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原处,躺于床铺上,身子不敢翻,直感觉浑身刺骨的痛,碰哪哪是伤
“哎哟。”
我微叫一声,扶住床板,借着昏暗的月色,走向铁榔头边,拣起那硬邦邦的馒头,塞入嘴中,扁着嘴边吃边轻喃:“老公”
好想我家老公,我家的席梦丝,我家瑰色的大床,还有,满屋的体温和香气,好想,美好的新婚夜吃着吃着,我的眼泪,随着那苯掉牙的馒头落了下来,觉得委屈,不值,命运的凄惨全tmd转移到我身上,那可恨的亡灵顾姗姗,她撒手不管,我得替她收拾这一堆烂摊子尤其她那恶魔老公
“王妃”门外似乎传来清幽的叫声,抬头一看,丹苏诡异地出现在铁榔头外,拎着一个篮子,看到我这般狼狈时,忍不住皱紧眉头,好象不自觉地替我心疼
“丹苏?”我悄悄走上前,将手臂伸出去,抓住他将我包裹的大掌问道:“你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天牢?”
“奴婢自有办法!”
“你真鬼道。”
“王妃,我替你带来了热乎乎的包子。”说完,他将篮子掀开,端出一盘香喷喷的包子,我伸手便抓来一个:“哇,包子,带馅的,好香啊!”我狼吞虎咽起来,不管不顾地一个个塞进嘴。
“王妃,你吃慢点。”
“不怕,有馅的包子,我做梦都想。”
“别噎着。”丹苏替我擦了擦染馅的嘴角,满俊俏美丽的容颜上,泛起一抹红润,可谓倾城之姿。“王妃,你再忍耐几日,奴婢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你有什么办法?劫狱?”
“奴婢自有妙计。”
“切,神神秘秘的,有啥怕我知道的?”我撇撇嘴,将最后一个包子吃的干干净净,见他翻了翻底层,拿出药膏,替我小心翼翼擦拭起来,絮叨说:“奴婢听闻北方慕容萧何暴乱攻我鹰野王朝,正是王妃离狱的大好时机。”
“啊?”
“界时王第一会派你去战场对付慕容萧何,听闻那将军的目标,便是王妃您”
“你叫我上战场?”闻言,我眼前一黑,推了推他的胸,大咧咧回绝:“不,不,还是叫我蹲监狱吧!”上战场,死的更快,破我处那慕容萧何,不宰了我,也得被马踢死
“王妃您只有此条出路。”
“我选第三条。”我嘟哝一句,便觉得怪,摸了摸他胸,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隔着他的衣衫,我似乎摸不到什么突起的东西,于是,怪异问道:“咦?丹苏,你的胸呢?”
“啊”
“我怎么好象摸不到你的胸?那两团棉花糖呢?”
“王妃!”丹苏脸“唰”红透,刚欲倒退,却被我擒个正着,将他的前胸,摸个遍,却恍惚只有绿豆大小,我咧咧嘴疑惑道:“你不会是平胸吧?”
“呃”
“天哪,好小,挺好的身材,没有胸真可惜?”我顿了顿,又忽然想起:“丹苏,你不是胸下垂吧?”我意图向下摸,他却一步跳开,像见鬼一样,躲开我的性-骚扰“王妃,您吓坏奴婢了。”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摸个遍!
“我建议你买一套塑型的胸罩,效果不错,能治你的胸下垂,对了,垂哪了?别告诉我垂裤腰带上了?”
“呃胸罩”
“胸罩就是”那天夜里,丹苏来探望我的半个时辰,我一直在向他解释胸罩,还有胸下垂的治法,听的他云里雾里,却讲得我happy,饶有成就感,终于有件能显摆的东西,却未料,我根本对牛弹琴,选错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