冰冷带着动容的温情,喉咙沙哑万分,“我记得你……”然后双眼一白,昏厥过去。
顾桓听到这四个字激动万分,只会搂着恰恰的身躯,不断重复“你记得我了,你终于记得我了……”
如此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