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接受她的邀请。
蛋糕屑溶化的同时,他的唇舌已滑入她半开的齿缝轻扫了一圈,尝过香甜后慢慢退开。
粉唇上的湿润看得他心悸:丫头,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适应时间。
起身进书房拿文件,翻了两个抽屉才找到。出来时,田小釉正抓着头发起身。
屋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吓了她一跳,“你怎么来了?”
展非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
没来得及说话,田小釉连打两个喷嚏。展非顺手抽了纸巾,“别睡感冒了。”
她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展非一上车,张守阳便问:“我老婆的手艺怎么样?”
想起那抹清甜,展非一笑,“味道很不错。”
庆功宴上,灯红酒美,衣香丽影,田小釉坐在沙发上同另外两位女同事八卦着。
“xx身上那件长裙是xxx的新品,砸死人的贵,起码抵她两个月的工资,真是下血本啊……”
“魔女的品味永远是高艳冷的简洁款,也只有她有这种气场……”
她们议论谁的时候,田小釉就会仔细地瞧上一眼,她对时尚不怎么敏感,但对公司里的八卦比较感兴趣。眼睛瞅来瞅去时也会有所发现:“你们觉不觉得x先生今天的兰花指翘得更厉害了。”
三人笑成一团。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田小釉拧头才发觉大家在看展总裁与一身材纤细的年轻女子跳舞。
那女子五官精致,有西方人的深邃东方人的细腻,一看便知是个漂亮的混血儿。混血儿是美国合作公司那边调过来的特派员,与她们,也算是同事之一。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展总裁历年的桃色新闻。
吃饱了,听够了,坐腻了,田小釉起了困意,看了眼手表,已经过了十点。视线扫到展非,他正和魔女有说有笑。
和同事道别,她起身离开,出酒店大门时接到展悦电话。
冬日的夜晚寒风刺骨,聊了几分钟便觉手脚僵硬冰冷,挂下电话,刚巧有辆计程车停下。
正要坐进去,她听见有人喊她。
“我送你回去。”因赶得急,展非的呼吸略显急促了些。
“不用,我已经叫车了。”
展非不由分说,合上车门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田小釉一怔,想挣脱却发现被桎梏的力道大得惊人。
车上暖气十足,田小釉拉开厚重的围巾。
展非不急着发车,问她,“刚刚跟谁电话?”
“展悦啊!她问我张守阳有没有搭妹子,我说没有,全场他只和我跳了一曲,我还踩了他一脚。”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开。
“怎么穿展悦的衣服?”
“借的呀!”同事问的时候,田小釉也是如此回答。
若不是魔女和他跳舞时说起,展非还不知道她穿的是展悦的衣服,倒不是不合身,只是跟田小釉不搭。魔女的原话是这样的:怎么没给小女友买套衣服,穿的还是自家妹子的旧衣。
展悦是什么身份,哪一次不是备受瞩目光鲜靓丽的登场,她穿过的衣服大家肯定记得,尤其是视衣如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