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好妆后,施上指粉,再看铜镜中,我仿佛是个妖冶的魔女一般性感夺目。宛如闪光灯下的巨星,鲜少有的干练和帅气
今儿伤刚好,不穿薄纱,不穿绸缎,我是挽了条黑色流苏裙,镶嵌的银片在裙摆下修饰。腰间束好短鞭,脚下蹬好黑靴,越见越冷酷性感
“砰”
“进来!”
“青儿,相爷让我捎句话给你!”丹苏将沏好的茶端到我身边,见我化的妆,不禁愣了一下。想我平日好象不是这般形象,这女魔头从何而来?“你、你化这妆,这身行头,要去做采花大盗?”
“好不好看?”
丹苏点了点头,这就是勾魂摄魄的撒旦女呀!走近梳妆台边,双手搭在我肩边,他皱起眉梢淡泊的眸凝视半响“明日是慕容萧何大婚,青儿你今日起程还来得及。离这不远,就在”
“丹苏,我总觉得我的眉车的不如你好看。帮我画画好不好?”
“慕容萧何”
“这边帮我画一下。”
丹苏边帮我画眉,边皱眉纳闷“青儿你真不打算给自己一次机会?”直到他将眉画完,我才起身,拨了拨他细嫩光滑美丽的脸颊,笑道:“我怎么可能让那个毒舌男,破了我的处,再去破第二个女人的处?不能再叫他制造二手货,所以,丹苏,你好笨哦,你看我床头那是什么?”丹苏向床头一暼,那正是准备好的凤冠霞帔。豁然明白,原来我这淡定自若,原本是早拿定了主意
“在府中呆了太久,我要多走动走动。趁和玄冰夜大斗前,我要先去劫婚!再去赫莲,把红莲拐回来!”美男全在侧,我才好专心对付玄冰夜。不然,我这夜夜多出的皱纹,不是白长了?扑入丹苏怀中,在他耳边悄悄叮嘱我的计划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将军和公主的婚,我是劫定了!
有一招,叫什么来着哦,丹苏这聪慧的脑子,一点便通带好凤冠霞帔,我和丹苏快马加鞭地冲出城去。却怎样,相爷,落无双,狼王,花骨朵,早赶我前头离开将军府了?如今这府中,只剩下玄冰夜,来时发现我人去府空
“皇上驾到”
玄冰夜入府,径自走向那间厢房,想起那次被花瓶砸的伤。抚抚额头,仍是不快,想让他妥协,却迟迟不见动静。他的好爱卿,一向都这般被动吗?想到此,玄冰夜推开房门,顿时,漂亮脸蛋一黑,被泼了满身的血腥的东西
嗅一嗅才知,竟是狗血!
“爱卿,你可真爱朕!”玄冰夜满身的狗血,气的眉横眸竖,狠狠攥紧拳,砸上门槛哐嘟地响,只可惜,房中只剩下空荡荡
我,早在去劫慕容萧何的途中,谁理他被泼不被泼?“皇上,皇上,您怎么样?哟,这艾将军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为何在门框上设这道暗算?她难道不知,皇上有可能忙里偷闲来探她的伤?”老公公在一边擦,一边靳算地拍马屁
玄冰夜低头,取下那枚闪耀的别针,当场脱掉了衣衫“帮朕放在爱卿的床上,留做纪念!”手腕叮当地响,他长靴的步伐愈见愤怒
表面看似深识大体,有君王大度与风范。而眸底,却泄露了他的愤怒。脚下,恨不能踏过将军府的地
哈,艾将军,他的好爱卿,等你回来,这笔帐好好算一算。满嫩绿发上的狗血,用手一捻皆臭,回宫洗个十遍八遍也不去腥
将军府中,几个丫环在窃窃私语。
在门口边收拾狗血,边偷笑“皇上刚被泼时的样子,真是滑稽透了。”
“我们家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就知道皇上会来,不叫我们进房打扫。果然,哈哈,皇上被气坏了”
“将军好棒,该她当皇帝的!自古没有女皇帝,我们家将军天生做帝王的料,若是把这个新皇搬倒了,去什么草原做人质,我们就能搬进宫了”
“其实皇上长的好,好漂亮的!将军为何不收?”
“太狠毒了,将军不爱!不知将军能不能把慕容将军劫回来?”几个丫环在那替主子担起了心,主子都不做女帝,而她们却将军不急,急死丫环
我快马加鞭起程,很快到了大婚之地。到时,相爷他们早探听好消息,直接将我带到了花轿经过的那片杂草从生的山麓
此处地势奇特,只有此山麓可经,一面靠高山,另一侧则是及腰高的杂草。相爷从怀中掏出玉箫,递于落无双“你吹!”他边喝酒,边下命令
路无双出了下神,接过玉箫,开始吹起那荡人心肠,低沉婉转,故意误导听觉的乐曲。越听,越觉动听,久而久之,身体起了反映,被他吹吹都想进茅房
果真,这箫吹的霸道。仿抬大轿中的公主实在忍无可忍,撩开轿帘喊停“停止,先等本宫一下”
小公主走进草丛去解手时,我早换好了凤冠霞帔盖好了红盖头。而相爷他们那边,正好抬了同样的花轿,走这狭窄的山麓过
我悄悄绕过去,趁她未起身时,走过那花轿。嬷嬷撩开轿帘,我坐了进去,然后她喊:“起轿!”
便这秀同,换错花轿,抬错新娘,我被抬出了山麓。待公主起身时,那顶轿子正好落下,她粗心地便坐了进去,轿子转个弯,向另一个方向抬去
听闻到中途,会转换另一个要成亲,新娘却携夫私奔的队伍中。公主也不算糟,嫁不成慕容萧何,起码有另一个将军夫人做
“无双,你吹的我嘘嘘了两趟!”花骨朵开始控诉他,吹的太逼真了,落无双摇摇头,将玉箫抛地上,嘴角狂野勾起“如果风流在,能吹你去十趟!”那才是箫王,吹的箫出奇的传神。他不过,是顶个手,凑个热闹,不巧公主给面子“八成那公主来时就忍着,所以一吹就下轿!”
听罢,众人“哈哈”大笑,一场乌龙,错配了鸳鸯。为了帮他们心爱的女人做嫁衣,一个个睁大眼睛作损
“只怕天理难容啊!”路青霖仰起头“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酒,勾住丹苏的肩,又调戏之“小丹苏,和本相去看热闹。看我们的好青儿,这个洞房到底能不能进去?”
“”“这场戏好看,本相不能错过!”路青霖忙将酒壶喝见底,才撩起衣裙快步上马,赶赴成亲地依他之见,青儿怕是和慕容萧何的想法弄拧了
“相爷,你的脑子早晚有一日要脱发的!”
“哈哈,不怕,本相没秃之前,会想办法,让你们陪本相一起进少林寺!”两匹马纵然奔出山麓,身后落无双亦骑马追去“对我这个功臣,相爷你也忍心?狼王和朵朵的头发发质好,不如先拿他们开刀!”
花骨朵和狼王面面相觑,一边蒙
“什么热闹?”
“啪”狼王挥出去一拳“问我呢?”那是你们人类的事,跟他有何关系?他还好奇,什么叫“洞房”没有先解释,便要进洞房,哼!
花骨朵的银针“咻”刺入他拳头上“12个时辰内,我让你的手奇痒无比。让你打我,我可是一代毒医!”
我坐着花轿大摇大摆地到成亲的府邸,本相被抬进去,拜了天地,再入洞房,正好顺理成章劫的还文明。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假借此身份入府,新郎却迟迟不现身,只抱来只大公鸡
“公主,将军身患灭族,不能拜堂,还请公主和公鸡三拜天地吧!”嬷嬷在一边为难地搔头,公主乃千金之躯,惹不得。而将军那边死活装病,不肯拜堂,身为逐鹿第一将军,守的逐鹿大权,震压朝野的他,更是惹不起
慕容萧何,你未免也忒,恐怖了吧?
让我和公鸡拜堂?我皱了皱眉,很想掀盖头反贪牌。可转念一想,这般不好,我本是野猫换太子的,不适合见光。“嬷嬷,以公鸡拜堂,需是夫家丧命,或者外出失足5年以上。将军若只是病,烦请他出来给本宫一个交代。”我竭力模仿听来那几句公主的嗓音,嬷嬷听了听,并未怀疑,仅是蹬蹬跑进堂里告之慕容萧何
“让本将军去拜堂?”慕容萧何放下酒杯,不满蹙眉“公主懂得东西可真多,好,本将军去拜堂,拜了堂她可别后悔!”那晚过后,慕容萧何回朝安排一切,请皇上收回成命,解除了公主婚约。可迟迟不下公文,一直拖到今日,还想他成亲?经过那晚,今生除婆娘不娶,要摧残也可那一个女人摧残,绝不再娶
慕容萧何冷冷穿好喜服,跟嬷嬷出了堂。见他出来,我才满意衔笑,隔个红盖头和他拜起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老老的程序,简单的三拜,我便被送进了洞房。这已经是,我们的第二次拜堂。第一次代替顾姗姗,第二次顶替公主待他掀开红盖头,一定惊死他!我这般想着,被送进新房,等了许久,却不见慕容萧何进房
直到红烛燃了大半,才有个醉鬼晕头转向地推开房门,向我榻上扑来“你是谁?”我忙闪开身,那醉鬼却满眼垂涎之色,摩拳擦掌地想将我占为己有“将军已经把你赏给了我,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我的夫人。来吧,让为夫好好疼疼你”醉鬼猥琐地向我扑来,我抽出软鞭“啪”一鞭子抽过去“滚”
“你、你”我一把扯开红盖头,快步逼近醉鬼。伸手钳住他下颌,要掐碎一般斥问“告诉我,慕容萧何在哪?”
好你个慕容萧何,你真狠哪!
我问你不成亲行不行,你不回我。现而今成亲你也不认真,公鸡拜堂,赐我给别人,什么花招都耍!不想娶她,你为何不娶我?一把甩开那醉鬼,我快步奔进书房。
我重拉好红盖头,屏住了息“咯吱”推开了书房的门。慕容萧何见我一愣,我倏地将他扑倒在案上,书简很识相地滚到脚边,红烛晃了晃,斜了几许
“你没有和总管”
他刚起身推我,我狠揪住他衣领,环住他精腰,腰身冷不防抽下来,青衫抖落,精壮傲人的身体暴露眼前。
“你不是公主?”慕容萧何忽然感觉到我凌厉的气势,一把撩开红盖头,见到我的脸时惊的红嘴讲不出话“婆娘,是你!”
我“啪”一拳挥过去,打乱他鬓发。然后抱住他一起撞入墙角。点着白皙的锁骨,妖娆启唇“你让我和拜堂,还把我赏给那头猪!我被那猪玷污了,你看,你看,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