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孤身边总是需要护卫的嘛。”
“嗯,北齐王说的极是。难怪顾某看他仪表堂堂气度非凡呢。原来是北齐王的贴身护卫。”顾辰南笑若春风的回应着他的话。
礼貌又加,言辞尊敬,态度谦卑。就连齐晟都挑不出他的错处,何况是当着楚昭文的面,他自然只能忍痛一笑道:“呵呵,顾先生妙赞了。”
而后才看向楚昭文缓缓道:“不知南夏皇帝,特意请孤入宫一趟有何事呢?”言罢,他又抬头四处瞧了瞧,“莫非南夏皇帝是邀约孤王前来赏花的?”
他们身处的地方是御花园,若不是来赏花的,齐晟倒是很好奇他为何让他来此。
“哦?北齐王身为七尺男儿竟然有赏花的爱好?”楚昭文面露惊讶,很是讽刺的笑道:“那朕当真没想到,顾先生你该如何是好啊?”
顾辰南闻言立马接话道:“皇上,恕草民并没想到此事,考虑不够周全可是草民的家乡。那些正常男儿都不喜赏花弄月,倒是那些半男半女之人才喜欢如此。草民实在没想到北齐王竟然也……”
“够了!”齐晟终归忍不住了,大呵一声打断他的话。
他说的很是认真,一脸的愧疚不安。单从模样上来看,似乎找不出他的任何错处。可是你听听他这是说的什么话!
顾辰南听到他这一声怒喝,像是被吓傻了一般。愣了愣才颤声道:“皇上,草民说错了什么吗?”
楚昭文会说他错吗?当然不会,故而齐晟想也没想就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够了!想要说什么不妨直说,南夏皇帝,顾辰南我们都可是老熟人了。何必装的这般虚以为蛇了,孤王可真是不习惯啊。”
呵!他也会有不习惯的时候?
楚昭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北齐王,既然你怎么说了。那朕就有话直说了,皇后自从怀孕后。便从有居心不良的恶人想要投毒谋害朕的皇子。朕和顾先生已经连续找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指认北齐王你才是主谋,对于此事北齐王你有什么解释吗?”
这种事情齐晟岂会轻易相信他,仰天大笑了一阵,才止住笑道:“南夏皇帝,你这话未免说的太过荒唐了吧。区区几个奴才的胡言乱语,你就开始怀疑起孤来了?怎么,南夏当真是太平太久了,不怕有战事来临吗?!”
他这话说的很是明白,那便是齐晟才这般纠缠不放,他便要当真发火了。那么这个后果极有可能,是让两国陷入战乱之中。
“北齐王息怒。朕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楚昭文好似真被他的话吓到了。立马开口道:“朕,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几个奴才而怀疑,堂堂的北齐王呢?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朕不会这般意气用事的。”
“南夏皇帝既然明白就好!”显然齐晟还有有些心虚,故而便出言道:“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孤还有要事便先行告辞。”
对于他这种小心思,楚昭文自然是一清二楚。
于是他轻笑一声道:“北齐王且慢,朕不能冤枉你。但也不能不将此事查清楚。更何况朕还找到了一个足以让皇后滑胎的药丸。太医们都说这药丸,只要北齐王特有的药材,才能炼制而成而太医还说。看样子,这药丸不像只有宫中搜出来的这两滴。故而朕希望北齐王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齐晟和晨风闻言都面色微微一变,晨风更是紧张的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
这一刻齐晟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才是他楚昭文的真正目的。看来他当真还是太轻敌了。若然真从他身上搜出了药丸,再加上那些暗桩的供词。只怕是他当真就难以逃脱谋害皇嗣之罪了。
齐晟正想着还好此处人不多,就楚昭文与顾辰南两人。若是他抵死不认,此事说不定还有转机。